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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洞國堅守長春

發布時間: 2021-02-13 02:37:20

Ⅰ 長春被圍的時候,鄭洞國在長春市區拆一些民房修個機場不行嗎為何坐以待斃

我看這個不是問題。而是我們的思想有問題。哎中國人嗎?

Ⅱ 解放戰爭盤踞在長春的國民黨軍隊是哪幾支

長春大概有10萬國民黨軍隊。主要是曾澤生的60軍。司令官是鄭洞國。

Ⅲ 長春圍困戰的戰役背景

長春是在淪陷期間膨脹起來的城市。
九·一八」後,日本集中國內一批一流專家,採用歐美式建設理論,到長春進行規劃設計。綠化系統,既吸收了霍德華的田園城市理論,又注意到整體環境。新區採用分流制的排水系統,以保持公園綠地流水清潔,利用天然溝渠造成藉助於地形的綠化帶。主要幹道採用電力、電訊、照明線路地下化,新住宅區設置電力路線走廊。為適應三十年代城市交通方式,採用平面環狀交叉,設計了許多圓形廣場。
長春圍困戰前,居民為三十五萬左右。
1948年1月1日,根據中共中央軍委令,東北民主聯軍改稱東北人民解放軍,民主聯軍總部改稱東北軍區。在東北,解放軍與國軍之戰已進入第三年。解放軍經過三年戰爭和群眾工作,如保衛四平、三下江南、四保臨江,1947年夏季攻勢、秋季攻勢,和進行中之冬季攻勢,共產黨在東北已經建立根據地,進行土地改革和剿匪工作,壯大了軍隊。東北解放軍由抗日戰爭後之11萬人發展到1948年春之100萬人(其中野戰軍70萬,地方部隊30萬)。
國民黨軍方面,陳誠任東北行轅主任後,將原本已編入地方保安,接受日本精良訓練的原滿軍裁撤,東北國軍兵力下降到48萬;許多滿軍因頓時失去生活來源而紛紛加入共產黨軍隊,大大增加了共產黨在東北的實力。東北戰場成為當時全國五大戰場中解放軍數量超過國軍之戰場。國軍本著「重點防禦」之戰略,兵力集中在幾個中大城市,而解放軍掌握著鐵路沿線和廣大農村地區,將國軍分割開來,國民黨軍陷於孤立。解放軍已逐步掌握戰爭主動權,攻守態勢也隨之改變,東北戰爭進入了解放軍攻,國軍守之時。
同日,陳誠發表《元旦告東北軍民書》 ,聲稱已完成作戰准備,計劃分三路向解放軍掃盪。當日,國軍集中了五個軍十多個師的力量,以沈陽為中心,分三路向遼河兩岸呈扇形推進。1月6日,解放軍夜殲滅沈陽外圍公主屯的新五軍兩個師一萬三千餘人,軍長陳林達、師長謝代蒸、留光天被俘。在1947年夏秋冬攻勢之強大壓力下,1947年8月到東北主持軍政之陳誠,對東北國軍敗退,收拾不了局面,萌生退意。1948年1月17日,國軍召開軍事會議,成立東北剿匪總部,蔣介石委任衛立煌為東北行轅副主任兼東北「剿匪總司令部」總司令,鄭洞國和范漢傑任副總司令。1月22日,衛立煌到達沈陽。1月26日解放軍攻下新立屯,全殲四十九軍二十六師九千餘人。1月29日解放軍攻下溝幫子;1月30日攻下盤山縣。
2月5日,陳誠離開沈陽赴南京。2月6日,解放軍佔領遼陽縣,國民黨暫五十四師和新五軍、新六軍留守處共損失一萬零七百餘人。2月7日,毛澤東致電林彪、羅榮桓、劉亞樓,確立將東北國軍封閉在東北加以各個殲滅。2月19日解放軍攻下鞍山市 ,國民黨五十二軍二十五師一萬兩千九百餘人全部被殲滅,二十五師師長胡晉生被俘。同日,解放軍收復法庫縣,撤退之新六軍暫六十二師全部七千二百餘人被全滅於慶雲堡地區。2月25日,駐守營口之國軍五十二軍五十八師師長王家善率部八千八百人,逮捕副軍長鄭明新,並消滅其餘守軍三千餘人。2月28日解放軍攻下開原, 殲滅暫三十一師一個團及暫六十二師殘部三千四百人。
1948年3月,冬季攻勢進入尾聲。1948年3月,蔣介石為固守長春組建第一兵團,由「東北剿匪總司令部」副總司令鄭洞國兼任。因國軍陷於孤立,為免被各個擊潰,3月9日,衛立煌命鄭洞國指揮駐守永吉(今吉林市)之六十軍撤到長春, 解放軍佔領永吉和電都小豐滿發電站。3月13日(一說3月15日),經23小時激戰,解放軍再次攻佔戰略重鎮四平街(三攻四平) ,七十軍一個整師一萬九千三百餘人陣亡。3月15日,冬季攻勢結束,國軍在東北只剩下長春、沈陽、撫順、本溪、錦州、葫蘆島等據點,沈陽、長春之補給全靠飛機運輸。鄭洞國抵長春後,下達了「加固工事,控制機場,鞏固內部,搜購糧食」之策。
長春位於東北腹地,松遼平原中央,是東北鐵路交通樞紐,具重要戰略地位。九一八事變後,滿洲國首都就設立在此。淪陷期間,日本關東軍在此修築了許多永久防禦工事,國軍進駐長春後,又加強了工事。長春有很多永久性碉堡和地堡,市中心建築和街道都有地下坑道相接,構成核心守備,外圍設有寬三米深兩米之外壕,有縱射火力及鐵絲網、地雷、絆索、鹿砦、陷阱等工事。時長春已是一堅固防禦之大城。國民黨報紙稱長春防禦工事「堅冠全國」。
此時長春人口仍為30萬上下 。 守長春之國軍是第一兵團,司令鄭洞國,代理參謀長楊友梅,有新七軍和從永吉撤回之六十軍6萬人,及地方部隊4萬人,共計約10萬人,下設:
新七軍,蔣介石嫡系部隊,美國機械裝備。軍長李鴻,副軍長史說,參謀長龍國鈞,下設3個師:
三十八師,師長陳鳴人,副師長彭克立,參謀長李性常,下設3個團。
五十六師,師長張炳言,參謀長劉大名,下設3個團。
六十一師,師長鄧士富,副師長寧偉,參謀長曾德輝,下設3個團。
六十軍,滇系部隊,軍長曾澤生,參謀長徐樹民,下設3個師:
暫二十一師,師長隴耀,副師長李佐,參謀長楊肇驤,下設3個團。
暫五十二師,師長李嵩,副師長歐陽午,參謀長湯啟聖,下設3個團。
一八二師,師長白肇學,副師長任孝忠,參謀長楊正隆,下設五四四團,五四五團,五四六團3個團。
長春守軍以中央大街(後改稱斯大林大街,現名人民大街)為界分為兩個守備區,東半部歸六十軍,西半部歸新七軍,司令部設在中央銀行大樓。以中央銀行為核心,以堅固建築物層層設防,並派新七軍暫五十六師兩個團,控制西門外大房身機場,派六十軍一個師防守東郊城防工事外之戰略高地。 東北人民解放軍(後改稱東北野戰軍和第四野戰軍)第一兵團約10萬人,司令員蕭勁光,副司令員陳伯鈞,政委蕭華,政治部主任唐天際,參謀長解方,副參謀長潘朔端。
第6縱隊,司令員黃永勝,副司令員楊國夫、李作鵬,政委賴傳珠,參謀長黃一平。下設三個師:
第16師,師長李作鵬,副師長王東保,政委張池明,參謀長馮精華。
第17師,師長龍書金,副師長李培功,政委徐斌洲,參謀長陳毅齋。
第18師,師長閻捷三,副師長黃榮海,政委袁克服,參謀長周明國。
第12縱隊,司令員鍾偉,副司令員熊伯濤,政委袁昇平,參謀長王亢。下設三個師:
第34師,師長溫玉成,政委譚友林。
第35師,師長王奎先,副師長李光漢,政委栗在山。
第36師,師長沈啟賢,副師長鄭貴卿,政委王建中,參謀長席庶民。
獨立第6師,師長鄧克明,副師長金宇、馬逸飛,政委鍾人仿,參謀長劉蘇。
獨立第7師,師長羅華生,副師長程啟文、余勛光,政委邱子明,參謀長劉可天。
獨立第8師,師長王人貴,副師長蔡久,政委鄒衍。
獨立第9師,師長廖仲符,副師長羅文華,政委鍾民,參謀長冉澤。
獨立第10師,師長趙東寰,副師長鄧忠仁,政委崔國輝,參謀長王玉峰。
獨立第11師,師長王效明,副師長李德山,政委宋景華,參謀長康干生。

