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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強執法局

發布時間: 2021-01-21 18:57:59

1. 秦始皇為什麼不殺董仲舒

他們不是一個時代的。秦始皇是秦朝的,董仲舒是漢朝的。秦始皇死了31年董仲舒才出生。

秦始皇(前259—前210),嬴姓,名政,秦莊襄王之子,中國歷史上傑出的政治家、軍事家、統帥。

中國統一的秦王朝的開國皇帝。嬴政,13歲即王位,39歲稱帝。戰國末年,秦國實力最強,已具備統一東方六國的條件。秦王政初即位時,國政為相國呂不韋所把持。公元前238年,他親理國事,免除呂不韋的相職,並任用尉繚、李斯等人。自公元前230年至前221年,先後滅韓、魏、楚、燕、趙、齊六國,終於建立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統一的、多民族的、專制主義中央集權制國家--秦朝。

秦王政創立了「皇帝」的尊號,自稱始皇帝,宣布子孫稱二世、三世,以至萬世,代代承襲。隨後,他在全國范圍內廢除分封制,代以郡縣制;在皇帝的直接控制下,建立自中央直至郡縣的一整套官僚機構。以秦國原有的法律令為基礎,吸收六國法律的某些條文,制定和頒行統一的法律。將原六國貴族豪富遷至關中、巴蜀,以防止他們的分裂復辟活動。又明令禁止民間收藏武器,銷毀沒收得來的武器,鑄造12個金人。

在經濟上推行重農抑商政策,扶植封建土地私有制的發展。始皇三十一年(前216)下令佔有土地的地主和自耕農只要向政府申報土地數額,交納賦稅,其土地所有權就得到政府的承認和保護,並以商鞅所制定的度量衡為標准統一全國的度量衡制度。統一全國幣制。為發展全國水陸交通,又實行「車同軌」,修建由咸陽通向燕齊和吳楚地區的馳道,以及由咸陽經雲陽(今陝西淳化西北)直達九原(今內蒙古包頭西)的直道;在西南地區修築了「五尺道」,開鑿溝通湘江和灕江的靈渠。

在文化思想方面,以秦國通行的文字為基礎制定小篆,頒行全國。並利用戰國陰陽家的五德終始說,以秦得水德,水色黑,終數六,因而規定衣服旄旌節旗皆尚黑,符傳、法冠、輿乘等制度都以六為數。水主陰,陰代表刑殺,於是以此為依據加重嚴刑酷法的實施。始皇三十四年,下令銷毀民間所藏《詩》、《書》、百家語,禁止私學。隨後因求仙葯的侯生、盧生逃亡,牽連儒生、方士四百餘人,而將其全部坑殺於咸陽。

秦始皇即位後,派蒙恬率兵出擊匈奴,還把戰國時秦、趙、燕三國北邊的長城連結起來,修築西起臨洮(今甘肅岷縣)東至遼東的萬里長城。在征服百越地區後,設置桂林、象郡、南海等郡。始皇末年,秦郡數由統一之初的36郡增至40餘郡,其版圖「東至海暨朝鮮,西至臨洮、羌中,南至北向戶,北據河為塞,並陰山至遼東」。

秦始皇在統一六國之後,修建豪華的阿房宮和驪山墓,先後進行五次大規模的巡遊,在名山勝地刻石紀功,炫耀聲威。為求長生不老之葯,又派方士徐(即徐福)率童男女數千人至東海求神仙等等,耗費了巨大的財力和人力,加深了人民的苦難。三十七年,秦始皇巡遊返至平原津得病。於是作書命長子扶蘇送葬,並繼嗣帝位。行至沙丘(今河北廣宗西北),秦始皇病死。趙高勾結始皇少子胡亥和李斯,偽造遺詔立胡亥為太子,並賜扶蘇死。秦二世胡亥即位後不久,即爆發陳勝、吳廣領導的農民大起義。秦朝滅亡。

皇帝,是中國封建王朝的最高統治者,是政教合一的領袖,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皇帝」兩字,取「德兼三皇、功蓋五帝」之義, 最早由秦王嬴政在統一六國後確定之,也由他最先使用的,也就是所謂始皇帝也。

董仲舒,是西漢一位與時俱進的思想家,哲學家。然而史書對於他的記述卻很簡單。司馬遷在《史記》中給他的傳文,不足400字。
董仲舒故里
關於董仲舒的故里,最早記載於司馬遷的《史記》一書,稱:「董仲舒,廣川人也。」
董仲舒存世之際,既有廣川國,又有廣川縣。司馬遷所說的廣川是指廣川國,還是廣川縣呢?
東漢史學家斑彪在論《史記》時稱,司馬遷說指應為廣川縣,並非廣川王國。即董仲舒為廣川縣人。
明代嘉靖《棗強縣志》載:漢世,棗強廣川,離合廢置,本為一也。
據考,其疆域大致包括今棗強縣東南部之一部,南部之一部,西部之一部,中部、東部、北部及今景縣西南角與今故城縣西北角。古漢之廣川為今之棗強。
董仲舒故里為今棗強縣舊縣村處,依據如下:
1, 近年來在舊縣村發現「董氏宗祠」石刻門楣及其清代拓片,標記「祥符 丑重修」字樣。即宋真宗大中祥符六年,(公元1013年),重修即表示此前這里就存有:「董氏宗祠」。宗祠即家廟,乃族人祭祀先祖之所。
2, 明《冀州志》載:舊縣村西有一座「四名寺」,當地俗稱「西大寺」。前身為董子當年講學之所。河間國獻王劉德為其所建。該寺毀於清代末,遺址尚存,凸出地面。遍地瓦礫。村民在此挖出陶制燈台,上寫秉燭課徒,誨人不倦。為董仲舒當年講學所用之物。
3, 董仲舒舉家徒長安。故里董氏日漸徒亡。其故居董氏宗祠毀,後人於原址建董子祠。明代萬曆三十六年(公元1608年)重修,並雕董仲舒坐姿勢石像,(高約2米)一尊奉與內,後伺宇毀,石像仍存。1982年為河北省級文物保護單位。1987年重修董子祠於原址,以保護石像。關於董仲舒石像置於後舊縣村還有一段傳說。稱當年在西山雕刻石像完畢後,要運往董故庄村安放,但運至舊縣村「忽重不可舉,遂置之而去。」對此,故人異議。如董仲舒出生於董故庄村怎能將先祖石棄之他村。董故庄村距舊縣二三里,千里迢迢運抵,近在咫尺九運不過去了嗎?無道理嗎?!
4, 《世說新語》記載:董仲舒有一位兒子名符起,被誤為不孝而趕出家門,投奔於距舊縣村四五里路的董仲舒好友王善有。董符起將王善有老人送終後,繼續生活在此村。明《棗強縣志》載,卻有王善有此人。但無生平文字。因「善有」音同「壽」,侯此村改名王壽。後來演變為前王壽,後王壽二村。現兩村95%為董姓。古時,前後王壽及周邊的蘇谷,朴庄等同宗董氏,聚於舊縣村的「董氏宗祠」前祭祖。近代依然。王壽村至今存藏清代重修族譜,序稱董仲舒為太始祖。
對於說「董故庄小學所佔的三畝地就是董仲舒老家」之說,早有異議。這一帶唐宋時期的村落,盡淤埋於地下。西漢時代董故庄也難以存於地面。西漢舊縣村曾為縣治所,雖帶又復為治所500年未變。至今地面凸出多多,瓦礫遍地。
懷疑舊縣村與董故庄村本為一村,從舊縣村分離而出。但在何年代呢?至今尚未發現證據。

