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雛軍舉報
⑴ 歷來是埋葬梟雄的地方 只是這一次死的會不會是潮汕
從汕頭市領導帶潮汕商幫集體為姚振華造勢的時候,萬科股權大戰就從撕破臉走向了不可控。
潮汕人以前從不會做這種事。送錢用不著這樣。這是明目張膽、敲鑼打鼓地站台亮肌肉。
恆大、融創這兩天也來了。但焦點其實沒變,還是寶萬華三雄爭霸。
許家印除非腦子燒糊塗了,才會這時候想來當大股東。大概率是其中某方的利益相關方。還有轉移視線的作用。
不摻立場客觀地說:這時候希望大資本進場的,只有姚振華。先把二級市場的險情解了,場外對價,好說。
但是啊但是,戲飆到這個程度,哪還有完美收場的可能。捅出去的刀子,收回來也是流血的。
所以下個斷語,既然都已破了底線,唯一的方向就是繼續突破底線。各方都在磨刀,准備捅向更致命的部位。
反正這個監管空窗期不出刀,秋後也會被算賬。
中國股市,從來是埋葬梟雄的地方。
埋骨何須桑梓地,A股處處是青山。
在土地、交通、基建市場上,很多東西可以私底下解決。股市不太可能。即使一級市場留下案底,都會彪炳史冊,抹之不去,G點永存,隨時會被別人捅。洗不白,擦不去。
但是股市是流動性最強的地方,資本變現能力也強。其它出口不暢的時候,資本總會被誘引到二級市場。
一旦來到這個市場,不理性的不止是股民,也包括各個資本族系。再強大,總有機會被捅刀。沒上萬科的時候,誰關心姚振華的錢怎麼來的。
其實中國資本市場25年歷史里的折戟梟雄,大多的路數都是如此。成也資本運作,敗也物壯則老。大多都離不開亂花迷眼的高杠桿和關聯交易。
最具參考價值的,還是唐萬新。
「德隆系」的創始人,中國第一代產融結合的拓荒者,唐萬新曾導演了中國資本市場的最大神話:一個資產一度超過1200億元,橫跨數十個行業、下屬二百多家企業。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資本運作「財技」,曾與時髦的「產業整合」、「混業經營」理念一起為人所津津樂道。但這種「杠桿」式資本運作模式,成為放大產業、金融風險的禍首。
德隆正式控股的上市公司一度達到6家,與其密切合作的上市公司有40餘家。這些上市公司被德隆佔用的資金總額共計超過40億元。與此同時,德隆還將相當多的流通股進行質押以獲得資金。
德隆獲得銀行貸款的方式是:先由上市公司貸出用於下一步並購所需資金,並購完成後,再由下一級被並購企業向銀行貸款,反過來由上市公司擔保。德隆通過層層控股,對這些資金擁有絕對的支配權。這種「以小搏大」的資金運作手法,固然發揮了資本的最大效應,但給整個集團帶來了極大的風險——一旦資金鏈斷裂,整個系統就會迅速崩潰。
另一方面,相對於德隆這種資本利用率極高的運作手法,其自身的管理資源和管理能力有限,融資成本高昂,不可能管好無限放大的資源。因此,不僅集團外部經濟泡沫壓縮對系統造成威脅,即使內部某一環節出現問題(如高管人員挪用資金),也很可能導致整個系統的危機。
2004年5月,唐萬新出走海外,1個多月後回國自首。
2006年,唐萬新等人在武漢以涉嫌非法吸收公眾存款罪和涉嫌操縱證券交易價格罪被提起公訴。檢察機關認為,唐萬新及其屬下高管利用下屬金融機構,採取承諾保底和固定收益率,與不特定社會公眾簽訂委託投資協議的方式,實施變相吸收公眾存款450億元的行為,嚴重破壞了國家金融管理秩序,涉嫌非法吸收公眾存款罪;採取連續買賣、自買自賣等手段長期操縱股票交易價格非法獲利98.61億元的行為,嚴重擾亂了證券市場交易秩序,涉嫌操縱證券交易價格罪。
最終唐萬新因操縱證券交易價格和非法吸收公眾存款兩罪並罰被判8年。此前,德隆參股或控股的金融機構德恆證券、金新信託、中富證券和恆信證券等因非法吸收公眾存款行為被追究刑事責任。
當時業界即分析金控公司模式導致內部盤根錯節並且隱秘的關系,給監管部門帶來了很大挑戰。希望盡快對混業經營和民間集資等模糊地帶明確法律邊界,底線列明,釋放長久的創造力。
還有一長串被A股消滅的名單,都曾是名震一時的梟雄。
●管金生
1995年,管金生因「3.27」國債期貨事件從萬國證券辭職,1997年因行賄、濫用公共資金獲刑17年。2003年,管金生保外就醫。
2015年,在一次論壇上,管金生說「二十年前的327事件,我並不口服心服,但是在行動上絕對尊重和遵守了法律的判決。」
「我個人也有自我檢查和自我反省,由於當時市場管理者在我提出合理化的停牌建議之後,採取了不作為的做法,照當時那天情況繼續交易的結果,一定是空方券商全部破產,沒有任何一家的空方可以倖免於難,幾十家的券商破產,一定會發生大規模的股民投資者上街擠兌,到證券公司擠兌,在上海這個地方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這絕對是一場金融風暴。
如果當時我有足夠的智慧,完全應當綜合採用外交和政治的手段,管理者不作為就向管理者的上級再反映……比起那些始終堅持改革不動搖又能安全交易的那些企業家,我跟他們差的很遠,差在智慧上。」
●張海