Ⅳ 鄭洞國的人物生平

1903年1月13日,鄭洞國生於湖南省石門縣一個農民家庭。家中有祖房10餘間,田30畝。父親鄭定瓊以種田為業,兼做裁縫。母親陳英教,生育子女5人,鄭洞國排行最末。
鄭洞國7歲起在父親啟蒙下讀《論語》等書,後進鄉間私塾,熟讀《四書》、《五經》,1917年又轉入全部採用西式教學的石門中學附屬小學。這年他已滿14歲,但因對西學毫無基礎,故學習一度相當吃力。是年冬,他遵父母之命,與鄰鄉姑娘覃臘娥成婚,婚後育有一女二子,夫妻感情甚好。1919年鄭洞國升入石門中學讀書,這時他的家境已大不如前,讀書所費皆賴時任石門中學校長的兄長鄭潼國供給。雖然生活非常清苦,甚至有時身無換季之衣,但他勤奮努力,學業大進。這年春末,偉大的「五四運動」爆發了,偏僻的石門縣城亦為革命風暴所震撼,鄭洞國與同學們一起走上街頭進行愛國宣傳,並參與清查、抵制日貨的斗爭。他痛感國事日非,從此立下從軍之志,希望以武力振興國家。
1921年春,湖南督軍趙恆惕興辦湖南陸軍講武堂,澧州鎮守使唐榮陽特在石門設考場招收學生,鄭洞國欣往應試,旋被錄取,赴長沙報到。孰料此時湘鄂兩省軍閥正在混戰,趙恆惕的軍隊被打敗,一時湘局大亂,陸軍講武堂被迫停辦,鄭洞國掃興而歸,重返石門中學讀書。次年,他畢業於石門中學,到磨市鄉小學任教。為謀今後生計,他於1923年再度赴長沙考入湖南省商業專門學校。由於他為人厚道,學習刻苦,成績優異,深受師長喜愛。 1924年,他頂用別人姓名通過考試成為黃埔軍校第一期的學生並加入國民黨。同年10月,參加平定廣州反動商團叛亂的戰斗,擔任廣東軍政府警衛。11月,黃埔一期學生提前畢業,他被派任教導一團第二營第四連黨代表。
1925年2月,他隨校軍東征。次年,改任國民革命軍第一軍第三師第八團第一營營長。1926年7月,他隨部編入東路軍參加北伐,在攻打永定的戰斗中,他率一營官兵擔任主攻,這他靈活指揮,奮勇作戰,僅激戰半日便在後續部隊支援下攻破城池,將孫傳芳的福建督辦周蔭人打得落荒而逃,連周的尚有餘溫的大衣也被繳獲。此後東路軍主力掉頭疾進,在梅州地區又圍殲了周蔭人的另一部主力。鄭洞國以一營之眾繳獲敵人人槍各千餘,再立戰功。同年11因功升任國民革命軍第1軍3師8團團長。這時他剛年滿24歲。這時東路軍迭克漳州、福州等名城,於次年1月經古田、建甌、浦城、仙霞嶺進入浙江,沿途敵軍望風披靡。東路軍在杭州稍事休整後,再經泅安、廣德、溧陽、句容直逼南京。3月下旬,東路軍與北伐軍第6軍程潛部在南京勝利會師。北伐軍的勝利引起了帝國主義的恐慌。3月24日,英國兵艦以保護僑民為借口,猛烈轟擊南京下關和棲霞山等地,造成震驚中外的慘案。時鄭洞國率部駐守棲霞山陣地,曾命所部炮兵向英海軍堅決回擊,1927年5月,鄭洞國繼續隨軍北伐,後因病調任總指揮部參議。參加龍潭戰役後,由於病情轉劇,不得不住進蘇州更生醫院。同年冬,他病癒出院,聞北伐軍正與敵人相持於徐州以北地區,遂輾轉經蚌埠前往徐海前線,被總指揮部任命為徐州警備司令部參謀長,後調任第9軍教導團團長。1928年「二期北伐」結束後,國民政府召開全國軍事編遣會議,第9軍教導團被編散,鄭洞國重任第2師第5旅第10團(即改編前的第3師第8團)團長。此後,因國民黨內部各派系軍事集團間不斷發生混戰,鄭洞國隨中央軍先後參加了蔣桂戰爭、蔣唐戰爭、討伐石友三以及1930年的中原大戰。1931年夏,盤踞在河南新鄉一帶的軍閥石友三再次擁兵叛亂,鄭洞國所在的第2師奉命沿平漢路北上,配合張學良的東北軍將其全殲於河北定縣一帶。不久,廣東軍閥陳濟棠又通電反蔣,第2師奉命星夜南下趕至湖南醴陵,准備進攻廣東。廣東事變和平解決後,鄭洞國調任南京警衛第1師第2旅第4團團長。未及兩月,又被調回正在鄂豫皖蘇區與紅四方面軍作戰的第2師,任獨立旅旅長。次年秋,紅四方面軍向川陝地區轉移,第2師奉命赴潼關、洛陽一帶休整。時鄭洞國已改任第2師( 師長黃傑)4旅旅長,率部駐於洛陽。
鄭洞國是最早參加抗日戰爭的國民黨將領之一。1933年初,日本帝國主義繼「九一八事變」侵佔我東北三省後,又奪取熱河,繼而大舉進攻長城各口。在國難日深、全國人民強烈要求停止內戰、舉國抗日的情勢下,蔣介石下令抽調中央軍第2、25、83師組成第17軍(軍長徐庭瑤)開赴古北口對日作戰。在這之前,部隊由於天天忙於打內戰,早已厭倦了同胞間的互相殘殺。能夠有一個機會為國家效命疆場,盡軍人的守土之責,所有人的心情都為之振奮。3月中旬,日將西義一率第八師團移兵古北口,欲集中兵力一舉擊破中央軍,4月20日至28日,中日軍隊在南天門一線進行了八晝夜的血戰。鄭洞國率第17軍2師4旅堅守南天門一線陣地,將士們只能忍飢受凍,在古老的長城上,以血肉之軀與兵力和火力都占絕對優勢的日軍殊死鏖戰。戰役期間,鄭洞國曾奉命率部撤往後方休整,行軍途中忽聞接防的第83師陣地被日軍突破,部隊傷亡慘重,師長劉戡憤而自戕未遂,形勢岌岌可危。鄭洞國心急如焚,立即率部星夜弛返前線,向日軍發動反攻。此時我軍陣地已大部失守,大批日軍蜂擁撲來。鄭洞國因兵力單薄,多次反攻失利。在這緊要關頭,為示必死的決心,他脫掉軍衣,只著白襯衫,提著手槍,親自率領部隊沖鋒,官兵們見狀士氣太增,個個爭先與敵拼殺,一時殺聲震天,硬是將敵人擊退了。至5月中旬,中國前線各軍終因傷亡慘重、後援不繼而先後節節抵抗後撤。5月31日,《塘沽協定》簽訂,長城抗戰宣告失敗。消息傳來,人人痛心不已。之後,第2師退駐北平。同年秋,鄭洞國入南京中央軍校高等教育班受訓。次年春,他奉命提前結業,返回軍中,率部和第25師75旅一起,開赴江西參加對中央蘇區的第五次「圍剿」,擔任守備第二線碉堡的任務。10月,紅軍失利後主力向湘貴方面戰略轉移,開始長征。第4旅和第75旅尾追至芷江,又奉令調回北平駐防。1935年6月,國民政府與日本簽訂了喪權辱國的《何梅協定》。鄭洞國所在的部隊,全部忍痛撤出了北平。第2師奉命開赴徐州、蚌埠一帶駐防。次年秋,原第2師師長黃傑調任稅警總團團長,鄭洞國接任了師長職務。12月12日,張學良、楊虎城兩將軍為謀求「停止內戰,團結抗日」,在西安發動兵諫,扣留了蔣介石。何應欽下令各路中央軍前往「討伐」,鄭洞國率第2師進駐潼關。未幾,西安事變和平解決,第2師撤回徐州。