董仲舒一生經歷了文景之治,漢武盛世,是西漢王朝的極盛時期,政治穩定,經濟繁榮,國力空前強盛,人民安居樂業。在思想文化方面,漢初社會也是寬舒自如的。孝惠帝除「挾書之律」,置寫書之官;武帝時又廣開獻書之路。很多因秦始皇焚書坑儒而秘藏起來的儒家典籍,紛紛再現於人間;很多退避於草野的儒學之士,也漸漸走出了山林。民安於太平,士樂於學業,於是講學通經之士,再聚徒眾,復興儒業,儒學陣營,陡然大具。經師們為了經世致用,取悅當道,解經說義,繪聲繪色。家有家風,師有師法,形形色色,粲然明備。董仲舒,就是在這樣一個社會安定,學術自由的背景下,走上事學之路的。 董仲舒的老家——廣川,東南兩面,鄰近齊魯,北靠燕代,西界三晉。自古齊魯多儒生,燕代出方士,三晉產法家,仲舒自幼便在多種文化熏陶中成長,與其方來形成多內涵的思想體系不無關系。據《史記》記載,西漢初年,傳習五經的碩儒共有八人:傳《詩》,於魯(今山東西部)有申培公,於齊(山東東部)為轅固生,於燕(今北京)則韓太傅(嬰);傳《書》,為濟南伏生;傳《禮》,則魯之高堂生;傳《易》,則淄川(移太常博士書》),數人才能合治一部《詩經》。與那些淺薄之士相比,董仲舒真是鶴立雞群,形若天淵,無慚「通才」「鴻儒」之喻。此外聲譽之高,氣派之盛! 4.董仲舒與胡毋生 五經之中,董仲舒最擅長的還是《春秋》公羊學。《春秋》本是孔子依據魯史修撰的一部政治史。據說孔子晚年見道之不行,自己以見之實施,於是以著作史書褒貶歷史的方法來寄託自、己的政治理想和倫理觀念。為了避免政治迫害,孔子在屬辭比事上常常使用隱晦的語言,其微言大義,只口授給弟子,並不筆之於書。孔子死後,弟子各以所聞』輾轉傳授,於是逐漸形成不同的《春秋》師說。漢代流行有五家:即公羊春秋、穀梁春秋、左氏春秋、鄒氏、夾氏等。其中鄒氏無師傳,夾氏未有書,左氏藏於秘府,只有公羊、穀梁二傳,文美義富,最先流行開來,而公羊傳的大宏於世,則端賴董仲舒和胡毋生的首倡。 胡毋生,字子都,齊人,年齡比董仲舒稍長。是漢代最早傳公羊學的大師之一,也是首先將公羊師說著之竹帛的人。戴宏序述公羊春秋傳授順序說:「子夏傳予公羊高,高傳予其子平,平傳予其子地,地傳予其子敢,敢傳子其子壽。至景帝時,壽及其弟子齊人胡毋子都,著於竹帛。(徐彥《公羊註疏·何體序疏》引)可見,胡毋生既是公羊春秋的嫡系正傳,也是協助公羊壽將公羊師說著之竹帛,結束其沒有文本,口耳相傳歷史的人。公羊學於此有案可稽,有章可依,學說更加定型。同時,由於公羊有經本流傳,也有利於學說的傳揚。此外,胡毋生還歸納公羊義例,著有《公羊條例》一書,使公羊學說條理化,以便學者提綱挈領,掌握要點。東漢末何休作《公羊解訪》,就曾「依胡毋生《條例》,多得其正」(何體《自序》)。胡毋生還親自傳學,擴大了公羊學的傳授面。他景帝時為博士,與董仲舒同列。年老,復歸教於齊,「齊之言《春秋》者多受胡毋生」,武帝時的大丞相公孫弘就曾得其師傳。董仲舒對他也十分敬重,《漢書》說:胡毋生「與董仲舒同業,仲舒著書稱其德。」有曰:「胡毋子都,賤為布衣,貧為鄙夫。然而樂義好禮,正行至死。故天下尊其身,而俗慕其聲。甚可榮也!」(《文館詞林》李固引,見唐晏《兩漢三國學案》) 唐徐彥《公羊疏》說:「胡毋生本雖以《公羊經傳》傳授董氏,猶自別作《條例》。」以董仲舒為胡毋生的弟子。吳檢齋曰:「其說但不見於淳史,疑莫能質也。」 (《經典釋文序錄疏證》)檢齋所疑甚是。但徐氏之言,恐依本於《漢書·儒林列傳》。傳曰: 胡毋生字子都,齊人也。治《公羊春秋》,景帝時為博士。與董仲舒同業,仲舒著書稱其德。年老,歸教於齊,齊之言《春秋》者宗事之,公孫弘頗受焉。而董仲舒為江都相,自有伶。弟子送之者,蘭陵褚大,東平嬴公,廣川段仲,溫呂步舒。 單以這段文字論,似乎胡毋生的弟子有公孫弘、董仲舒、褚大、嬴公、段仲、呂步舒等。《隋書·經籍志》即以嬴公為胡毋生弟子。其實這是班固為了行文簡潔,未加區別。後人又不深考,誤讀其書。這里應於「而董生……」句分段,以上述胡毋氏之傳,以下述董仲舒之傳。今中華書局標點本也不分段,是猶承其誤。據《史記》:「言《春秋》於齊魯自胡毋生,於趙自董仲舒。」胡董二人同時並治,並無施受關系。司馬遷《儒林列傳》,先仲舒而次子都。儻仲舒曾師事子都,馬遷何容疏忽至此!又褚大諸人,《史記》明言「仲舒弟子送者:蘭陵褚大,廣川殷忠(《漢書》作段仲),溫呂步舒。」並非胡毋生弟子。故陸德明《釋文序錄》曰: 「漢興,齊人胡毋生,趙人董仲舒,並治《公羊春秋》。蘭陵褚大,東平嬴公,廣州段仲,溫呂步舒,皆仲舒弟子。」言之鑿鑿,不容混淆。唐晏《兩漢三國學案》仍將「而董生」以下抄人胡毋傳中,蓋沿襲舊文,但又於董傳按曰:「胡毋生、派止傳公孫弘一人,故弘居朝專與董生立異,正以流別不同耳。」