健力寶原總裁,2005年3月被佛山警方拘捕,後因職務侵佔罪與挪用資金罪獲刑10年,後相繼兩次減刑,最終於2011年年初提前出獄。被查實減刑系弄虛作假之後和女友出逃境外。
受此案牽連者24人被查辦。其中司法行政、監獄系統11人,看守所系統3人,法院系統1人,律師2人,社會人員7人。
●周正毅
前上海地產控股有限公司主席,原農凱集團公司董事長,曾被封為「上海首富」。
2007年,因操縱證券交易、行賄、挪用資金等獲刑16年
●劉漢
原四川漢龍(集團)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持有境內外上市公司5家(其中國內1家,海外4家),擁有全資及控股企業30多家。
在上世紀80、90年代市場經濟初起、價格雙軌時,從木材運輸和建材等貿易中賺得第一桶金,1994年在期貨市場中一戰成功,躋身億元富豪之列。
2014年,因組織領導黑社會性質組織罪、故意殺人罪,被判死刑
●呂梁
證券記者出身,采訪了近百位股民,在數十家財經媒體發表了影響深遠的《百萬股民「炒」深圳》的長篇紀實報道。
後先後操盤康達爾(000048)、中科創業,通過上市公司互保、上市公司通過銀行質押貸款、券商融資和個人鎖倉等復雜的資金關系,編織成一條耗盡54億元之巨的資金鏈。造就了「牛股神話」,吸引大量炒家入場,最終崩盤。
2001年,被公安機關監視居住後「人間蒸發」,至今不知所蹤。
●羅成
1982年因「投機倒把罪」被判入獄。出獄之後,將東大集團銷售收入做到比TCL、格力還高。然而羅成沒有在東大拿到一點股份,憤而二次創業,並最終造就當年的天下第一股——億安科技。
億安科技從1999年10月25日到2000年2月17日,股價由26元左右不停歇地上漲到突破百元大關,成為自滬深股票實施拆細後首隻市價超過百元的股票。2001年1月10日,證監會宣布查處億安科技股價操縱案,此後億安科技連續6個跌停板,莊家在融資人手中的股票被強行斬倉,億安科技徹底崩盤。
羅成抽資出逃,他曾經發回一份傳真,裡面只有簡短的兩句:「關於這次股市操縱的事情,都由我一人負責,和其他人沒有關系。另外,我拿走了8000萬元,以後由我負責。」
2001年,操縱股價,出逃
●仰融
一手締造了一個資產規模達200億元、旗下掌控六家上市公司的華晨帝國。央視將其評為2001年經濟界的十大風雲人物。他是第一個讓社會主義國家的股票在紐約證券交易所成功掛牌的人,也曾是300億資產的「主人」。
2002年3月11日,財政部下發了(2002)第五號函,認定華晨所有資產歸國家所有,並直接撥給遼寧省政府。基本依據是金融教育發展基金會屬國有(由於海外上市條件制約,華晨汽車上市文件所披露的最終控股股東名單是中國金融教育發展基金會。該基金會當時由仰融掌握。此後,該基金會被認定為完全國有),這也成為仰融與華晨的產權糾紛之重要因素。
此後,他陸續經歷了資產清查、職務解除、出走美國……直至被中國遼寧省政府刑事批捕。
2002年,因涉嫌經濟犯罪被批捕後,仰融出走美國。
●朱耀民
網路葯業莊家,從券商、銀行以1:4甚至更高杠桿融資操盤獲利。最終爆倉。
2003年,因金融詐騙判刑14年。出逃兩個月後被抓。
●張少鴻
2004年,因非法吸收公眾存款獲刑10年
●魏東
2008年,自殺
●顧雛軍
2008年,因虛報注冊資本、挪用資金等罪名獲刑12年
●張榮坤
2008年,因操縱證券市場罪獲刑19年
●劉軍
2009,因行賄官員判刑14年
●嚴曉群
2010年,因銀根收緊債務黑洞被刑拘
●黃光裕
2010年,因內幕交易、單位行賄獲刑14年
●宋如華
2013年,因挪用資金獲刑9年
●成清波
2014年,因涉非法集資被批捕
●徐翔
2015年,因涉內幕交易、操縱股價被判刑事強制措施。
近期曝出徐翔在東方金鈺(600086)的暗倉(找人代持),市場猜測之前徐翔通過「暗倉」操盤了多隻股票。
寶萬華三方都已難全身而退,只看誰傷得輕,誰傷得重,誰倒在台上。
今天一起回顧下那些曾經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梟雄,對比一下今天的戰場。體會一下什麼叫退一步海闊天空。
以及,不管一個商幫多麼強大,它也要意識到自己姓商,但另兩家姓罩。
人的悲劇在於:慾望無止境,能力終歸有邊界。
二級市場是檢驗慾望和能力的最好地方。
(作者:悅濤 來源:深圳經濟觀察)
⑵ 郎咸平是怎麼從「郎監管」墮落到與騙子同台的
http://news.ifeng.com/a/20160412/48433904_0.shtml
昨天,郎咸平與上海快鹿之間的關聯被媒體證實。縱觀郎咸平十幾年大陸創業史,他從一個意氣風發的直言書生,變成鎂光燈下的明星學者,再到目前頻頻與騙子同台,郎咸平本人經歷了怎樣的變化?
郎咸平(資料圖)
最近郎咸平一定很苦惱,因為一直有媒體說他和《葉問3》票房造假的快鹿集團有關聯,昨天更是有調查媒體將這一層關系證實。
真的是很不給郎教授面子,作為一個經濟學者,說人家和騙子同台也太影響人的公信力了。
不過看看郎咸平這十幾年,從一個意氣風發的直言書生,鎂光燈下的明星學者,為啥會「墮落」到與騙子同台呢?