1936年10月22日 鄭洞國晉升陸軍少將。
「七七」事變後,抗戰爆發,他又首先率第2師參加了平漢路保定會戰。固守保定城至漕河一線陣地,多次予敵以重創。後軍長關麟征陣地被突破撤退,鄭的後方為敵騎兵包圍,仍與日軍血戰一晝夜。保定城破後,又與敵展開巷戰,幸而這時裴昌會將軍率第47師冒死前來接應,才得以率軍殺出重圍。保定失守後,日軍又連陷正定、石家莊等重鎮,一直深入到豫東地區。在豫北安陽吃緊時,第2師曾奉命轉移到林縣一帶山區進行游擊作戰,牽制日軍南下。其間,鄭洞國曾派突擊隊喬裝日軍,襲擊了日軍在安陽的機場,給敵人造成很大恐慌,其鬥志之頑強可見一斑。不久第2師又作為第一戰區預備隊參加漳河戰役,戰役失利後奉命退往舞陽休整。
1938年3月,鄭洞國率第2師參加徐州會戰,當鄭洞國率部晝夜兼程地從河南趕到徐州時,戰局發生突變:日軍精銳的第10師團已攻陷滕縣,川軍第122師王銘章師長以下兩千餘人全部陣亡,敵前鋒部隊正由滕縣以東向棗庄快速南下。鄭洞國考慮我軍已來不及實施在運河以北臨城一線迎敵的作戰計劃,即使先敵一步到達運河北岸,也將因立足不穩為敵擊破,這樣連徐州都會陷入險境。為此,鄭洞國根據參謀長舒適存的建議,並報請上級同意,一面果斷地指揮部隊火速開往運河南岸佔領陣地,掩護友軍集中,以確保徐州。這時大批日軍已進抵運河北岸,正積極准備渡河南犯。鄭洞國率師主力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趕到了運河南岸的利國驛立即與敵人隔河交戰。但日軍憑借強大炮火,攻勢如潮。危急間,配屬該師作戰的重榴彈炮營及時趕到,鄭洞國立即命令放列射擊,十二門大炮齊聲怒吼,一排排炮彈准確地落在敵人頭上,打得日本鬼子狼狽逃竄、死傷枕籍,不得不放棄渡河打算,沿棗台支線轉攻台兒庄。此戰大大緩解了危殆的戰局,為我軍變更部署,調動兵力贏得了寶貴時間。事後,鄭洞國回憶說,如果當時自己沒有靈活機動的處理情況,使日軍沖過運河,不但徐州勢將難保,而且在運河以北棗庄、嶧縣間的中國軍隊亦將陷入困境,這樣整個戰局將面目全非,也不會有後來的台兒庄之捷了。
當夜,第五戰區長官部命令新由鄭州、洛陽赴援的第2集團軍及第20軍團110師接替52軍防務,沿運河南岸布防,扼守台兒庄正面陣地;第20軍團主力52軍、85軍讓開津浦路正面,向嶧縣東北之蘭陵、向城一帶集結、迂迴,待敵孤軍深入時即南下拊敵之背,會同第2集團軍將其聚殲。據此,52軍連夜循運河南岸經台兒庄、蘭陵鎮開往向城秘密集結。以後,鄭洞國指揮第2師參加了攻擊棗庄、北大窯、嶧縣的激烈戰斗。正當第20軍團逼近台棗支線,擬合圍進攻台兒庄之日軍第10師團瀨谷支隊時,在臨沂方面與中國軍隊作戰的日軍第5師團突以坂本支隊4000餘人繞道前往增援。第2師奉命隨軍團主力迎擊,於4月6日將敵擊潰於楊樓、底閣一線,隨後乘勝與第2集團軍會師,復將敵瀨谷支隊擊潰,取得了震驚中外的台兒庄大捷。
台兒庄大捷後,中國軍隊追擊退守嶧縣之敵,鄭洞國率部以「精兵夜襲」的方式,一舉攻佔了嶧縣城外地形險要的制高點九山。軍長關麟征異常高興,親自率人到九山陣地視察。後因日軍不斷增調援軍至徐州戰場,在前線的各中國軍隊相繼撤至邳縣以北沿運河一線拒敵,第2師擔任燕子河、大劉庄一線防務,與敵反復鏖戰20餘日,陣地從未丟失,直至5月上旬才奉命撤出戰斗,開往歸德整補。在邳縣以北地區防禦作戰期間,為便利後方交通,鄭洞國曾命工兵連在碾庄圩以東的運河上鋪設了一道浮橋。未曾想,徐州失陷前,在運河東北地區作戰的中國軍隊主力十餘個師,竟均賴此橋撤出了戰場。撤出戰場後,為躲避敵機轟炸,鄭洞國率第2師晝息夜行,徒步行至歸德。時薛岳正率大軍在歸德以東地區與敵大戰,臨時調鄭部作預備隊。不久戰役失利,第2師撤往河南漯河,數日後又奉命經南陽、湖北安陸、隨縣開往武漢行軍途中,原第52軍軍長關麟征將軍升任第32軍團長,他報請軍令部讓第25師師長張耀明將軍升任該軍軍長,以鄭洞國任副軍長,氣憤之下,遂堅辭不受,並向軍令部請假離開部隊,回到長沙。自次離開了自北伐以來就在其中服役長達十年的第2師,1938年第一次南嶽軍事會議結束後,被湯恩伯委任為31集團軍第98軍軍長。在任不到一月,就受好友杜聿明之邀請降格出任新編第11軍榮譽第1師師長。不久軍長徐庭瑤升任集團軍總司令,杜升任軍長,改番號為第五軍,鄭調升副軍長兼榮譽第1師師長。部隊先駐廣西全州,後調湖南零陵一帶整訓。榮譽第1師是由抗戰中傷愈官兵組成的部隊,作戰有經驗,軍事素質較好,但當時內部人事關系復雜,紀律鬆弛,很難統馭。鄭洞國到任後,知人善任,賞罰分明,對部隊一再嚴明紀律,加強訓練,如某團長嗜賭成性,惡習難改,經再三勸導無改,鄭毅然報請上級將其免職,於是全師肅然。經過近一年的努力,榮譽第1師的面貌煥然一新,戰鬥力大為加強,成為一支抗日勁旅。
1939年11月初,日軍為切斷我桂越國際交通線,威脅中國後方,出動一個半師團兵力由北部灣海面登陸,在很短時間內連陷欽州、防城、南寧等重鎮,其號稱「鋼軍」的第五師團第12旅團佔領了南寧西北重要屏障昆侖關天險,桂南戰局極為危殆。12月中旬,第5軍(轄榮譽第1師、200師、新22師)奉命調赴桂南,很快包圍了昆侖關之敵,並於18日晨發動猛攻。戰役開始,榮譽第1師擔任主攻,迭克要點,表現極為出色。日軍在接連幾次失敗之後,惱羞成怒,頻頻派出援軍,分乘40輛軍車,強行通過第5軍新22師在五塘的封鎖線,馳援昆侖關。這些援軍的到來加劇了第5軍作戰的困難,雙方在昆侖關附近各高地拉鋸爭奪,戰斗甚為慘烈,戰事處於膠著狀態。如果不及時改變這種情況,則第5軍之前進攻所取得的勝利將前功盡棄。在戰役關鍵時刻,鄭洞國從容鎮靜,親臨火線,在友軍的有力支援下,指揮部隊先後攻克了羅塘、四四一高地、界首高地等幾個重要制高點,最後終於攻克了昆侖關。說來也怪,鄭洞國自東征以來,身經百戰,既曾以連營官佐之位身先士卒沖鋒在前,亦曾以師旅將領之威親臨火線督陣指揮,除台兒庄「銀元」之險外,從未掛過彩,「福將」之名,當之無愧。昆侖關戰役後,鄭洞國帶領榮譽第1師擴編為新編第11軍軍長,旋改番號為第8軍,率部參加棗宜會戰,並擔任宜昌以西、宜都以北長江一線防務近兩年之久,多次擊退日軍進攻。