則已知胡查之非師徒矣。《四庫提要·公羊疏提要》考《公羊傳》中有子沈子曰,子司馬子曰,子女子曰,子北宮子曰。又有高子曰,魯子曰,認為「蓋皆傳授之經師,不盡出於公羊子。」然則在公羊氏家學外,因多公羊經師也,董氏何須師事於胡毋氏呢?又《公羊硫》引《孝經說》曰:「子夏傳與公羊氏,五世乃至胡毋生,董仲舒。」可見董生與胡毋生同為子夏六傳弟子。當然,既然公羊壽和胡毋生是首先將《公羊傳》著之竹帛的人,那麼在經傳的文本上,董生或許得益於胡毋子都。至於其他,則不可知。 董仲舒與胡毋生同治一經,但各自的貢獻不一樣。胡毋生筆錄《公羊傳》,並總結公羊例義,使其更加系統。董仲舒則在發揮《公羊傳》微言大義,引經論事,甚至用《春秋》斷獄,將經書與現實政治結合起來,發明獨多。統言之二人都是公羊學大家,而且都是漢初傳公羊的始師,但是細分起來,胡毋生限於說經,是學問家,是經師;董仲舒則長於論事,搞實用經學,是鴻儒。司馬遷說:「漢興至於五世之間,唯董仲舒名為明於《春秋》。」正是就其能援經以致用說的。胡查二人對《春秋》公羊學的大明於漢世,都卓有貢獻,因此在景帝年間雙雙被任命為漢廷博士。 5.韜光養晦 博士當時是官職,初見於戰國,秦繼之,始皇有博士七十人,「掌通古今」,學識淵博。但博士們學業各有專精;儒墨名法,甚至方技術士,都濫竿其間。秦始皇焚書坑儒,儒學博士逃難隱居,秦廷的博士成了清一色的神仙方術之士和巧說阿諛之徒。陳涉起義,許多德生背著孔子的禮器投奔陳王,去尋找出路。孔子的八世孫孔鮒即為陳涉博士,最後還與陳涉一道捐軀,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為革命事業而英勇獻身的知識分子。漢興,儒生又投奔了漢朝,漢亦設博士之官,以安撫之。漢高祖曾引用叔孫通制定朝儀,初嘗儒雅的美味,由於忙於剿滅「走狗」,干戈未解,未暇大興儒教。孝惠高後之時,「公卿皆武力功臣」,不容書生分羹。文景之時,名士碩儒頗有為博士者,如《詩》有博士轅固生、韓嬰,《書》有博士張生、歐陽,《春秋》則有胡毋生、董仲舒。《孟子》、《爾雅》、《孝經》亦有博士。但「文帝好刑名」,「景帝不任儒」,「故諸博士具官待問,未有進者」——他們只不過具員領俸,沒一個受到重用(《史記·儒林列傳》)。再加之「竇太後又好黃老」,諸博士不僅難以儒業得幸,而且還有觸忌犯諱之虞。竇太後曾問《詩》博士轅因生《老子》之書,轅固生說《老子》是淺俗的「家人之言」,竇太後憤而罵五經為「司空城旦書」(猶言刑徒之書。司空,掌建宮室及築城。始皇焚書,令有藏詩書百家語者,黥為城旦。),並令固下圖斗野豬,幸而景帝給他一柄利劍,才免於橫死。眾博士看在眼裡,懼在心上,哪裡有暇宏揚儒業,經世先王!有的竟紛紛找借口辭掉博士之職,逃之夭夭。如轅固外調清河太守,韓嬰出任常山太傅,胡毋生乾脆以年老為由,告老歸家,居教鄉里。』 董仲舒在此期間亦韜光養晦,政治上一無建樹。但他並沒有消極適世,他一方面廣招生徒,私相傳授,為漢朝培養了一批推行儒學的合格人才。《史記》說董仲舒弟子通經學者「以百數」,而且都很出色,褚大為梁相,嬴公為諫大夫,呂步舒為丞相長史,吾丘壽王(稍後)則官至光祿大夫侍中。大史學家司馬遷也曾師從董仲舒,《史記》中對董仲舒的《春秋》之學多所闡發;也正是受孔子困厄著《春秋》、左丘失明著《左傳》事跡的鼓舞,在極端困難的情況下,發憤撰著《史記》這部千古名著。另一方面,董仲舒又謹慎地觀察現實,潛心地研討百家學說,特別是深研漢初以來一直占統治地位的黃老之學。他要構建一個前所未有、兼容諸子百家的新儒學體系,以適應西漢社會大一統之局,以求積極有為之效。他在待價而沽,應時而出! 二、天人三策稱聖意 董生一舉天下知 機會終於來了,雄才大略的漢武帝登上了皇帝的寶座! 公元前141年,孝景帝駕崩。景帝是繼文帝之後,又一個奉行黃老清靜無為、與民休息之治,從而實現「文景之治」的君王。史稱景帝時期,倉稟豐實,府庫饒財,移風易俗,黎民淳厚,西漢社會從經濟到治安都達到了農業社會美好的極點。但是,另一方面,由於朝廷的無為放任,諸侯驕恣,豪強坐大,商業地主侵漁細民,割據勢力業已形成;再加之四夷侵臨,匈奴寇邊……班固論當時形勢曰:「漢興六十餘載,海內義安,府庫充實,而四夷未賓,制度多闕。」(《漢書·公孫弘傳贊》)在昇平的表面景象下,西漢社會實已潛藏著嚴重的危機。急需有為之君起而進行大刀闊斧改革,制禍患於未發,防斯民於土崩;更進而結束無為之治,乘倉實財饒之運,大興文教,再建武功,在足食足兵基礎上,去迎接儒家理想中禮樂教化的盛世太平!可是,景帝只是一個繼體守文之君,他實現文景之治的最大奧秘只是「無為之治」,在民力凋弊之時讓其自創財富,自食其力。