三门峡宣传片
㈠ 三门峡人为什么不说河南话
首先说三门峡人的口音确实不是河南话,其原因很多,而历史原因也较复杂,以下我就跟大家简单总结一下近代因素:
一、区域不同
据了解,三门峡陕县张茅地区以东说的和洛阳话差不多,但是也有区别。湖滨区除了崖底、张茅、菜园又是一种口音,类似于普通话、河南话、陕西话、山西话的混合版。
而陕县塬上的接近山西话,夹带河南话;灵宝市区周边和山西话一样。那么灵宝豫灵一片是陕西话,卢氏东北边接近洛阳话,南边接近南阳话夹带着湖北十堰的方言。
二、组合型新兴城市
三门峡是一个很奇妙的地区,因为处于三省交界,所以说话的口音与河南话差别很大。三门峡又是个新城市,过去属于陕州并三省交界,说话口音包括河南、山西、陕西的发音融合,因上世纪五十年代在建设三门峡大坝时,举国家之力集全国水利和建设人员,从全国几个省份的企业整体搬迁到三门峡。
老火车站附近是黄金机械厂,以东北人为主;枢纽局,量仪厂,水工机械厂等企业有四川、上海和其他省份组成。改革之后浙江、福建经商的在三门峡也有很多人。
1984年左右三门峡升级为地级市,基本上行政管理人员由洛阳组成,并且都带来一些亲属,经过几十年发展,所以形成了三门峡多口音、并以普通话为主,各种方言融合的新兴城市,
㈡ 三门峡出过明星吗
张子枫(2001年08月27日),中国当代女童星,出生于河南省三门峡市。曾在冯小刚导演的版电影《唐山大权地震》中饰演小方登而成名,并凭借在此片中的出色表演荣获第31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新人。其后又参演了许多电视剧与电影,甜美可人,深受观众喜爱。
㈢ 三门峡是河南省地区的,为什么这里的人却不说河南话
三门峡位于河南的西部地区,是山西,陕西,河南三个省市交界的地方,去过三门峡的可能可能会发现,三门峡市区的人一般都说普通话,而各地的方言,似乎和河南话并不是很相似。陕县以东的地区说的话跟洛阳话,可能是有些相近,而西部一些地区又比较接近山西话。灵宝却有点像山西话,这是和三门峡的地理位置分不开的。
三、三门峡郊县分布着四种不同的口音。三门峡市区以普通话较多,而各郊县总结一下,会有陕洲话、灵宝话、卢氏话和河南话,这也称为了三门峡的特色之一,不过三门峡的自然环境是极好的,适合去旅游。
㈣ 赞美三门峡的诗词
《上三峡》 李白 巫山夹青天,巴水流若兹。 巴水忽可尽,青天无到时。 三朝上黄牛,三暮行太迟。 三朝及三暮,不觉鬓成丝。
《三峡歌》 陆游 十二巫山见九峰, 船头彩翠满秋空。 朝云暮雨浑虚雨, 一夜猿啼明月中。
《入峡次巴东》 白居易 不知远郡何时到,犹喜全家此去同。 万里工程三峡外,百年生计一舟中。 巫山暮足沾花雨,陇水春多逆浪风。 两片红旌数声鼓,使君艛艓上巴东。
《早发白帝城》 李白 朝辞白帝彩云间, 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
竹枝词九首(其七) 刘禹锡 瞿塘嘈嘈十二滩, 人言道路古来难。 长恨人心不如水, 等闲平地起波澜。
《巫山曲 》 孟郊 巴江上峡重复重,阳台碧峭十二峰。 荆王猎时蓬暮雨,夜卧高丘梦神女。 轻红流烟湿艳姿,行云飞去明星稀。 目极魂断望不见,猿啼三声泪滴衣。
《秋兴》 杜甫 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 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 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 寒在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
《夜雨寄北》 李商隐 君问归期未有期, 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 却话巴山夜雨时。
㈤ 三门峡必去的十大景点有哪些
三门峡必去的十大景点