第二次長沙會戰期間。為配合第九戰區保衛長沙,第六戰區大舉反攻鄂西重鎮宜昌,鄭洞國則奉命以偏師抄襲敵後方交通,阻敵增援。他以一部兵力乘夜於荊州東南悄悄渡過長江,突襲沙市。日軍猝不及防,被迫將兵力龜縮城內固守。鄭洞國乘機率軍主力渡江出擊,一舉攻佔後港,並將漢宜公路徹底破壞,同時在襄河上截擊敵水上交通,不僅消滅了大批日軍,更使日軍後方交通線徹底斷絕了很長時間,有力地支援了戰區主力圍攻宜昌的戰斗。其高超的指揮藝術、大膽的作戰行動,使當時的戰區司令長官陳誠將軍大為贊賞。 1943年初,鄭洞國受命擔任中國駐印軍新1軍軍長。該軍最初是由1942年春中國遠征軍入緬作戰失利後退入印度的新38師、新22師組成的,以後又由國內空運補充了大批兵員,當時均駐在位於印度加爾各答西北的蘭姆珈營地,接受美軍的裝備和訓練,為爾後反攻緬北,打通滇緬國際交通線做准備。
根據重慶軍委會的指示,鄭洞國赴印的主要使命是,協調盟軍人員同中國官兵的關系,團結部屬,維系部隊士氣,確保緬北反攻戰役的勝利。當時中國軍隊與盟國之間關系甚為緊張,美國人傲慢的做法和對中國的無禮令中國軍隊很是不滿。
鄭洞國到任後,從抗戰大局出發,一方面安撫軍心,積極增進中美官兵間的相互理解和友誼;另一方面則注意維護國家尊嚴,對於盟方某些損害中國民族利益的過分要求和做法,進行堅決而策略的抵制。由於盟方有識之士和鄭洞國等中國將領的共同努力,不僅使駐印官兵與美軍人員之間一度比較緊張的關系緩和了下來,還使雙方的合作氛圍日益融洽。重慶軍委會對於鄭洞國在駐印軍期間發揮的良好作用曾深表滿意,一再給予褒獎,史迪威將軍也多次稱贊鄭洞國等中國將領的愛國精神和溫文爾雅的道德修養。
1943年11月底,蔣介石在參加完開羅會議的歸國途中,攜夫人宋美齡曾於蘭姆珈作短暫停留,視察了訓練營地。在看到受檢部隊裝備精良、隊伍嚴整、官兵精神飽滿、士氣旺盛之後,蔣介石深表滿意。
1943年10月,緬甸地區雨季結束。中國駐印軍由列多前進基地出發,在美國空軍和工兵部隊的配合下,克服種種難以想像的困難,在被世界上一些軍事學家認為根本不適宜作戰的亞熱帶崇山密林中,一面築路,一面攻擊前進,由此拉開了緬北反攻戰役的序幕。至次年8月,駐印軍和部分盟軍部隊經過無數次浴血鏖戰,取得了胡康河谷戰役、孟拱河谷戰役和密支那圍攻戰役的重大勝利,消滅了慣於在亞熱帶森林中作戰的、曾在東南亞諸役中連連獲勝、有「亞熱帶叢林之王」之稱的日軍第18師團。自此,印度經卡盟、孟拱至密支那之間的公路、鐵路暢通無阻。盟國運往中國的戰爭物資也可以在密支那中轉,不必再飛越駝峰,大大提高了運輸量。
在作戰期間,鄭洞國經常親臨前線,鼓舞士氣,視察督戰,並參與了一些重要的指揮與決策,為取得這些戰役的勝利做出了積極貢獻。
1944年8月,中國駐印軍的新38師、新22師,與反攻戰役開始後陸續空運到印緬地區的新30師、第14師、第50師,奉命編為新1軍和新6軍,美國將領史迪威仍任駐印軍總指揮(10月以後由索爾登將軍接任),並成立副總指揮部,鄭洞國升任副總指揮。數月後,因國內戰局吃緊,新6軍奉調回國,新1軍則繼續前進,先後攻克了敵重兵防守的重鎮八莫、南坎、芒友,於1945年1月下旬與中國滇西遠征軍會師於中國邊境城市畹町。至此,中印公路全線打通。3月底,新1軍又相繼佔領貴街、新維、臘戍、細包等要點,全部肅清了中印公路沿線及周圍地區的日軍,歷時一年半的緬北反攻戰役乃告結束。緬北反攻戰役的勝利不僅是中國抗日戰爭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取得勝利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1945年2月20日 晉升陸軍中將。
當世界反法西斯戰爭進入最後階段時期,國民黨決定召開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鄭洞國奉命回國參加會議。在昆明轉機時,鄭洞國一行受到了昆明各界的熱情款待;到達重慶時,馮玉祥將軍親自主持了有重慶各界出席的盛大儀式,慶祝緬北反攻戰役取得的偉大勝利,歡迎鄭洞國回到重慶。蔣介石、何應欽等也分別召見鄭並設宴款待,對他的工作和駐印將士的英勇作戰給予高度評價,並授予鄭洞國青天白日勛章。在5月5日至21日召開的國民黨六大上,鄭洞國還被選為中央候補執行委員。
1945年7月,中國駐印軍班師回國,總指揮部、副總指揮部分別撤銷,鄭洞國留在昆明待命。
抗日戰爭勝利後,被任命為第3方面軍副司令長官。
1945年7月,中國駐印軍班師回國,總指揮部、副總指揮部分別撤銷,鄭洞國留在昆明待命。
9月初,鄭洞國隨第3方面軍司令官湯恩伯等抵滬,接收上海、南京。不久又赴南京,參加了由何應欽將軍主持的受降儀式,親眼目睹日本侵華軍總司令岡村寧次在投降書上簽了字。此後,鄭洞國兼任京滬警備副總司令,經常往返京滬兩地。 1946年2月,正指揮大軍搶占東北的國民黨東北保安司令長官杜聿明因重病在北平就醫,特電請鄭洞國去東北代其主持軍務。
同年3月初,鄭洞國飛赴錦州就任東北保安副司令長官、代理司令長官職務。他按既定部署,指揮幾十萬國民黨軍隊沿北寧路節節推進。3月13日,蘇聯軍隊撤出沈陽後,國民黨軍隊立即進占這座東北名城,並很快佔領了一度為解放軍控制的鞍山、營口、遼陽、海城、大石橋、撫順等外圍重要城市。此後,國民黨軍隊兵分兩路:新1軍和71軍沿中長路向北進攻;新6軍和52軍各一部進攻沈陽東南屏障本溪。但這兩路軍隊相繼遭到東北民主聯軍猛烈反擊,損失慘重。鄭洞國不得不親赴開原設前進指揮所,指揮北路軍隊與解放軍決戰。杜聿明重病未愈,也匆匆由北平返回沈陽,指揮軍事。然而,由於解放軍頑強據守四平街,國民黨軍隊屢攻不下,一籌莫展。杜聿明決定暫緩對四平街的攻擊,集中兵力使用在本溪方面。5月上旬,國民黨軍隊終於攻佔了本溪。這時解放軍部分主力由西豐南下,欲切斷國民黨軍隊中長路的後方聯絡線,開原、鐵嶺守軍告急,杜急委鄭洞國為前敵總指揮,率新6軍、71軍及52軍各一部,星夜北上馳援。經雙方激烈戰斗,解放軍放棄了四平街,實行戰略撤退,國民黨軍隊乘機佔領長春、永吉等許多城鎮,與解放軍沿松花江對峙,鄭亦將指揮所移駐長春。同年8月,為解除熱河解放軍對北寧路的威脅,鄭洞國又受命在錦州設指揮所,指揮13軍、93軍及71軍各一部,向熱河解放軍大舉進攻。雙方激戰兩月後,解放軍主力相繼轉移,國民黨軍隊控制了熱河大部重要城鎮。