文景之治的到來與其說是文景君臣統治得好,不如說是放鬆統治的好。怎樣在物質豐富的基礎上實現大治,文景君臣就無能為力了。這個使命歷史地落到了漢武帝的身上,漢武帝的繼位,給西漢社會帶來了新氣象,也給儒學帶來了復興的希望。十年磨一劍,三載不窺園的董仲舒,正好趕上了這個機會,真是千載一時,三生之幸! 1.漢武帝 漢武劉徹,是景帝的中子,愛好文學,崇尚儒術,雄材大略,朝氣蓬勃。他講文治,修武功,北擊匈奴,南撫百越,西通西域,東郡朝鮮。西漢帝國聲威大振,號稱極盛。他在位時期也是西漢人才最盛的對期。《漢書》稱贊說:「群士慕向,異人並出。儒雅則公孫弘、董仲舒、倪寬;篤行則石建、石慶;質直則汲黯、卜式;推(薦)賢則韓安國、鄭當時;定令(制誥)則趙禹、張湯;文章則司馬遷、相如;滑稽則東方朔、枚皋;應對則庄助、朱買臣;歷數則唐都、洛下閎;協律(調制音律)則李延年;運籌則桑弘羊;奉使則張騫、蘇武;將率則衛青、霍去病;受遺(託孤)則霍光、金日(石單);其餘不可勝記!」(《公孫弘傳贊》)真是人才濟濟,群星燦爛,「漢之得人,於茲為盛」(同前)!西漢此時之所以如此群賢畢集,廣得異材,固然與漢武帝本人雄才大略的感召力有關,更是他求賢若渴,不拘一格選拔人才的直接效驗。而其選拔人才的有效手段,便是經常性下令郡國及百官公卿舉賢才、薦奇士和下令郡國立學校、修儒學。據《漢書·董仲舒傳》所載,漢武帝 「立學校之官,州郡舉茂才(秀才)孝廉,皆自董仲舒發(倡議)之。」可見漢之得人在武帝,武之得人在選舉與儒學,而選舉和儒學的提倡則發自董仲舒。由一個儒者之議影響朝廷的決策,由正確決策導致群士向慕,再由人才群集而迎來西漢帝國的極盛局面。於此,誰還會說德生無用呢?此乃「無用」之大用!「無用」之妙用! 公元前141年,漢武帝即皇帝位,次年改元建元。這位雄心勃勃、精力旺盛的少年天子,一改文景時代一切因任自然、因循守舊、無所作為的施政方針,建元元年新年伊始,即「詔丞相、御史、列侯、中二千石、二千石、諸侯相:舉賢良直言極諫之士」。這次應舉者百餘人,庄助為舉首;公孫弘以明於《春秋》中選,為博士;轅因生亦以賢良應征。其餘學申不害、商鞅、韓非法家之言,操蘇泰、張儀縱橫之說者,一概罷黜,不予錄取。董仲舒是否參加這次對策,史有分歧。董仲舒對策,《漢書·武帝紀》記於六年後的無光元年(前134),《資治通鑒》載於建元元年。《漢書》所記可信。對策說「今臨政願治七十餘年」,從高祖元年至建元三年才七十年,若是建元元年對策,不得稱「七十餘」,而至元光元年則為七十四年,可以說「七十餘年」。董仲舒建元初不出對,很可能與當時政局有關,那就是竇太後仍然健在。竇太後是文帝皇後,景帝母親,武帝祖母,她好尚黃老,憎恨儒學,菲薄五經。武帝即位,被尊為太皇太後,建元初年,朝廷大事都得奏請她首肯。此時自然還不是推行儒學的時候。事實上,儒學剛一抬頭便遭到竇太後的嚴勵摧折。元年夏,漢武帝任魏其侯竇嬰為丞相,武安侯田(蟲分)為太尉。竇田傾向儒學,推薦儒生趙絡為御史大夫、王臧為郎中令。趙、王二人是詩學大師申培的弟子,建議立明堂以朝諸侯,用「束帛加壁,安車蒲輪」的特殊禮遇將申培從山東接來,商議明堂禮制。似乎墜給將振,」儒運當興。趙綰一時得意,竟要漢武帝不再奏事太皇太後,以便推行儒術。結果竇太後大怒,私下調查出趙綰、王臧貪污事實,責問漢武帝,武帝將二人下獄,迫令自殺謝罪。竇嬰田(蟲分)亦免職反省。申公以老疾為由,縣歸故里。明堂之事不了了之。整個建元時期,儒學都受壓抑,在艱難中掙扎。直到竇太後亡故之後,儒學才真正迎來了復甦的春天。董仲舒也才應時而出,適時地喊出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這一長期郁積的心聲。 建元六年(前135年)五月,竇太後死,黃老之學的最後一個頑固堡壘消失了。六月,武安侯田(蟲分)復出為丞相,堅冰已經打破,阻礙已經消除。『司馬遷說: 「及竇太後崩,武侯田(蟲分)為丞相,細黃老刑名百家之言,延文學儒者數百人,而公孫弘以《春秋》,白衣為天子三公,封平津侯。天下學士靡然向風矣!」(《史記·儒林列傳》)。儒學的真正復興和走俏是在竇太後死後,而為儒學的走紅作好理論准備和輿論准備的,則是次年董仲舒的賢良對策。如果以竇太後薨作為漢代學術崇尚的轉折點,那麼董仲舒的對策無疑就是儒運宏昌的開端。 2.賢良對策·第一策 元光元年(前134),漢武帝又令郡國舉孝廉,策賢良,而董仲舒以賢良對策。漢武帝連問三策,董仲舒亦連答三章,其中心議題是天人關系問題,史稱《天人三策》(或《賢良對策》),後被班團全文收在《漢書·董仲書傳》之中。 