1、豫西大峡谷AAAA
河南小秦岭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三门峡河西林场)位于灵宝市西部,总面积15160公顷,森林覆盖率74.5%,活立木蓄积量85.9万立方米。2006年2月,经国务院批准,建立河南小秦岭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属于森林生态类型保护区。
㈥ 三门峡的名字来历是什么
三门峡地处中原豫、晋 、陕三省交界处,是随着“万里黄河第一坝”—三回门峡水利枢纽工程的建设答而崛起的一座新兴城市。三门峡之名是由“人门”、“神门”、“鬼门”而来的。而这三门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据说在很早以前,三门峡一带是一个名叫“马 沟 ”的大湖泊。
马沟湖大水深,被一条老龙相中并决定来此居住。 老龙来了以后,常常在湖中兴风作浪,搅得湖水暴涨,淹 没 了 岸 边 大 片 的 村 庄 和 土 地 。売帝眼见民不聊生,便派大禹去治水。
大禹先是观察马沟的地形,当他 看 清 整 个 湖 泊 西 北 高 、东南低时 ,便来到湖边用神斧向东南岸边划 了 几 下 ,河 水 便 顺 势 向 东 南 流去。 当河水流到马沟峡谷时,被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又汇集在了一起 。
大禹再次挥斧将大山劈开三个豁口,水流继续奔腾而下。后来,因这三个豁口中激流有轻重缓急之分,人们便分别称其为“人门”、“神门”、“鬼门”。 这神奇的三门就是“三门峡”之名的由来。
㈦ 在“三门峡”的苦乐片段
黄辉璧
20世纪50年代,我有幸参加了一段“黄河三门峡大型水利枢纽工程”的地质勘探工作。现在,就让我打开记忆之窗,记述那一时期的一些苦与乐。
1955年10月上旬,我和蔡石泉等一行14人,由张洪生带队,来到河南陕县会兴镇的史家滩黄河三门峡地质勘探总队。
初到史家滩,我被分到坝址二队任地质队长,主要任务是按前苏联列宁格勒水电设计分院制订的规程、规范,搜集钻孔岩心柱状剖面及压水试验等资料,为以后设计大坝提供地质依据。这项工作于次年四五月份完成,此后调会兴镇供水队工作。没过多久,又让我去郑州“黄河水利委员会”搜集山西境内、涑水河口拟建土坝的相关资料,当年冬天就是在山西永济县的孟盟桥村(涑水坝区)度过的。1957年初,我又被调回史家滩总队部,接受在大坝下游右岸的斜坡地带(主要为崩塌堆积)拟建“拌和楼”而进行的坑探任务,共4人由我负责,直到该项工作结束。除提交了试坑展示图、剖面图及立体图外,还提交了一份坑探报告初稿。后接北京部局的调令,在会兴镇与三门峡通火车的第一天(1957年12月1日),离开了史家滩,与贾工同车返往北京。
坝址二队当时的工作区是在黄河三门峡大坝左岸,有8台钻机,分散在河谷和山上各地。钻机上的地质员有24人(其中来工地实习的学员20人)。钻机地质人员的任务,主要是做钻探岩心编录和钻孔压水试验,并对其质量把关;而我的任务,则需在8台钻机之间,不分日夜晴雨地游动检查、处理地质问题。对一个刚出校门不久的女同志来说,的确感到重压在身。每天吃饭常不能按时,睡的都是囫囵觉。从1955年初冬到次年初夏,半年多我都是在紧张、劳累、甚至是惊恐中度过的。
记得初到坝址驻地,日夜都听见滔滔的黄河水奔腾咆哮之声,再加上响彻山谷的钻机轰鸣声,既让人兴奋,又难以入眠。黄河水混浊似泥浆,但它却是钻探用水和我们生活用水的唯一来源。这种恶劣环境和生活条件,对于野外工作人员来说倒也都是平常小事,最使我为难的是要单身到各处钻机上去。爬墚、过沟,往返周折,这些体力消耗都可以忍受,最让我发怵的是害怕遇上野兽或坏人,特别是深夜独行。那时的黄河岸边并无人家,又听说时有饿狼出没,但一切为了工作,天大的困难也要硬着头皮顶过去。所以我出行常常带着一根竹棒子,一是为了壮胆,二是上山拄着省力,雨雪天又能防滑,更主要的还是为了防“兽”。