1947年初,北滿解放軍渡松花江南下,威逼長春、永吉。至3、4月間,南滿東北民主聯軍乘國民黨軍隊主力北上增援之際,大舉向梅河口、海龍、新賓、柳河等主要據點進攻,並包圍通化。鄭洞國親至撫順營盤指揮所,星夜檄調新6軍和13軍前往救援,在付出重大代價後始解通化之圍。僅過一個多月,北滿東北民主聯軍再度渡江南下,發起夏季攻勢,重創國民黨軍隊,並佔領了法庫、昌圖,以十幾萬兵力圍攻四平街。南滿東北民主聯軍也同時出擊,繼殲滅梅河口國民黨軍隊一個師後,又攻佔了重鎮本溪。東北戰局如此迅速惡化,使蔣介石大為震驚,親自飛赴沈陽視察,指示國民黨軍隊放棄一些城鎮,收縮兵力,以圖固守。6月中旬,作為前敵總指揮,鄭洞國奉命指揮53軍先攻取本溪,解除東北民主聯軍對沈陽的威脅,然後轉至鐵嶺,率新6軍、93軍、53軍及52軍一部北上馳援四平街。經過半個月的惡戰,擊退東北民主聯軍主力,四平街之圍遂解,國民黨在東北的戰局才暫時緩解下來。
1947年7月,杜聿明因舊病復發,被迫離職去上海就醫,由鄭洞國代理司令長官職務。8月,陳誠來到東北,接替熊式輝任東北行轅主任。他到任不久就撤銷了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集東北黨政軍大權於一身。鄭改任東北行轅副主任,其實等於掛名。1947年10月以後,東北解放軍先後發起秋季攻勢和冬季攻勢,由於陳誠優柔寡斷,朝令夕改,國民黨軍隊大批有生力量被殲,北寧路交通被切斷,國民黨在東北的戰局再次急轉直下。蔣介石聞訊大驚,於1948年1月10日飛抵沈陽,召開軍事會議,決定成立東北「剿匪」總部,任命衛立煌為東北行轅副主任兼「剿總」總司令,同時任命鄭洞國和范漢傑為副總司令。不久,陳誠悄然離開東北,東北行轅隨即也就撤銷了。
1948年2月,東北解放軍相繼攻佔遼陽、鞍山、法庫、營口等重要城市,3月中旬再克戰略重鎮四平街。為避免被解放軍各個擊破,在四平街戰局吃緊時,衛立煌派鄭洞國先後飛往長春、永吉,部署、指揮駐永吉的60軍向長春撤退。此後,國民黨軍隊在東北僅剩下沈陽、長春、錦州三大孤立據點及周圍少數中心城市,處境岌岌可危。為使幾十萬國民黨軍隊在東北免遭覆沒,鄭洞國曾建議再進一步主動放棄長春,集中主力於沈陽、錦州之間,以期能戰、能守、能退。但蔣、衛認為棄守長春會造成不利的國際影響,況且固守在長春尚可扯住解放軍南下的衣襟,減輕沈陽、錦州方面的軍事壓力,所以沒有採納鄭的意見。非但如此,蔣、衛還擬讓鄭兼任第1兵團司令官和吉林省主席,擔負固守長春的任務。此時長春已經在解放軍的四麵包圍之中,鄭洞國的許多幕僚、好友都勸他不要從命,鄭自己心中也頗躊躇。3月下旬,在蔣、衛一再催促下,他只好飛赴長春,從此開始了他一生中最為痛苦的一段時光。
當時長春駐有新7軍、60軍及第1兵團直屬部隊、地方保安部隊等約十萬之眾,市民亦有近20萬人。守軍除尚控制著城外飛機場外,與外界聯系均被切斷,城內糧食、燃料匱乏,人心渙散,士氣低落,處境艱難。鄭洞國到任後,銳意整頓防務,安定人心,希望能憑借長春的堅固城防,長期固守下去。5月下旬,他曾出動部分部隊向城外出擊,准備在城郊搜購一些糧食。解放軍乘機反擊。結果守軍不僅兵力受到很大損失,連飛機場也丟失了。此後10萬解放軍在肖勁光指揮下攻城也被擊退,遂改強攻為長圍,城中餓死民眾數萬,軍隊中因飢餓患浮腫症、夜盲症的官兵也日益增多。
1948年9月中旬,東北解放軍發起聲勢浩大的遼沈戰役,鄭洞國乘解放軍主力南下圍攻錦州之機,曾集中兩個師兵力作試探性突圍,但遭到解放軍圍城部隊的頑強阻擊,被迫縮回城內。10月中旬,解放軍攻克錦州,切斷了東北國民黨軍隊通往關內的咽喉要道,在長春、沈陽等地的幾十萬國民黨軍隊頓成瓮中之鱉。在錦州被解放軍攻克前後,蔣介石曾幾次嚴令鄭洞國率部向沈陽突圍,但因守軍長期飢餓,體力虛弱,士氣亦極低落,鄭部下將領皆無突圍信心,故突圍之議幾次擱淺。10月16日,鄭洞國下決心執行蔣的突圍命令,召集部屬制定了突圍計劃,決定在第二天拂曉行動。但當天夜裡,曾澤生率60軍宣布起義,打亂了鄭的部署,突圍被迫中止。此時鄭洞國雖然對突圍已徹底絕望,卻仍決心為「黨國」效忠到底,拒絕了解放軍方面要其停止抵抗的要求。他仍率特務團死守中央銀行大樓,還親筆寫下與蔣介石的訣別書。然而他部下的官兵們卻不願再為腐敗的國民黨政權做殉葬品了。19日上午,新7軍全體官兵宣布放下武器。21日凌晨,據守長春中央銀行大樓的兵團直屬部隊以突圍為名挾持鄭洞國亦放下了武器投誠,長春獲得了解放。 1950年,他去上海治病路過北京時,受到周恩來總理的接見,肖勁光和肖華兩位將軍勸他出來工作,他以不願與故舊兵戎相見為借口而拒絕。
6月舉家遷往北京,任水利部參事和全國政協文史專員。1954年9月,在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毛澤東主席親自提議他為國防委員會委員,受到毛澤東主席的親切接見和家宴招待。鄭洞國是全國政協第三、四屆委員,第五、六、七屆常委,黃埔同學會副會長;自1979年起任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副主席。
鄭洞國曾先後任民革第五、六、七屆中央副主席。在擔任民革中央領導職務後,他不顧年老多病,不辭辛勞,努力工作,為民革的建設和發展投入了大量心力。他非常關心祖國的統一大業,真誠希望海峽兩岸能夠早日實現和平統一。他多次接待從台灣和海外來的古舊袍澤,耐心地向他們介紹情況,解釋政策,並呼籲他們響應祖國的召喚,為統一祖國、振興中華的歷史偉業而共同努力。一直到晚年,他還堅持參加各種政治和社會活動,為國家的改革和建設積極建言獻策,為實現祖國和平統一而不遺餘力,奮斗到生命的最後一息。
1991年1月27日,病逝於北京,享年88歲。2月26日,鄭洞國遺體告別儀式在北京八寶山公墓禮堂舉行。幾乎與此同時,在海峽彼岸,也舉行了鄭洞國追悼儀式。在數百名黃埔系的將領中,他是兩個同被兩岸追悼的將領中的一位。