曾代表中小股民疾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十五年前,剛剛出名的「郎監管」恐怕沒有這樣的苦惱。是時,郎咸平剛剛到大陸發展不久,擔任《新財富》雜志的學術顧問(2001-2003),之後半年,郎咸平攜手《新財富》創下「郎罵」的名聲,其犀利辛辣可見一斑。
在這段時間,郎咸平首創「研究型報道」,並向當時如日中天的德隆系發起進攻。
當年的郎咸平是這樣工作的:「假如說是10個董事,有的在北京,有的在新疆,我們就派助理到這10個城市的工商局把資料調出來,再看它的股東、董事是誰。這個工作做了3個月。我們帶了律師去,資料上都有各地工商局蓋的公章。通過這種功夫,一個龐大的邪惡帝國浮出水面了,整個一場製造資金黑洞的前奏!」
為此郎咸平頗為自得:「我們所用的資料都是他們自己公開披露的信息,要用這些信息來證明其中的矛盾,沒有『兩把刷子』是不敢的。」即使反對他的經濟學家也承認:郎咸平的財務分析是一流的。
當時德隆系資本市場第一猛庄之稱,一度涉足幾乎所有金融行業。所以郎咸平以學者身份第一個站出來痛罵德隆,說「大家投入德隆的錢是拿不回來的」。舉世嘩然。而他2003年在演講中又放言「德隆資金鏈不出半年就綳不住了」,一語成讖。
「當我證明德隆是錯的以後,多少企業感到震驚!這就是我的市場!」郎咸平從此被當作中小股東代言人,博得「郎監管」之名。而在網路民意調查中,郎咸平的支持率高達90%。
成功預言德隆的倒台後,郎咸平又大膽抨擊TCL、海爾、柯林格爾等一系列國有大中型企業,在當時「國退民進」的爭論中,他也屢遭圍攻炮轟,但他依然故我,詞鋒尖銳。
「我反對『國退民進』,即使企業家幹得再好,也不能把企業送給他!」
他代表中小股民大聲疾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郎咸平批格林柯爾董事長顧雛軍顧雛軍用「安營紮寨」、「乘虛而入」、「反客為主」、「投桃報李」、「洗個大澡」、「相貌迎人」、「借雞生蛋」的「七板斧」巧取豪奪了大量國有資產,在「國退民進」的盛宴中狂歡。"
2004年8月9日郎咸平在上海復旦大學發表題為《格林柯爾:在『國退民進』的盛宴中狂歡》的演講,以格林柯爾為案例講述大型國有企業如何在產權改革過程中資產被私人所侵吞,致使股市中小股民利益受損等問題,並倡導立即停止目前的產權改革,而應建立一套國有企業職業經理人制度。
郎咸平當年的道德感覺是這樣的:「從2003年底2004年開始,社會、輿論對我的期許非常高,對我個人品格的要求很高:你必須完全獨立,不然怎麼替中小股民說話。」在采訪中,郎咸平直言自己想成為真正的「郎監管」:「如果我來負責國企的話,必須以全民利益為中心進行改革,建立一個職業經理人制度,政府強力監管、信託責任和激勵三者並行。」
在當年接受《南方人物周刊》記者任田采訪時,郎咸平還說了這樣一句話:「我的所學所思所想都是為了完成一個偉大的革命,我義無反顧地沖擊,永不言敗,沒有任何妥協,其實失敗的概率是很大的。目的就是想引起政府的震動,通過一場不流血的戰爭,將一切還之於老百姓。」
這個階段的郎咸平被媒體描述為「瞄準大型國企產權改革大膽開炮的憤怒書生」。
有經濟學家一針見血指出:「郎咸平沒有把『國資流失』研究訴諸經濟學界,而是訴諸媒體,由此可見呼籲的不是學界,而是公眾的反應,是炒作。」
而郎咸平表示:「我就是要呼籲公眾意識的覺醒,來推動我的主張實現。我根本就不稀罕經濟學家對我的肯定,我真正稀罕的是民眾和企業家對我的肯定。」
於是在報紙上、網路上,甚至在他主持的電視「脫口秀」里,人們看到的是一個在不遺餘力地「鼓吹」的郎咸平。
「我要做經濟學領域的謝霆峰」
郎咸平的這一面也常常被人提及,被人議論。
少年郎咸平初中成績差、被分到不能升學的「放牛班」,每次升學、考試都是莫大的難題,即使從沃頓商學院歸來,去太大申請工作也竟然被拒。《新民周刊》的描述:「過多挫折、過多壓抑讓郎咸平比常人更渴望成就。」判斷自己在海外和香港不可能有大的發展,郎咸平轉戰大陸。
據描述,當時「他一下飛機,就有很多人打招呼,學生、記者圍著他追問,大企業家見到他又敬又畏,圈內人有事都會給他打電話。郎咸平興奮地奔走於課堂、講座與電視主持之間。」
他的一位助手說:「郎先生太享受這種當明星的感覺了,他天生就喜歡被人推崇和簇擁。」郎咸平自已也承認:「我是一個喜歡生活在閃光燈下的學者。」
郎咸平(資料圖)
對自己成名成腕的強烈慾望,郎咸平倒也不否認:「我要做經濟學領域的謝霆峰。」也正是這一點讓人詬病。
郎咸平確實堪稱「經濟搖滾」明星,媒體描述「他的前衛、尖銳、顛覆性以及在公眾中受歡迎程度足以讓崔健黯然遜色。」
他曾經說過:「語言需要包裝,局部放大,把你最完美的一面呈現出來。我發現我做的事情和女明星是一樣的。」