记得有一天深夜,突然接到山上钻机叫我的电话,我便立即起床,拿起手电筒和唯一的防身武器竹棒子上山了。亱空如墨,只身夜行,本来己是战战兢兢,当走到半山腰储水池附近(必经之地),突然听到一声吼:“谁”?“啊!黄队长”。护池人的这一声吼,几乎把我吓瘫在地,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但是面对这位值班员,我只能强作镇定仍“虎”着胆子(同学送我的外号“老虎”)继续上路了。
有一天,在山上处理完压水试验问题后,已近黄昏。沿原路下山路远费时,还得摸黑,于是就另选一条由钻工走出的小路,想及早返回。但这条路较陡,稍不留心就要摔跤。此前也从这条山路上走过,没感到怎样,于是就大胆地走这条近路了。等走到一处由厚层砾岩组成的陡坎(近于直立)上,我就有点发怵了,怎么办呢?看看灰暗的天空,夜幕将垂,前进不能,后退不得,真是骑虎难下。犹豫之后决心前行。于是我只好蹲下,慢慢往下蹭。好不容易过了险段,悬着的心,稍一放松,忽又踩上了小石子,呼噜一下子像坐滑梯一样,“出溜”了五六米远才到底,我惊恐地瘫倒在岸边河滩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幸好陡坡不高,只是有惊无险,这时,我才真正的懂得了“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的真正涵义。
另一次在山上,正巧赶上天降鹅毛大雪,不一会儿就积了约20cm厚。极目四望,到处都是银装素裹,一片白茫。就是这场大雪,使得在山上工作的人受苦了。粮、菜一时送不上来,水管也被冻裂,随时都有“断顿”的可能,不得已,只好融雪当水,分吃有限的粮、菜。我也被困在山上3天,与大伙儿同甘苦。但钻机上少有女同志,我又多了个“睡觉难”的问题,非常不方便。
说来凑巧,正在这时有一台钻机发生掉钻事故,山下的钻探技术员上不来,机长和钻工们已围着孔口捞了几个小时。平时我到钻机上,机长也常让我扶扶给进把,感受一下不同岩层的软硬情况。这时机长见我在围观,他让我也试一下。试就试。于是工人们帮忙提钻杆,我则扶住钻杆轻轻移动,耐心凭感觉在钻孔中摸索起来。一次、两次、三次……感觉“对”上了,马上让工人拧紧、提升,成功了!大伙都非常高兴。
为了防止三门峡库区蓄水后水位抬高后,引发支流涑水河水倒灌,淹没运城盐矿等重镇,特在山西解州召开一次有各方面人员参加的会。事前,我已从郑州“黄委会”取回涑水坝区的图纸和相关的资料,供会议讨论。讨论中提到了库区边缘古老片麻岩系的片理可能渗漏问题,所以贾工就要亲自去中条山(古老岩系)观察一下。会议结束的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带领我和另一地质员杨见松、还有一位“中国青年报”驻河南记者,带着干粮和水,一起出发了。我们一路翻山越岭,穿越中条山,同时进行地质观测。由于我的疏漏,在郑州没有取全中条山这部分图纸,所以只好采取原始的地质踏勘方法,以步代尺,进行地质测量,分析片理的可能渗漏问题。贾总给我们分了工:他带小杨实地观察、测量,我作记录并画路线地质剖面图。一起忙了一天,傍晚时分才到山西芮城境内的一户农家住下。
这一天虽然很累,但却收益颇丰。特别是贾工那种对工作兢兢业业、认真严谨的工作作风,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56年“五一节”前夕,我的恋人(现在的老伴),从北京到工地看我来了。当晚贾总一看到我们就说:“在这结婚吧!我给你们主婚”。地质科的同事们也都起哄,羞得我脸、脖子都红了。就这样,第二天一早我俩就拿着介绍信,搭乘工区的敞蓬班车,到15km外的会兴镇政府领了结婚证。将近傍晚,又搭乘那辆班车返回史家滩。刚一下车,具体筹办的当事人、老同学蔡石泉(外号“石头”)就把我们领到“新房”里去了。所谓“新房”,就是同事们临时腾出的一间简陋工棚,虽然是竹泥巴墙糊了些旧报纸,多处破落通风又透光,但却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床上是红、绿缎面的两床新被,窗上贴着喜字窗花,桌上摆着花、镜子和盘装果糖,墙上还贴了一幅当时流行的“天仙配”彩印画,房中央也被拉上彩带和彩球。经过这一番精心装点,倒也真成了间喜气洋洋、像模像样的“新房”了。