Ⅳ 長春圍困戰的守軍投降

10月2日,蔣介石飛抵沈陽召開軍事會議,蔣認為共軍主力南下,圍困長春力量空虛,因此命鄭洞國趁機率部突圍。10月4日下午,鄭洞國與曾澤生通話,要六十軍出一個團配合新七軍出擊。10月7日至8日,鄭洞國集中新三十八師等兩個師組織了一次試探性突圍攻擊,攻擊長春以西的大房身機場方向獨立第6師陣地,受到解放軍阻擊。
10月14日,解放軍向錦州發起總攻,經過31小時激戰,最終攻佔錦州,錦州國軍10萬餘人全數被殲,東北剿匪總部副總司令兼錦州指揮所主任范漢傑和第六兵團司令官盧浚泉被俘。 錦州被共軍佔領後,使東北國軍從陸路撤退的道路切斷,東北戰場形勢劇變。同日,六十軍軍長曾澤生派張秉昌、李崢先帶著六十軍聯名信與解放軍接洽,聯名信由白肇學親自書寫,信中提出11條需要回答的事,曾澤生、白肇學、隴耀三人在信上簽名。當晚二人來到位於窮崗子的東北軍區前方辦事處。
10月15日,蔣介石親抵沈陽,向長春守軍總司令鄭洞國空投手令,命其率六十軍,新七軍立即突圍,「如違命令,將以軍法嚴懲,絕不寬貸」。 中午,張秉昌、李崢先帶來的聯名信被送到兵團政治部劉浩處,劉浩向兵團司令部報告,當時兵團司令部得到長春守軍有可能突圍的情報,因此一些領導懷疑六十軍此舉可能是假借「起義」之名進行突圍。17時,劉浩赴兵團司令部當面匯報。夜,劉浩向兵團首長蕭勁光,肖華等人匯報,劉浩認為六十軍當前投共是可能的。經過討論,兵團總司令蕭勁光同意劉浩的意見,指出如果六十軍企圖突圍,就消滅它。
10月16日上午,劉浩與解方、潘朔端到窮崗子與張秉昌和李崢先見面,表示歡迎「起義」並提出五點意見 。中午,鄭洞國通知曾澤生到兵團司令部開會,討論向沈陽方向突圍的計劃,決定17日拂曉突圍。下午,劉浩派車送張秉昌和李崢先回到六十軍暫二十一師陣地,請曾澤生派正式代表出城商談「起義」事宜。黃昏,張秉昌和李崢先回到六十軍軍部,帶回共軍承諾。得到共軍承諾後,曾澤生給暫二十一師營以上軍官講話,二十一師全師贊成「起義」,曾澤生宣布六十軍投共,暫二十一師向新七軍布防。又來到一八二師通知其「投誠」消息。晚8點,一八二師向新七軍布防。11點,曾澤生通知五十二師師長李嵩及其三個團長開會,扣留李嵩及三個團長,並命其向五十二師副師長和三個副團長要求服從命令,擁護「起義」。夜,曾澤生派暫二十一師副師長李佐,一八二師副師長任孝忠為正式代表攜帶蔣介石15日空投的突圍手令和鄭洞國的突圍計劃出城商定「起義」計劃。
10月17日凌晨一點,六十軍指揮所搬到五四七團團部,派人送信通知鄭洞國准備起義。上午劉浩與李佐、任孝忠到五四七團團部,中午,曾澤生與劉浩會面商量起義後的事宜,下午3時,劉浩與曾澤生出城,會見唐天際、潘朔端,商定防務交接,包括交接防地時間、口令、辦法,約定凌晨四時前完成交接。 商定後劉浩與曾澤生回長春布置計劃。17時通電起義。夜,接防部隊解放軍獨立第6、8、9師入城接收東半部防區,12點,六十軍撤出防區開往九台。六十軍三個師共26000餘人進行了「投誠」(解放軍方稱起義,國民革命軍方稱叛變)。
10月17日夜,曾澤生接通鄭洞國電話,並由劉浩與鄭洞國通話,敦促其放下武器。
10月18日,周恩來親自擬電報給鄭洞國,以黃埔舊誼敦促他「起義」,寫道「時機緊迫,顧念舊誼,特電促速下決心」 。晚11時,新七軍李鴻派三十八師副師長彭克立,暫第六十一師副師長寧偉,新七軍軍部炮兵指揮官王及人,新聞處副處長楊天挺,副官處副處長楊振漢,暫第六十二師政治部主任吳祥伯等人為代表,與解放軍第一兵團參謀長解方商洽「起義」,達成協議。
10月19日清晨,新七軍參謀長龍國鈞面見鄭洞國,報告已經准備投誠。上午10時,新七軍放下武器,解放軍接收西半部防區。至此,長春全部被解放軍佔領,只有鄭洞國兵團總部機關和特務團固守中央銀行大樓。解放軍沒有採取武力攻佔,鄭洞國部下(一說楊友梅)與解放軍聯絡 ,提出「抵抗」一二日後再投降。
10月20日晚11時,鄭洞國向蔣中正總統發出訣別電報 。10月21日凌晨4時,在一陣朝天開槍後,兵團總部舉白旗投降。