2009年他在采訪中自況:「這一兩年可能算是我由學術開始向大眾化轉型的階段。以前在象牙塔里做文章,到了這一兩年慢慢爆發了,是我這么多年積累的爆發。我發覺我的外在也好、學養也好,可能更適合在鎂光燈下發揮,把這些復雜的問題用非常簡單的、平易近人的語言,我個人稱之為「百姓經濟學」的方式向公眾傳播。」
隨後數年間,郎咸平經歷了更徹底的轉型,鳳凰財經曾專門總結:「短短數年間,郎咸平從籍籍無名到大名鼎鼎。而這期間,郎在公眾面前表達的思想也經歷了兩次轉向:從技術性的財務分析到戰略家的指點江山,再到碎片化的時評家。這兩次轉向正對應著社會情緒的起起伏伏。或者說,是郎對社會情緒的精準把握。」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偶爾會在采訪中提到「一看就知道受眾是什麼樣的人」、「我在不同場合講不同的話」。
郎咸平這一階段的文章包括「美國正通過三大戰爭殖民化中國經濟」、「奢侈品市場火爆是經濟更大危機的前兆」,而最能體現郎咸平敏感嗅覺的是專訪郭美美。
郎咸平因采訪郭美美母女而成為受關注的「娛樂人物」
2011年6月,郭美美炫富事件引發廣泛關注。8月,郎咸平就在《財經郎閑評》節目中,對郭美美母女進行了獨家專訪。
節目中,郭美美母女用炒股的故事解釋巨額財富的來源,引發了潮水般的討論質疑。而一貫犀利的「郎大炮」,在當期節目中的表現也讓人們大呼有失水準,有刻意為郭美美「洗白」之嫌。知情者透露,郭美美母親郭登峰還是郎咸平的粉絲。
經過這么一鬧騰,郎咸平頗為尷尬,在這一問題上緘口不言。而不少舊日粉絲態度也頗為失望。某家電連鎖商高層以「SAP牧童」的名字在微博上發言說,以前對郎先生的言論大部分還是持贊同觀點的,這次看完其采訪視頻後,那真是百感交集啊,郎咸平,你怎麼了?!甚至有網友引用李敖的話表示不滿———「郎咸平越來越不靠譜了……」
這個階段的郎咸平正是「在鎂光燈和鮮花掌聲不離左右的前學者今明星」。
為多家融資公司「站台」 出場費一次60萬
大概是為了把名聲變現,郎咸平穿梭在各類經濟投資類講座之中,期間給泛亞等大型融資平台「站台」並不在少數。
據中國講師網信息,郎咸平的出場授課費為25萬,而另據行業內人士透露,郎咸平的出場費在2014年已經達到60萬,堪稱近幾年最貴的經濟學家,位列「最能掙錢的學者」之一。
郎咸平授課費用
2011年7月以來,泛亞有色金屬交易所曾多次相繼在杭州、上海、寧波、溫州、西安、昆明、大連、哈爾濱、烏魯木齊等城市舉辦了多場投資報告會,並邀請郎咸平等學者與觀眾們現場交流。
郎咸平講座的相關博文
郎咸平的照片被印在泛亞有色金屬交易所投資報告會的宣傳單頁上,宣傳單頁上還有的是「比黃金值錢,比股票安全」等等泛亞相關產品的宣傳語。
泛亞宣傳單頁
2013年10月20日,泛亞和中國銀行新疆分行在烏魯木齊舉辦投資報告會之前,泛亞方面曾發文稱,郎咸平教授參加新疆秋季投資者報告會的消息一經發出,主辦方的熱線電話幾乎打不進去,一票難求。如此火熱的投資報告會、銀行機構的大范圍推介,導致新疆地區成為泛亞騙局的「重災區」之一。
此外,郎咸平曾發文,表示泛亞最重要目的是為國家掌控金屬定價權。不過他同時指出像這類有色金屬,如果不是專家或專業人士的話,投資遠期交易會比較危險。
去年泛亞兌付危機爆發。12月15日,為泛亞站台的宋鴻兵在一場投資策略報告會上遭泛亞投資人圍攻。
5天後郎咸平在微博發布聲明,表示已委託律師對馬勝金融公司和昆明泛亞金屬交易所提起侵權訴訟,原因是馬勝金融及泛亞濫用名義魚目混珠兜售產品,給其名譽和投資人造成重大損失。他同時表示,從未擔任過任何公司的任何職位,也從未推薦任何公司的金融產品並呼籲網友舉報類似的招搖撞騙的公司。
禍不單行。
今年3月,上海快鹿集團操控的電影《葉問3》爆發假票房事件,接著,快鹿系旗下包括金鹿財行在內的若干理財平台出現兌付危機,其中僅金鹿財行的資金缺口就達3億。期間不斷有消息曝出,郎咸平父子與快鹿集團有關聯。
郎咸平撇清關系的聲明
4月4日,郎咸平發出了前文所述的聲明,表示:「本人從未擔任過任何公司(包括快鹿集團)的任何職位,也不給任何金融機構的產品代言。我兒子在上海從事金融工作,因此他們和上海的金融公司有正常的業務往來理所當然,但是一切往來都是符合國家的法律法規的規定,他們從未參與金鹿財行以及快鹿集團旗下其他P2P平台的任何業務。」
但是昨天,郎咸平和快鹿的關系被《棱鏡》證實。
據報道,《現代工商》雜志2010年一篇專訪快鹿董事局主席施建祥的文章稱,施建祥「已邀請了郎咸平擔任擔保公司的獨立董事」。東虹橋擔保成立後,而郎咸平系該公司的「戰略合作」對象。
郎咸平的兒子郎世瑋跟快鹿也有密切聯系,郎世瑋創立了「郎基金」,與郎基金有很多交集的哲琿金融旗下互聯網金融平台「合拍貸」在2014年與快鹿集團主發起的「東虹橋擔保」簽訂了合作協議書,東虹橋為貸款的借款方提供本息保證。」
此外,《棱鏡》獲得一份郎咸平次子郎世傑的名片顯示,其職位為上海快鹿投資集團的「副總裁」,該名片所留固話為東橋擔保公司所使用。另外,郎氏家族與快鹿共同控制香港一家上市公司。
這似乎與郎咸平先生的聲明有些出入,希望他不要太過頭疼。