第一策主要是「天命」和「性情」問題。漢武帝問:「三代受命,其符安在」; 「災異之變,何緣而起」;「性命之情」,為何有善惡良莠之分?當務之急,「何修何飭」,才能使「百姓和樂」,祥瑞普降呢? 董仲舒正告說,有天命存在,災異就是天與人的對話: 天人相與之際,甚可畏也!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驚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 天人之間的關系是十分微妙的。國家政治有失,天就出現災害來譴責他;如不知道自我反省,又出怪異現象來警告他;如果還不知悔改,天才改變成命,使其喪邦失國。這就是「天人感應」,天和人可以互相感應,互相影響。他說王者將王天下,天必出現一種非人力所能引起的徵兆,此即「受命之符」。如果「天下之民同心歸之,若歸父母,故天瑞應誠而至」。《尚書》記載,周之文武將興,兵渡盟津,白魚躍入王舟;有火覆蓋在王屋上,又忽然流動,變成了紅羽烏鴉。這就是三代受命之符。祥瑞不是憑空產生的,她是對美德的報答,是王者世世代代「積善累德」 的效驗。孔子說「德不孤,必有鄰」就是這個道理。那麼災異又是怎樣產生的呢?他認為這是「廢德教而任刑罰」的結果。刑罰不中就生邪氣,邪氣積於下,怨氣聚於上,上下不和,陰陽之氣就不會協調,陰陽失調就產生妖孽,於是災異就出現了。天瑞與災異雖是天的旨意,但都是根據帝王的所作所為作出的應答。 對於人性善惡問題,董仲舒說: 命者天之令也,性者生之質也,惰者人之欲也。或夭或壽或仁或鄙,陶冶而成之,不能粹美,有治亂之所生,故不齊也。 命是上天的指令,性是生命的本質屬性,情是人的慾望情感。人的性情有仁與不仁,壽命有長有短,都是造物者(陶冶)和社會環境(治亂)作用的結果。天命無法改變,而社會環境卻可以改良。孔子說:「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向風而倒)。」因此,堯舜行德政其民就仁厚長壽,桀紂行暴政其民就貪鄙夭折。可見人民的好壞善惡全在你皇帝老兒的所作所為了。「上之化下,下之從上,猶泥之在鈞,唯甄(塑造)者之所為;猶金之在熔(熔爐),唯冶(鑄造)者之所鑄。」 當務之急該怎麼辦呢?董仲舒提出「法天」、「正始」、「教化」、「更化」 四策。 法天的原理本之《春秋》。他說,稽考《春秋》之文,求王道的端緒,找到一個「正」字。《春秋》開篇即說「春王正月」,正字排在王字之後,王字又排在春字之後,春是天體運行方式,正是王的行動方式,這個排列順序表達的意思就是:王者「上承天之所為(天道),而下正其所為(人事)」。那麼王者被有所為就當求之於天道了。天道是什麼?他說: 天道之大者在陰陽。陽為德,陰為刑;刑主殺而德主生。是故陽常居大夏,而以生育養長為事;陰常居大冬,而積於空虛不用之處。以此見天之任德不任刑也。 天道有陰陽,人間有德刑。天以陽氣為主,以生養為德;人亦應以德政為生,以生成為意。可是「今廢先王德教之官,而獨任執法之吏治民,毋乃任刑之意與」?施虐政於天下,而望德教遍於四海,豈不是南轅北轍么? 正始之意亦發自《春秋》。《春秋》第一篇是「魯隱公元年」,為何謂一為元呢?他說:「一者萬物之所始也,元者辭之所謂大也。謂一為元者,視大始而欲正本也。」《老子》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可見一是萬物的根基,是本,是始。元,為首,為大。稱一為元,即是說要重視開始,端正根本。政治之本在百官,百官之本在朝廷,朝廷之本在君主,君主之本在宸衷,「故人君者,正心以正朝廷,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萬民,正萬民以正四方(四裔)。」 天下正與不正,就視你君心正與不正。天下四方都正了,沒有邪氣干擾於天地之間,陰陽調和,風雨得時,五穀豐登,民生幸福,四海來賓,若此,福物祥瑞,莫不畢至。 正始是統治者自正,教化則是正民。董仲舒認為當時「美祥莫至」的另一原因是「教化不立而萬民不正」。他說:「夫萬民之從利也,如水之走下,不以教化堤防之,不能止也。」老百姓都是追逐物質利益的,不用教化為堤防就會有作姦犯科之事發生,因此帝王臨馭天下,「莫不以教化為大務」。他建議漢武帝:「立大學以教於國,設庫序以化於邑,漸(浸潤)民以仁,摩(砥礪)民以誼(義),節民以禮。」自古以來,凡是「刑罰甚輕而禁不犯者」,都是由於「教化行而習俗美也」。 更化講革除積弊,改弦更張。聖人繼亂世,應當干凈徹底地掃除其殘風餘孽,萬象更新,然後再修明教化來美化風