Ⅵ 國民黨軍守衛東北各個城市的將領

東北剿匪總司令衛立煌
長春、沈陽、錦州三個孤立地區
守長春的是 鄭洞國,被圍半年,糧盡投降。
沈陽 :周福成(8兵團)、廖耀湘(9兵團)
錦州:范漢傑、盧浚泉

Ⅶ 解放戰爭中拿下長春的是那位

遼沈戰役時,敵對的國民黨反動派有部隊有55萬人,其中衛立煌正規軍48萬人,東北專剿匪總司令:衛立煌(國民黨二屬級上將)東北剿匪副總司令:杜聿明、鄭洞國、范漢傑、梁華盛、孫渡、萬福麟、張作相、馬佔山、陳鐵參謀長:趙家驤

Ⅷ 鄭洞國如何做到一生不愧於心

鄭洞國,曾用名鄭桂庭,1903年出生於湖南省石門縣一個富裕的農民家庭。他幼讀私塾,17歲入石門中學,在校期間,曾考取湖南陸軍講武學堂,講武堂因故停辦,返石門完成中學學業。畢業後,在家鄉當了半年小學教師又考取湖南商業專門學校。

1924年,他頂用別人姓名通過考試成為黃埔軍校第一期的學生,並加入國民黨。同年10月,參加平定廣州反動商團叛亂的戰斗,擔任廣東軍政府警衛。11月,黃埔一期學生提前畢業,他被派任教導一團第2營第4連黨代表。

1925年2月,他隨校軍東征。次年,改任國民革命軍第1軍第3師第8團第1營營長。

1926年7月,他隨部編入東路軍參加北伐,作戰積極勇敢。次年6月任第8團團長。1927年10月~1928年3月,任東路軍總指揮部參議。1928年3月~同年10月任第9軍教導團團長。1931年底,他升任第2師第4旅旅長。1933年春,侵華日軍企圖進占華北,大舉進攻長城各口。他率部馳援,在古北口與日軍血戰兩個月,給日軍以重創。是年秋,他奉命入南京中央軍校高等教育班受訓。次年6月,被派任第2師師長。

1937年,他剛上廬山訓練團受訓,「盧溝橋事變」爆發,即返部率第2師參加保定會戰。次年3月,他率第2師參加「徐州會戰」,在震驚中外的台兒庄大捷中戰功顯著,升為第95軍軍長,不久又率部參加了武漢保衛戰。1938年底升任國民黨第一支機械化部隊——新編11軍(後改為第5軍)副軍長兼榮譽第1師師長。1939年12月,他率部參加昆侖關戰役,指揮榮譽第1師擔任正面主攻任務,同日軍血戰20餘日,迭克要塞,在友軍配合下全殲日軍第5師第11旅團,並兩度攻入廣西昆侖關,後升任新編第21軍軍長,旋改任第8軍軍長,率部參加鄂西會戰。宜昌失陷後,他指揮第8軍擔任長江一線防務近兩年之久,擊退日軍數次大規模進攻,1942年秋,他率部配合戰區主力反攻宜昌,殲敵甚眾。

1943年春,他調任中國駐印度的第1軍軍長。該年冬至次年春夏,指揮所部與盟軍一起參加了緬甸胡康河谷、孟拱河谷對日軍第18師團的戰斗,還率部參加了密支那圍攻戰。1944年9月,他升任中國遠征軍駐印度副總指揮。同年底,率部攻克日軍侵犯我滇西的戰略要地——緬北重鎮八莫,次年初與中國駐滇西的部隊勝利會師。1945年8月,奉命回國,任國民黨第3方面軍副司令官。9月,他在南京參加了中國戰區日軍投降簽字,1946年3月,他調任國民黨東北保安司令副長官,次年8月改任東北行轅主任。1948年1月,他任新成立的東北「剿匪」司令部副總司令。同年3月,他到長春兼任第一兵團司令和吉林省政府副主席,參與指揮了國民黨軍隊與解放軍搶占東北的戰斗。1948年10月,鄭部被人民解放軍圍困於孤城長春達數月之久,彈盡糧絕,鄭不願再繼續一場血肉相殘的肉戰,乃率殘部投誠,脫離了國民黨陣營。

新中國成立後,他任水利部參事,國防委員會委員,全國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委員,第3屆、4屆全國政協委員,第5屆、6屆、7屆全國政協常務委員,民革第5屆、6屆、7屆中央委員會副主席,黃埔同學會副會長,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常務理事。他關心祖國統一和「四化」建設事業,擁護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的政治制度,熱情地關心國家大事,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1991年1月27日,鄭洞國在北京病逝,終年88歲。

Ⅸ 鄭洞國的一生為祖國做出了哪些貢獻

鄭洞國,曾用名鄭桂庭,1903年出生於湖南省石門縣一個富裕的農民家庭。他幼讀私塾鄭洞國,17歲入石門中學,在校期間,曾考取湖南陸軍講武學堂,講武堂因故停辦,返石門完成中學學業。畢業後,在家鄉當了半年小學教師又考取湖南商業專門學校。

1924年,他頂用別人姓名通過考試成為黃埔軍校第一期的學生,並加入國民黨。同年10月,參加平定廣州反動商團叛亂的戰斗,擔任廣東軍政府警衛。11月,黃埔一期學生提前畢業,他被派任教導一團第2營第4連黨代表。