記得郎咸平自己曾經說過:「正因為我不站隊、不迎合和依附任何利益團體,他們才對我肯定和信任;而有了他們的認可,我才能走上一個新台階,走出一條不一樣的道路來。」
想出名沒有錯,想傳播通俗易懂的觀點也沒有錯,關鍵在於,一個有理想的經濟學者,不能太浮躁。
「我是不是也曾經浮躁過、投機取巧過?有,當然有,我一點都不諱言自己的缺點。如果說我有一點點值得大家欣賞的地方,那正是能夠從曾經的浮躁和投機取巧中悟出一點改進的思維。」
在2009年的一次對話中,郎咸平如是說。
⑶ 顧雛軍的經濟犯罪
第一項虛報注冊資本罪
涉及被告:顧雛軍、姜寶軍、張細漢、劉義忠
第二項 虛假財會報告罪
涉及被告:顧雛軍、姜寶軍、嚴友松、晏果如、劉科、張宏
第三項 挪用資金罪
涉及被告:顧雛軍、姜寶軍、張宏、曾俊洪
第四項 職務侵佔罪
涉及被告:顧雛軍、姜寶軍 廣東高院二審查明,2001年11月,顧雛軍為收購科龍電器法人股,成立了注冊資本為12億元的順德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其中,顧雛軍無形資產出資占注冊資本總額的75%,而當時公司法規定無形資產出資不得超過注冊資本的20%。2002年4月,工商部門不予順德格林柯爾年檢。為將無形資產降到法定比例,顧雛軍指使劉義忠等人通過來回轉賬的方式製造了天津格林柯爾向順德格林柯爾投資6.6億元的假象,並提交虛假資料通過會計師事務所的驗資,從而騙取了原順德市工商局對順德格林柯爾的變更登記。
另查明,2000年和2001年,科龍電器連續兩年虧損,被證交所戴上「ST」的帽子。為防止科龍電器在2002年繼續虧損而退市,2002年至2004年間,顧雛軍指使姜寶軍等人以加大2001年的虧損額、壓貨銷售、本年費用延後入賬、作假廢料銷售等方式虛增利潤。2003年,顧雛軍還指使成立了兩家公司專門來操作壓貨銷售增加利潤額。通過這些措施,科龍電器2002年、2003年公布的虛假財務報告顯示,其利潤分別達1億余元、2億余元。 法院還查明,2003年,顧雛軍為收購揚州亞星客車股份有限公司,指示張宏等人以顧雛軍父子的名義申請設立注冊資本為10億元的揚州格林柯爾創業投資有限公司。為籌集8億元的現金出資,顧雛軍指示以江西科龍、江西格林柯爾為操作平台,調撥8億元資金經天津格林柯爾轉入揚州格林柯爾。2005年3至4月間,顧雛軍、姜寶軍在未經揚州亞星客車董事會同意的情況下,起草了《付款通知書》,要求揚州機電資產經營管理有限責任公司將應付給亞星客車的股權轉讓款及部分投資分紅款共6300萬元支付到揚州格林柯爾的賬戶。
廣東高院終審認為,顧雛軍、劉義忠、姜寶軍、張細漢等八人分別構成虛報注冊資本罪、違規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罪、挪用資金罪。原審判決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定罪准確、量刑適當、程序合法,依法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顧雛軍於2012年9月6日提前獲釋,9月14日下午,前格林柯爾集團創始人、原科龍電器董事局主席、資本狂人顧雛軍深陷牢獄之災七年後大規模召集媒體,他聲稱要回應《民營企業家顧雛軍的牢獄之災》。
9月14日下午,前格林柯爾集團創始人、原科龍電器董事局主席顧雛軍在北京朝陽區舉辦新聞發布會,其出場方式引發一陣驚呼:頭戴白紙做成的高高的帽子,上面寫著「草民完全無罪」。顧雛軍臉上帶著一些微笑,為讓大家看得更清楚,讓媒體拍照三分鍾。
發布會上,顧雛軍向在場多家媒體發放了長達27頁的舉報信,並附上自己撰寫的新聞稿。還有存儲了多份判決書、辯護意見等文件的光碟。
顧雛軍說,「其他幾個人都不願意出來說,冤案古代有,未來也會有,但是有冤案都不敢出來喊,說明裡面有問題,這幾位貪官污吏太兇殘了!抓之前,我沒覺得自己會抓,因為陳雲賢跟我都沒什麼仇恨,當初他說我不給他公司就要抓我,我沒想到這是真的!」現場顧雛軍再次提起「冤案」二字,在顧給現場媒體的光碟資料中,有4個文檔的「喊冤信」。
⑷ 李老師買了3千克蘋果和3千克梨,花了16.5元,王老師買了2千克蘋果和4千克梨,花了17
李老師的錢除以3等於5.5元,意思就是1千克蘋果和1千克梨一共5.5元
王老師的錢除以2等於專8.5元,意思就是1千克屬蘋果和2千克梨一共8.5元
所以1千克梨的價格就是8.5-5.5=3元
1千克蘋果的價格是5.5-3=2.5元
⑸ 顧雛軍如何盜取國有資產
《投資者報》記者 溫潔 吳建華
七年時間,從人生巔峰跌落谷底,從五家上市公司董事長淪為監獄囚徒,格林柯爾創始人、原科龍電器董事長顧雛軍的命運讓人唏噓感慨。
不過,細心的人也會發現,從「我唯一不缺的就是錢」到「飯錢都沒有」,從囚徒到宣稱「草民無罪」,顧雛軍唯一不變的就是高調。