2. 董仲舒是被誰害死的

董仲舒,是西漢一位與時俱進的思想家,哲學家。然而史書對於他的記述卻很簡單。司馬遷在《史記》中給他的傳文,不足400字。
董仲舒故里
關於董仲舒的故里,最早記載於司馬遷的《史記》一書,稱:「董仲舒,廣川人也。」
董仲舒存世之際,既有廣川國,又有廣川縣。司馬遷所說的廣川是指廣川國,還是廣川縣呢?
東漢史學家斑彪在論《史記》時稱,司馬遷說指應為廣川縣,並非廣川王國。即董仲舒為廣川縣人。
明代嘉靖《棗強縣志》載:漢世,棗強廣川,離合廢置,本為一也。
據考,其疆域大致包括今棗強縣東南部之一部,南部之一部,西部之一部,中部、東部、北部及今景縣西南角與今故城縣西北角。古漢之廣川為今之棗強。
董仲舒故里為今棗強縣舊縣村處,依據如下:
1, 近年來在舊縣村發現「董氏宗祠」石刻門楣及其清代拓片,標記「祥符 丑重修」字樣。即宋真宗大中祥符六年,(公元1013年),重修即表示此前這里就存有:「董氏宗祠」。宗祠即家廟,乃族人祭祀先祖之所。
2, 明《冀州志》載:舊縣村西有一座「四名寺」,當地俗稱「西大寺」。前身為董子當年講學之所。河間國獻王劉德為其所建。該寺毀於清代末,遺址尚存,凸出地面。遍地瓦礫。村民在此挖出陶制燈台,上寫秉燭課徒,誨人不倦。為董仲舒當年講學所用之物。
3, 董仲舒舉家徒長安。故里董氏日漸徒亡。其故居董氏宗祠毀,後人於原址建董子祠。明代萬曆三十六年(公元1608年)重修,並雕董仲舒坐姿勢石像,(高約2米)一尊奉與內,後伺宇毀,石像仍存。1982年為河北省級文物保護單位。1987年重修董子祠於原址,以保護石像。關於董仲舒石像置於後舊縣村還有一段傳說。稱當年在西山雕刻石像完畢後,要運往董故庄村安放,但運至舊縣村「忽重不可舉,遂置之而去。」對此,故人異議。如董仲舒出生於董故庄村怎能將先祖石棄之他村。董故庄村距舊縣二三里,千里迢迢運抵,近在咫尺九運不過去了嗎?無道理嗎?!
4, 《世說新語》記載:董仲舒有一位兒子名符起,被誤為不孝而趕出家門,投奔於距舊縣村四五里路的董仲舒好友王善有。董符起將王善有老人送終後,繼續生活在此村。明《棗強縣志》載,卻有王善有此人。但無生平文字。因「善有」音同「壽」,侯此村改名王壽。後來演變為前王壽,後王壽二村。現兩村95%為董姓。古時,前後王壽及周邊的蘇谷,朴庄等同宗董氏,聚於舊縣村的「董氏宗祠」前祭祖。近代依然。王壽村至今存藏清代重修族譜,序稱董仲舒為太始祖。
對於說「董故庄小學所佔的三畝地就是董仲舒老家」之說,早有異議。這一帶唐宋時期的村落,盡淤埋於地下。西漢時代董故庄也難以存於地面。西漢舊縣村曾為縣治所,雖帶又復為治所500年未變。至今地面凸出多多,瓦礫遍地。
懷疑舊縣村與董故庄村本為一村,從舊縣村分離而出。但在何年代呢?至今尚未發現證據。