1925年2月,他隨校軍東征。次年,改任國民革命軍第1軍第3師第8團第1營營長。

1926年7月,他隨部編入東路軍參加北伐,作戰積極勇敢。次年6月任第8團團長。1927年10月~1928年3月,任東路軍總指揮部參議。1928年3月~同年10月任第9軍教導團團長。1931年底,他升任第2師第4旅旅長。1933年春,侵華日軍企圖進占華北,大舉進攻長城各口。他率部馳援,在古北口與日軍血戰兩個月,給日軍以重創。是年秋,他奉命入南京中央軍校高等教育班受訓。次年6月,被派任第2師師長。

1937年,他剛上廬山訓練團受訓,「盧溝橋事變」爆發,即返部率第2師參加保定會戰。次年3月,他率第2師參加「徐州會戰」,在震驚中外的台兒庄大捷中戰功顯著,升為第95軍軍長,不久又率部參加了武漢保衛戰。1938年底升任國民黨第一支機械化部隊——新編11軍(後改為第5軍)副軍長兼榮譽第1師師長。1939年12月,他率部參加昆侖關戰役,指揮榮譽第1師擔任正面主攻任務,同日軍血戰20餘日,迭克要塞,在友軍配合下全殲日軍第5師第11旅團,並兩度攻入廣西昆侖關,後升任新編第21軍軍長,旋改任第8軍軍長,率部參加鄂西會戰。宜昌失陷後,他指揮第8軍擔任長江一線防務近兩年之久,擊退日軍數次大規模進攻,1942年秋,他率部配合戰區主力反攻宜昌,殲敵甚眾。

1943年春,他調任中國駐印度的第1軍軍長。該年冬至次年春夏,指揮所部與盟軍一起參加了緬甸胡康河谷、孟拱河谷對日軍第18師團的戰斗,還率部參加了密支那圍攻戰。1944年9月,他升任中國遠征軍駐印度副總指揮。同年底,率部攻克日軍侵犯我滇西的戰略要地——緬北重鎮八莫,次年初與中國駐滇西的部隊勝利會師。1945年8月,奉命回國,任國民黨第3方面軍副司令官。9月,他在南京參加了中國戰區日軍投降簽字,1946年3月,他調任國民黨東北保安司令副長官,次年8月改任東北行轅主任。1948年1月,他任新成立的東北「剿匪」司令部副總司令。同年3月,他到長春兼任第一兵團司令和吉林省政府副主席,參與指揮了國民黨軍隊與解放軍搶占東北的戰斗。1948年10月,鄭部被人民解放軍圍困於孤城長春達數月之久,彈盡糧絕,鄭不願再繼續一場血肉相殘的肉戰,乃率殘部投誠,脫離了國民黨陣營。

新中國成立後,他任水利部參事,國防委員會委員,全國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委員,第3屆、4屆全國政協委員,第5屆、6屆、7屆全國政協常務委員,民革第5屆、6屆、7屆中央委員會副主席,黃埔同學會副會長,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常務理事。他關心祖國統一和「四化」建設事業,擁護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的政治制度,熱情地關心國家大事,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1991年1月27日,鄭洞國在北京病逝,終年88歲。

Ⅹ 鄭洞國的生平

鄭洞國

(1903—1991)

全國政協常委,民革中央副主席,黃埔軍校同學會副會長。

湖南省石門縣人,1903年1月13日出生於一個農民家庭。4歲起接受其父的啟蒙教育,8歲讀私塾,17歲中學畢業後考入長沙商專。受反帝愛國運動的影響,毅然投筆從戎,考取黃埔陸軍軍官學校第一期。1925年畢業後分配到軍官教導團二營任連黨代表,參與了東征和北伐戰爭。在淡水北之惠州攻城戰中,作戰勇敢,率先入城,在黃埔學生軍中嶄露頭角,被提升為營長。北伐時期任國民革命軍第二師八團團長。1927年蔣介石發動反革命政變後,他將自己的命運與蔣介石連在一起,走上了背向人民的道路。

他是一位國民黨愛國將領,在八年抗戰中參加過徐州會戰、武漢會戰、廣西昆侖關戰役、鄂西會戰、中國駐印軍反攻緬北戰役,先後任第二師少將師長、九十八軍副軍長、十一軍軍長、八軍軍長、二十集團軍副總司令。他治軍有方,戰功卓著,國民政府曾授予他最高軍功勛章,被譽為國民黨軍中的抗日名將。1943年春,任中國駐印軍新一軍軍長,率軍部從昆明乘飛機抵達印度蘭姆珈營地。為爭得盟軍援助,他耐心地同美、英盟軍將領打交道,既維護了民族尊嚴,又搞好了與美、英盟軍的關系,穩定了駐印軍內部的團結,使部隊很快適應了國外戰斗生活。新一軍在蘭姆珈受訓半年後開赴前線,投入反攻緬北日軍的戰役。首戰攻克日軍佔領的於邦,打破了號稱「亞熱帶叢林之王」的日軍第十八師團不可戰勝的神話。1944年攻克緬北密支納戰略重鎮,完成了反攻緬北戰役的前期任務,被提升為中國駐印軍總指揮部副總指揮(總指揮由美國史迪威將軍擔任)、第二十集團軍副總司令。1945年4月,駐印軍攻佔曼德勒東北之喬梅,與英軍會師。至此,中國駐印部隊反攻緬北戰役勝利結束。

抗戰勝利後,他當選為國民黨中央候補執行委員,授中將軍銜。蔣介石大肆調兵遣將、全面發動內戰後,他任東北保安副司令長官、代理司令長官,去東北參與內戰。人民解放軍打得國民黨軍節節敗退,主力損失慘重,他看到國民黨在東北戰場的覆亡命運已不可挽回,請假去北京治病,想脫離東北戰區。蔣介石卻令他兼任第一兵團司令,組織部隊去守長春。1948年6月起,解放軍圍困長春5個月.他率部突圍,出城後遭到解放軍猛烈截擊,又退回孤城死守。所部第六十六軍軍長曾澤生率部起義後,他仍率特務團死守中央銀行大樓,還親筆寫下與蔣介石的訣別書。10月19日凌晨,解放軍攻入中央銀行,他率部放下武器投誠。毛澤東主席為中央軍委起草致東北局的電文中指出:「鄭洞國為黃埔高級軍官,此次又率部投降」,「應給以禮遇」。
1950年,他去上海治病路過北京時,受到周恩來總理的接見。蕭勁光和蕭華兩位將軍勸他出來工作,他以不願與故舊兵戎相見為借口而拒絕。他目睹人民政府管理上海的井然有序、生機勃勃、蒸蒸日上、安居樂業的情景,受到深刻教育,後來在自傳上寫道:「在事實面前,我真是嘆服了。」1952年春節後,他到北京,坦誠地向周恩來匯報了自己對中國共產黨的新認識,表示願意參加新中國的建設事業,受到周恩來的嘉勉。6月舉家遷往北京,任水利部參事和全國政協文史專員。1954年9月,在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毛澤東主席親自提議他為國防委員會委員,受到毛澤東主席的親切接見和家宴招待。他是全國政協第三、四屆委員,第五、六、七屆常委,黃埔軍校同學會副會長。自1979年起任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副主席。
1991年1月27日在北京逝世,終年88歲。

選自《二十世紀湖南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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