9月14日,顧雛軍以舉報和喊冤為主題的新聞發布會在北京舉行。面對上百家媒體,他頭戴紙糊的「草民完全無罪」的高帽,憤怒地否認了讓他獲刑的所有罪名,並實名舉報四名政府官員惡意陷害。這位昔日的風雲人物依然熟諳「眼球」之道,而且也預示著他將要進行魚死網破式的抗爭。
隨後的日子裡,在北京北四環安徽大廈的復式套房裡,顧雛軍為了平反,接受一撥又一撥的媒體采訪。9月24日下午一點半,在接受《投資者報》記者獨家專訪前,顧雛軍和他弟弟顧紹軍剛剛結束午飯,這是一次非常普通的午餐,一鍋飯和一盤菜,兩人分食,此外別無他物。套房素雅干凈,配置辦公桌。
顧雛軍從樓上下來,堅持要穿上套裝才能接受采訪,七年之後,他沒有忘記要維持僅存的體面。不過,顯然套裝大了很多,出獄之後,他稱自己瘦了30斤。坐定之後,他說,「想問什麼我都可以回答。」
當記者問到龐大的格林柯爾系資產目前流向哪裡?顧雛軍說,「資產沒有完全去向不明,我都知道哪些資產在誰的手上,在大的資產特別是不動產這塊都是有名有姓的。」他甚至說,「這個案子讓人看到很多觸目驚心的事情,就是公然搶別人的錢。」
賣掉科龍遭海信(微博)追債
七年的牢獄中,顧雛軍日夜掛在嘴邊的就是「平反」這兩個字。能平反意味著,他聲名可以改善,意味著他覺得屬於自己的資產能重新回來,或許還意味著,他能東山再起。
對於格林柯爾系的輝煌他至今還念念不忘:2001年收購冰箱巨頭科龍;2003年收購美菱電器(6.19,0.20,3.34%)20.03%的股份,同年7月科龍收購西冷集團,12月,顧雛軍4億拿下60.67%的亞星客車(6.80,0.29,4.45%)的股權;2004年再入主襄陽軸承(4.11,0.02,0.49%)。股權只是顯而易見的財富,而為人所鮮知的是他遍布在天津、揚州、珠海等地的廠房、辦公樓、設備,這些隱形的固定資產,加上股權,顧雛軍曾經擁有的財富帝國仍不失壯觀。
改變在2005年,顧雛軍入獄,格林柯爾系坍塌。如今陪伴在顧雛軍身邊的只有他弟弟顧紹軍和原格林柯爾董事會副主席、CEO胡曉輝。
談到資產被拍賣,最終淪落至身無分文,顧雛軍忍不住又一次憤怒。顧雛軍說:「我的資產主要包括四家上市公司,比如亞星和美菱等,這個都是我的資產,需要我簽字轉讓的,擅自拍賣是違法的。」
顧雛軍透露,其名下資產除了科龍的資產是全國工商聯和廣東市聯合處置以外,別的資產都是由全國工商聯一家處置,這些單位不跟工商聯商量就把我的資產都拿走了。
公開資料顯示,自科龍案爆發後,包括海信科龍、建設銀行(3.86,-0.01,-0.26%)在內的30多名債權人在北京、深圳、河南、佛山等地紛紛對顧及其控制的格林柯爾系發起民事訴訟,僅目前在佛山法院申請執行的債權總額就達20億元。
事實上,早於2005年,在被立案調查後,顧雛軍及其控制的格林柯爾系企業就開始了漫漫被追債之旅。當年,上海浦東發展銀行、建設銀行和交通銀行(3.77,-0.01,-0.26%)向法院申請凍結了揚州格林柯爾資產。
隨後,中國農業銀行(2.34,0.00,0.00%)北京昌平區支行迅速向北京市一中院發起對4家格林柯爾企業的民事訴訟,涉案標的1.56億元。更大的訴訟來自於重組後的海信科龍。根據海信科龍發布的公告,截至2009年年初,海信共提起20起訴訟,要求顧及其控制的格林科爾系公司償還7.91億元。在這期間,海信取得勝訴生效民事判決16件,勝訴標的額7.15億元。
不過,對於海信科龍的追債,顧雛軍方面頗多質疑。
據記者了解,2001年科龍巨虧15億元瀕臨退市。同年10月,顧雛軍5.6億收購科龍電器。隨著顧雛軍的入獄和格林柯爾系的垮台,2005年9月,格林柯爾將其持有的科龍電器26.43%的股份以9億元的代價轉讓給海信空調。隨後,收購價款由原來擬定的9億元,商定為6.8億元,海信首付5億元。
對此,顧雛軍告訴《投資者報》記者,「法院判定自己的所有債務為8.5億元,科龍電器26.43%股轉讓給海信空調的協議價格是9億元,其中海信出資6.8億,此前科龍欠格林柯爾2.2億,這筆錢暫由順德政府先墊付,加起來能還清債務。」
不過,隨後,海信科龍對顧雛軍方面提起一系列訴訟。據當時代理顧雛軍案的一位律師對《投資者報》記者表示,「本來顧雛軍的案子不存在資不抵債的問題,海信在重組科龍以後又重新對顧雛軍和格林柯爾發起民事訴訟,十幾個案子一起要求賠償6億~7億。」他強調,「等於說海信不用掏一分錢就拿走了科龍的股權,非常不合理。這6億~7億的債務導致顧雛軍一無所有了。」
對於顧雛軍方面的上述言論,截至發稿時,記者並未得到海信方面的證實。
而全國工商聯的態度則更證實了此事的撲朔迷離。《投資者報》10月11日致電曾經受顧雛軍委託處置資產的全國工商聯法律部,該部白蓮湘部長在聽完記者詢問後沒做任何回復即掛斷電話,之後電話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狀態。而當時代表工商聯與顧接觸過的謝伯陽副主席則表示,目前已不負責相關工作,不便回復。
美菱股份被政府處置?