董仲舒一生經歷了文景之治,漢武盛世,是西漢王朝的極盛時期,政治穩定,經濟繁榮,國力空前強盛,人民安居樂業。在思想文化方面,漢初社會也是寬舒自如的。孝惠帝除「挾書之律」,置寫書之官;武帝時又廣開獻書之路。很多因秦始皇焚書坑儒而秘藏起來的儒家典籍,紛紛再現於人間;很多退避於草野的儒學之士,也漸漸走出了山林。民安於太平,士樂於學業,於是講學通經之士,再聚徒眾,復興儒業,儒學陣營,陡然大具。經師們為了經世致用,取悅當道,解經說義,繪聲繪色。家有家風,師有師法,形形色色,粲然明備。董仲舒,就是在這樣一個社會安定,學術自由的背景下,走上事學之路的。 董仲舒的老家——廣川,東南兩面,鄰近齊魯,北靠燕代,西界三晉。自古齊魯多儒生,燕代出方士,三晉產法家,仲舒自幼便在多種文化熏陶中成長,與其方來形成多內涵的思想體系不無關系。據《史記》記載,西漢初年,傳習五經的碩儒共有八人:傳《詩》,於魯(今山東西部)有申培公,於齊(山東東部)為轅固生,於燕(今北京)則韓太傅(嬰);傳《書》,為濟南伏生;傳《禮》,則魯之高堂生;傳《易》,則淄川(移太常博士書》),數人才能合治一部《詩經》。與那些淺薄之士相比,董仲舒真是鶴立雞群,形若天淵,無慚「通才」「鴻儒」之喻。此外聲譽之高,氣派之盛! 4.董仲舒與胡毋生 五經之中,董仲舒最擅長的還是《春秋》公羊學。《春秋》本是孔子依據魯史修撰的一部政治史。據說孔子晚年見道之不行,自己以見之實施,於是以著作史書褒貶歷史的方法來寄託自、己的政治理想和倫理觀念。為了避免政治迫害,孔子在屬辭比事上常常使用隱晦的語言,其微言大義,只口授給弟子,並不筆之於書。孔子死後,弟子各以所聞』輾轉傳授,於是逐漸形成不同的《春秋》師說。漢代流行有五家:即公羊春秋、穀梁春秋、左氏春秋、鄒氏、夾氏等。其中鄒氏無師傳,夾氏未有書,左氏藏於秘府,只有公羊、穀梁二傳,文美義富,最先流行開來,而公羊傳的大宏於世,則端賴董仲舒和胡毋生的首倡。 胡毋生,字子都,齊人,年齡比董仲舒稍長。是漢代最早傳公羊學的大師之一,也是首先將公羊師說著之竹帛的人。戴宏序述公羊春秋傳授順序說:「子夏傳予公羊高,高傳予其子平,平傳予其子地,地傳予其子敢,敢傳子其子壽。至景帝時,壽及其弟子齊人胡毋子都,著於竹帛。(徐彥《公羊註疏·何體序疏》引)可見,胡毋生既是公羊春秋的嫡系正傳,也是協助公羊壽將公羊師說著之竹帛,結束其沒有文本,口耳相傳歷史的人。公羊學於此有案可稽,有章可依,學說更加定型。同時,由於公羊有經本流傳,也有利於學說的傳揚。此外,胡毋生還歸納公羊義例,著有《公羊條例》一書,使公羊學說條理化,以便學者提綱挈領,掌握要點。東漢末何休作《公羊解訪》,就曾「依胡毋生《條例》,多得其正」(何體《自序》)。胡毋生還親自傳學,擴大了公羊學的傳授面。他景帝時為博士,與董仲舒同列。年老,復歸教於齊,「齊之言《春秋》者多受胡毋生」,武帝時的大丞相公孫弘就曾得其師傳。董仲舒對他也十分敬重,《漢書》說:胡毋生「與董仲舒同業,仲舒著書稱其德。」有曰:「胡毋子都,賤為布衣,貧為鄙夫。然而樂義好禮,正行至死。故天下尊其身,而俗慕其聲。甚可榮也!」(《文館詞林》李固引,見唐晏《兩漢三國學案》) 唐徐彥《公羊疏》說:「胡毋生本雖以《公羊經傳》傳授董氏,猶自別作《條例》。」以董仲舒為胡毋生的弟子。吳檢齋曰:「其說但不見於淳史,疑莫能質也。」 (《經典釋文序錄疏證》)檢齋所疑甚是。但徐氏之言,恐依本於《漢書·儒林列傳》。傳曰: 胡毋生字子都,齊人也。治《公羊春秋》,景帝時為博士。與董仲舒同業,仲舒著書稱其德。年老,歸教於齊,齊之言《春秋》者宗事之,公孫弘頗受焉。而董仲舒為江都相,自有伶。弟子送之者,蘭陵褚大,東平嬴公,廣川段仲,溫呂步舒。 單以這段文字論,似乎胡毋生的弟子有公孫弘、董仲舒、褚大、嬴公、段仲、呂步舒等。《隋書·經籍志》即以嬴公為胡毋生弟子。其實這是班固為了行文簡潔,未加區別。後人又不深考,誤讀其書。這里應於「而董生……」句分段,以上述胡毋氏之傳,以下述董仲舒之傳。今中華書局標點本也不分段,是猶承其誤。據《史記》:「言《春秋》於齊魯自胡毋生,於趙自董仲舒。」胡董二人同時並治,並無施受關系。司馬遷《儒林列傳》,先仲舒而次子都。儻仲舒曾師事子都,馬遷何容疏忽至此!又褚大諸人,《史記》明言「仲舒弟子送者:蘭陵褚大,廣川殷忠(《漢書》作段仲),溫呂步舒。」並非胡毋生弟子。故陸德明《釋文序錄》曰: 「漢興,齊人胡毋生,趙人董仲舒,並治《公羊春秋》。蘭陵褚大,東平嬴公,廣州段仲,溫呂步舒,皆仲舒弟子。」言之鑿鑿,不容混淆。唐晏《兩漢三國學案》仍將「而董生」以下抄人胡毋傳中,蓋沿襲舊文,但又於董傳按曰:「胡毋生、派止傳公孫弘一人,故弘居朝專與董生立異,正以流別不同耳。」則已知胡查之非師徒矣。《四庫提要·公羊疏提要》考《公羊傳》中有子沈子曰,子司馬子曰,子女子曰,子北宮子曰。又有高子曰,魯子曰,認為「蓋皆傳授之經師,不盡出於公羊子。」然則在公羊氏家學外,因多公羊經師也,董氏何須師事於胡毋氏呢?又《公羊硫》引《孝經說》曰:「子夏傳與公羊氏,五世乃至胡毋生,董仲舒。」可見董生與胡毋生同為子夏六傳弟子。當然,既然公羊壽和胡毋生是首先將《公羊傳》著之竹帛的人,那麼在經傳的文本上,董生或許得益於胡毋子都。至於其他,則不可知。 董仲舒與胡毋生同治一經,但各自的貢獻不一樣。胡毋生筆錄《公羊傳》,並總結公羊例義,使其更加系統。董仲舒則在發揮《公羊傳》微言大義,引經論事,甚至用《春秋》斷獄,將經書與現實政治結合起來,發明獨多。統言之二人都是公羊學大家,而且都是漢初傳公羊的始師,但是細分起來,胡毋生限於說經,是學問家,是經師;董仲舒則長於論事,搞實用經學,是鴻儒。司馬遷說:「漢興至於五世之間,唯董仲舒名為明於《春秋》。」正是就其能援經以致用說的。胡查二人對《春秋》公羊學的大明於漢世,都卓有貢獻,因此在景帝年間雙雙被任命為漢廷博士。 5.韜光養晦 博士當時是官職,初見於戰國,秦繼之,始皇有博士七十人,「掌通古今」,學識淵博。但博士們學業各有專精;儒墨名法,甚至方技術士,都濫竿其間。秦始皇焚書坑儒,儒學博士逃難隱居,秦廷的博士成了清一色的神仙方術之士和巧說阿諛之徒。陳涉起義,許多德生背著孔子的禮器投奔陳王,去尋找出路。