那天晚上,“石头”让老同学董志良招呼“新郎”,我则穿了一件为我备好的红、绿花色连衣裙,头上用彩带扎了两个“小刷刷”,就这样一起来到婚礼现场(能容四、五十人坐的大办公室)。只见那里也被挂满了花花绿绿的彩带,中央还吊了个带穗儿的大彩球;四周桌上摆满了各色糖果、水果、花生、瓜子等食品;队友们或坐或站挤满了一屋子,早就在等候“新人”的到来。
婚礼的戏幕拉开了,主婚人贾工讲完了天时、地利、人和之后,会场就翻腾起来,嬉戏不断升温,直闹到总队电影散场(当晚总队有电影),大伙才尽兴而去。我们夫妇的终身大事,就在这样简朴、友善、热烈、浪漫的气氛中戏剧性地完成了。
近半个世纪时光已经流去,现在我们已儿孙满堂时近暮年了,但在三门峡的那一幕却永远难忘。1994年的“五·一”节,我和老伴又旧地重游了。站在雄伟的拦河大坝上,感慨万千!除了那些难以洗却的苦、乐记忆之外,的确真诚地感谢贾工、蔡石泉、董志良和其他为我们筹办喜事的人们。
三门峡工地,当时经常有人来参观,特别是1957年4月“大坝开工典礼”以后,各路媒体都纷纷进驻报导,大家也都友好相处。此时,北京中央新闻记录电影制片厂的导演陈健和摄影师大徐等也来到现场。他们每天都到各处拍摄沸腾的施工场景,计划完成一部从勘探、施工到大坝建成蓄水发电的系统记录片。所以在一个星期天(时逢端午节),陈导就邀请贾工带上地质人员,到河左岸一处具有传说特色的“米汤沟”,给大家讲故事、拍记录片,大伙都兴致勃勃地跟着去了。
我们首先穿过为施工方便,而架设在“三门”(鬼门、神门、人门)之间岛上的吊桥,虽然摇摇晃晃,但比刚来时用架在黄河钢缆上的手摇斗车过河,要安全和方便多了。一路说笑,气氛轻松,沿河滩上行到米汤沟,再从沟口的小山脊爬到山顶的禹王庙(已成一堆瓦砾),这里就可以鸟瞰峡区了,也是我到工地近两年来,首次有机会看到三门峡全景。遥望远方,只见黄水滔滔涌跃“三门”,在阳光照射下好似黄灿灿的缎带飘向远方,甚是神奇妙观!再联想到工区内尚有“三门”、“梳妆台”、“张公石岛”、“中流砥柱”等诸多名胜,虽然近在咫尺,也都无睱顾及观赏。于是一种地质工作者艰苦奉献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陈导发话了。他让我们站在禹王庙废墟上,贾总站在中间高处,真的讲起了“米汤沟的传说”故事,我就站在他的左边,和大伙一起围着他听得津津有味,摄影师及时摄下了这一幕。那天,我们各自都显得非常豪迈、自然。后来,陈导送我一张有我在内的3人特写照片。在现场的同事,也拍了一张正在拍摄中的现场场景。这两张老照片,我一直保留至今。
“文革”初期,我在西安矿业学院工作,我的学生见我说:在《黄河巨变》中有您的特写镜头。后来,邻居的女孩,从某期刊中撕下来的单页插照上,也有《黄河巨变》的照片。在我的特写照片旁,注有“战斗在黄河峡谷上的姑娘”字样。于是我明白了,就从那一天起,我已“永远地”变成了和黄河有着不解之缘的“姑娘”了。
回首往事,“三门峡”时期的工作、生活总不能忘却。每一个参与者都会记得,那时的“三门峡”犹如战场,人们都在齐心合力地艰苦奋战;它又是座大熔炉,使得我们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年轻人都得到了磨练、成长(我要特别感谢贾工、夏工大胆地启用和充分信任我,给以经受全面锻炼的机会,为我日后的工作打下了一定基础);也正是在这种团结、振奋的环境里,酿成了彼此关爱的深厚友谊;甚至造就了风暴袭来,能笑面人生的坦荡胸怀。朋友们几十年后再相见,仍倍感亲切。我此生都以能够参与这项伟大工程而感到荣幸!
2004年9月于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