顧雛軍當時擁有五家上市公司,除了自己的格林柯爾和後來收購的科龍公司外,2001年以後,通過資本並購,他迅速吞下了三家上市公司,「資本狂人」的稱號也是由此而來。
2003年5月,顧雛軍擁有全資股份的順德格林柯爾,在合肥和美菱電器達成合作協議,順德格林柯爾以2.07億元的價格,收購了美菱電器20.03%的股份,成為美菱電器最大的股東。當年12月,顧雛軍以4.178億元,通過揚州格林柯爾協議收購了亞星客車11527.3萬股國家股(占總股本的60.67%),並因此觸發要約收購義務。次年4月,襄陽軸承第一大股東襄軸集團將其持有的4191萬股國有法人股轉讓給格林柯爾,轉讓總價為1.01億元。轉讓後,格林柯爾將持有公司29.84%的股權,成為第一大股東。
顧雛軍入獄之後,這些股權或被拍賣或被地方政府回購,因年代久遠,股權具體下落仍然不明確。顧雛軍對這三家上市公司股權悉數表示,應該是在地方政府手裡,但到底是地方政府是用資金回購呢,還是直接歸入名下,仍然無法定性。
科龍股權拍賣加之順德政府的錢共9億元,在顧雛軍看來足以還清所有債務,他說,「美菱電器的股份還在政府的手中,我感覺政府還沒有賣,因為長虹2010、2011年才有9%的股權,政府手裡原來就有9%的股權,應該是政府把自己的股權賣給了它,後來長虹公告說要增持到15%,應該是從二級市場買入的,而不是我的20%的股權,所以這部分股權應該還在政府手中。」
對於美菱股權怎麼就到了政府手裡,顧雛軍也有自己的疑問:「當時政府都沒有找法院判決,找了個仲裁行,仲裁一下就回去了,我不明白的是,美菱的股權是我的,怎麼仲裁一下就仲裁給政府了,他們把仲裁書送到看守所,我都不收,從來沒簽過字,他們來看守所來找了我很多次簽字,我說,我不會簽字的,你們有本事直接搶好了。」
《投資者報》記者多次向美菱電器求證,工作人員表示,讓記者查詢當時的年報或者公告。美菱電器2006年中期報告顯示,廣東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所持股份被司法凍結情況如下:交通銀行佛山順德支行向廣東省佛山市中級人民法院提出訴前財產保全申請,請求凍結廣東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格林柯爾製冷劑(中國)有限公司、顧雛軍的銀行存款人民幣7500萬元或查封(扣押)其相應價值的財產,並由交通銀行廣州分行提供擔保。
此後佛山法院裁定:依法凍結廣東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格林柯爾製冷劑(中國)有限公司、顧雛軍的銀行存款7500萬元或查封、扣押其等值財產。同時依據上述裁定書佛山法院於2005年7月15日依法凍結了廣東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所持有的「美菱電器」的發起人國家股共計82852683股。凍結期限從2005年7月15日至2007年1月13日。
此後這8285萬股票又有波折。2006年3月國務院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和財政部要求合肥美菱集團控股有限公司按照《企業國有產權轉讓管理暫行辦法》等法規規定的程序依法收回原已轉讓過戶給廣東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的美菱電器82852683股股份,並退還轉讓價款。2006年5月18日美菱集團、四川長虹(3.63,-0.08,-2.16%)電子集團有限公司及四川長虹電器股份有限公司簽署了《美菱電器股份轉讓協議書》。
而對於老家揚州的亞星客車的60%的股權,顧雛軍深感憤慨:「揚州政府當時想趁火打劫,想拿些東西,我當時買的地肯定在政府手裡了,還有就是亞星的股權。當時科龍出事了以後,我們提出來想向揚州市政府借一筆錢,後來國有公司給我借了6300萬,這後來就成了挪用資金,還偽造了一個付款指示書,後來出現的兩份付款指示書,一份是沒有工商的公章,一個是什麼公章都沒有,但卻有揚州政府的簽字,揚州在不適當的時候捲入了事件,我覺得他們會很麻煩。」
10月11日,《投資者報》記者致電揚州市政府經信委,電話無人接聽。此後多次聯系揚州等地求證資產處置問題,並未得到相關答復。查閱亞星客車公告,得知,2006年12月8日,公司原控股股東揚州格林柯爾創業投資有限公司與江蘇亞星客車集團有限公司於2006年7月13日正式簽訂股權轉讓協議,揚州格林柯爾創業投資有限公司將持有占本公司總股本60.67%的股權協議轉讓給江蘇亞星客車集團有限公司。經相關部門的批准後,於2006年12月7日已辦理上述股權轉讓的過戶手續。自2006年12月7日起,江蘇亞星客車集團有限公司成為本公司的第一大股東,合計共持有本公司67.67%的股份。對於轉讓價格和轉讓程序等,無從得知。
廠房土地被「搶走」
除了顯而易見的股權,顧雛軍還有遍布各地的廠房、土地和設備等等。這些廠房,土地到底價值多少,現今已無從判斷,而因為是相對曝光度不高的資產,這部分資產的去向從官方也無從求證。
本報記者多次聯系天津、揚州等地的相關部門,希望能從中求證某些固定資產的去向,但迄今為止仍未有答復。
據經濟學家郎咸平(微博)在《國進民退中狂歡的格林柯爾》一文中提到,2003年5月,江西格林柯爾實業發展有限公司和江西科龍公司共同創立了格林柯爾——科龍南昌工業園,工業園佔地2500畝,總投資3.6億美元。
顧雛軍回憶說,「我有2400畝地和44萬平方米的廠房在江西南昌,我欠南昌2.2億的債務是算在8.5億之中的,國務院已經決定了拿9億還8.5億的債務,那南昌政府憑什麼把我的資產全部拿走了?」
對此他憤慨道:「南昌我欠了2.2億,南昌的44萬平方米的廠房裡面,我把鋼架里的鋼拔出來賣了都能賣6個億,還不說我有2400畝的地。」
在揚州,顧雛軍同樣有資產。公開資料顯示,2003年6月,在揚州組建揚州科龍電器有限公司,動工建設年產超過300萬台的以出口為主的大型冰箱、冷櫃生產基地,總投資預計達1.5億美元。
對揚州資產,顧雛軍說:「我在揚州也有1000畝地,也同樣被政府拿走了。在珠海,有十萬平方米的廠房兩棟,這個也是被政府拿走了。」
此外,顧雛軍曾在商丘建過工廠,他說:「還有我在商丘的資產,商丘冷藏車,我在商丘是一個億的貸款,我在商丘有1000畝地,有五萬平方米的廠房,還有我開出銀行信用證進口的一台設備,這個設備當時就兩千多,還有一些別的東西,現在所有這些東西都被政府拿走了。」他補充說,「那現在我去要,也沒什麼好要的,現在的狀況是,談什麼別人都可以不理你,所以談什麼都沒有用。」
不僅僅是被拿走,資產被「賤賣」也是他所氣憤的。天津格林柯爾工廠,注冊是5000萬美金的資金,他稱固定資產也在2個億以上。顧雛軍說:「而拍賣中連房子帶設備才賣6000多萬,這我是不能接受的。因為我欠你的錢都凍結在最高法院,你不能再拍賣我的東西。這本來就是違法的,先質押了,再拍賣了,還是低價拍賣。我就說,你們低價拍賣我的廠房,我不會簽字的。」
在深圳的房子同樣遭到了「賤賣」。顧說:「像浦發行,凍結了我科龍的股票,也凍結了我深圳的兩層樓房,浦發行拍賣我的房子,只拍賣了4000多萬,我的房子一層1000多萬的房子,3300多平方米的房子,值一個億都不止。」他繼續解釋,因為科龍股票遠遠值9000萬,當時貸款就9000萬。我現在出來要跟深圳浦發行談的就是請浦發行把深圳的兩層樓的房子還給我。」
對於銀行等變賣自己名下的資產,顧雛軍說,「佛山法院押的9個億,2006年押在那的,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分。佛山法院就是不想分,要分的話早就可以分給銀行,所以那些人就去賣我的房子。」他說,「我的債務已經在8.5個億裡面,佛山法院不分給你,是它的事,不是我的事,他們在重復變賣我的資產。」
寄託於平反,顧雛軍仍然希望能「討到說法」。他最後說:「這些肯定都會有說法的,搶我的東西肯定是不行的。現在法律也是有法可依的,有物權法,不是說拍賣一下,評估了,我就認了,我肯定不認的,這些都是沒有道理的。」
顧雛軍案仍在繼續,他表示目前還沒有提起上訴。而由他出獄的高調求平反,又再一次讓人回想起他以及他的格林柯爾系和科龍等企業的恩怨糾紛。這其中誰是誰非已很難論斷。在記者對多方人士的詢問中,普遍不看好顧的平反,很多人甚至擔心這樣劍指高官的高調會招來更大的災禍。
顧案本身就富有爭議性。記者征詢幾位專門研究民營企業的專家,其均表示現在不方便談論此事。顧雛軍的罪與罰,他是受害者還是騙子,看來短期內難有定論。
⑹ 刑事辯護三傑是誰
李貴方律師簡歷
李貴方律師,法學博士(英國利茲大學和美國揚伯翰大學博士聯合版培養),德國馬普國際與比較刑法權研究所博士後。北京德恆律師事務所副主任、全球合夥人,北京大學法律碩士導師,吉林大學法學院兼職教授,中華全國律師協會刑事業務委員會副主任,中國法學會刑法研究會第六屆理事會理事,北京市海淀區檢察院專家委員會委員。
李貴方律師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財政部、衛生部等政府機關的法律顧問,擔任中國長江三峽工程開發總公司、中國第一汽車集團公司、國家煙草專賣局、中國有色金屬工業協會、國家電力公司、全國社會保障基金理事會、美國甲骨文(ORACLE)中國公司、康柏中國公司(COMPAQ)、《求是》雜志社等公司企業法律顧問;擔任中國科學院、中國工程院兩院院士的法律顧問。
李貴方律師主辦過中國企業應訴美國一次性打火機反傾銷案、中經信公司系列經濟糾紛案、原河南省汝州市市長徐中和特大貪污受賄案、原廣東科龍電器董事長顧雛軍虛報注冊資本等罪案、中國科學院福建物質結構研究所與香港華閩集團合資糾紛仲裁案,代理財政部應訴行政訴訟等國內外各類訴訟、仲裁案件上百起,被譽為中國刑事辯護三傑之一。
其他兩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