孔子的八世孫孔鮒即為陳涉博士,最後還與陳涉一道捐軀,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為革命事業而英勇獻身的知識分子。漢興,儒生又投奔了漢朝,漢亦設博士之官,以安撫之。漢高祖曾引用叔孫通制定朝儀,初嘗儒雅的美味,由於忙於剿滅「走狗」,干戈未解,未暇大興儒教。孝惠高後之時,「公卿皆武力功臣」,不容書生分羹。文景之時,名士碩儒頗有為博士者,如《詩》有博士轅固生、韓嬰,《書》有博士張生、歐陽,《春秋》則有胡毋生、董仲舒。《孟子》、《爾雅》、《孝經》亦有博士。但「文帝好刑名」,「景帝不任儒」,「故諸博士具官待問,未有進者」——他們只不過具員領俸,沒一個受到重用(《史記·儒林列傳》)。再加之「竇太後又好黃老」,諸博士不僅難以儒業得幸,而且還有觸忌犯諱之虞。竇太後曾問《詩》博士轅因生《老子》之書,轅固生說《老子》是淺俗的「家人之言」,竇太後憤而罵五經為「司空城旦書」(猶言刑徒之書。司空,掌建宮室及築城。始皇焚書,令有藏詩書百家語者,黥為城旦。),並令固下圖斗野豬,幸而景帝給他一柄利劍,才免於橫死。眾博士看在眼裡,懼在心上,哪裡有暇宏揚儒業,經世先王!有的竟紛紛找借口辭掉博士之職,逃之夭夭。如轅固外調清河太守,韓嬰出任常山太傅,胡毋生乾脆以年老為由,告老歸家,居教鄉里。』 董仲舒在此期間亦韜光養晦,政治上一無建樹。但他並沒有消極適世,他一方面廣招生徒,私相傳授,為漢朝培養了一批推行儒學的合格人才。《史記》說董仲舒弟子通經學者「以百數」,而且都很出色,褚大為梁相,嬴公為諫大夫,呂步舒為丞相長史,吾丘壽王(稍後)則官至光祿大夫侍中。大史學家司馬遷也曾師從董仲舒,《史記》中對董仲舒的《春秋》之學多所闡發;也正是受孔子困厄著《春秋》、左丘失明著《左傳》事跡的鼓舞,在極端困難的情況下,發憤撰著《史記》這部千古名著。另一方面,董仲舒又謹慎地觀察現實,潛心地研討百家學說,特別是深研漢初以來一直占統治地位的黃老之學。他要構建一個前所未有、兼容諸子百家的新儒學體系,以適應西漢社會大一統之局,以求積極有為之效。他在待價而沽,應時而出! 二、天人三策稱聖意 董生一舉天下知 機會終於來了,雄才大略的漢武帝登上了皇帝的寶座! 公元前141年,孝景帝駕崩。景帝是繼文帝之後,又一個奉行黃老清靜無為、與民休息之治,從而實現「文景之治」的君王。史稱景帝時期,倉稟豐實,府庫饒財,移風易俗,黎民淳厚,西漢社會從經濟到治安都達到了農業社會美好的極點。但是,另一方面,由於朝廷的無為放任,諸侯驕恣,豪強坐大,商業地主侵漁細民,割據勢力業已形成;再加之四夷侵臨,匈奴寇邊……班固論當時形勢曰:「漢興六十餘載,海內義安,府庫充實,而四夷未賓,制度多闕。」(《漢書·公孫弘傳贊》)在昇平的表面景象下,西漢社會實已潛藏著嚴重的危機。急需有為之君起而進行大刀闊斧改革,制禍患於未發,防斯民於土崩;更進而結束無為之治,乘倉實財饒之運,大興文教,再建武功,在足食足兵基礎上,去迎接儒家理想中禮樂教化的盛世太平!可是,景帝只是一個繼體守文之君,他實現文景之治的最大奧秘只是「無為之治」,在民力凋弊之時讓其自創財富,自食其力。文景之治的到來與其說是文景君臣統治得好,不如說是放鬆統治的好。怎樣在物質豐富的基礎上實現大治,文景君臣就無能為力了。這個使命歷史地落到了漢武帝的身上,漢武帝的繼位,給西漢社會帶來了新氣象,也給儒學帶來了復興的希望。十年磨一劍,三載不窺園的董仲舒,正好趕上了這個機會,真是千載一時,三生之幸! 1.漢武帝 漢武劉徹,是景帝的中子,愛好文學,崇尚儒術,雄材大略,朝氣蓬勃。他講文治,修武功,北擊匈奴,南撫百越,西通西域,東郡朝鮮。西漢帝國聲威大振,號稱極盛。他在位時期也是西漢人才最盛的對期。《漢書》稱贊說:「群士慕向,異人並出。儒雅則公孫弘、董仲舒、倪寬;篤行則石建、石慶;質直則汲黯、卜式;推(薦)賢則韓安國、鄭當時;定令(制誥)則趙禹、張湯;文章則司馬遷、相如;滑稽則東方朔、枚皋;應對則庄助、朱買臣;歷數則唐都、洛下閎;協律(調制音律)則李延年;運籌則桑弘羊;奉使則張騫、蘇武;將率則衛青、霍去病;受遺(託孤)則霍光、金日(石單);其餘不可勝記!」(《公孫弘傳贊》)真是人才濟濟,群星燦爛,「漢之得人,於茲為盛」(同前)!西漢此時之所以如此群賢畢集,廣得異材,固然與漢武帝本人雄才大略的感召力有關,更是他求賢若渴,不拘一格選拔人才的直接效驗。而其選拔人才的有效手段,便是經常性下令郡國及百官公卿舉賢才、薦奇士和下令郡國立學校、修儒學。據《漢書·董仲舒傳》所載,漢武帝 「立學校之官,州郡舉茂才(秀才)孝廉,皆自董仲舒發(倡議)之。」可見漢之得人在武帝,武之得人在選舉與儒學,而選舉和儒學的提倡則發自董仲舒。由一個儒者之議影響朝廷的決策,由正確決策導致群士向慕,再由人才群集而迎來西漢帝國的極盛局面。於此,誰還會說德生無用呢?此乃「無用」之大用!「無用」之妙用! 公元前141年,漢武帝即皇帝位,次年改元建元。這位雄心勃勃、精力旺盛的少年天子,一改文景時代一切因任自然、因循守舊、無所作為的施政方針,建元元年新年伊始,即「詔丞相、御史、列侯、中二千石、二千石、諸侯相:舉賢良直言極諫之士」。這次應舉者百餘人,庄助為舉首;公孫弘以明於《春秋》中選,為博士;轅因生亦以賢良應征。其餘學申不害、商鞅、韓非法家之言,操蘇泰、張儀縱橫之說者,一概罷黜,不予錄取。董仲舒是否參加這次對策,史有分歧。董仲舒對策,《漢書·武帝紀》記於六年後的無光元年(前134),《資治通鑒》載於建元元年。《漢書》所記可信。對策說「今臨政願治七十餘年」,從高祖元年至建元三年才七十年,若是建元元年對策,不得稱「七十餘」,而至元光元年則為七十四年,可以說「七十餘年」。董仲舒建元初不出對,很可能與當時政局有關,那就是竇太後仍然健在。竇太後是文帝皇後,景帝母親,武帝祖母,她好尚黃老,憎恨儒學,菲薄五經。武帝即位,被尊為太皇太後,建元初年,朝廷大事都得奏請她首肯。此時自然還不是推行儒學的時候。事實上,儒學剛一抬頭便遭到竇太後的嚴勵摧折。元年夏,漢武帝任魏其侯竇嬰為丞相,武安侯田(蟲分)為太尉。竇田傾向儒學,推薦儒生趙絡為御史大夫、王臧為郎中令。趙、王二人是詩學大師申培的弟子,建議立明堂以朝諸侯,用「束帛加壁,安車蒲輪」的特殊禮遇將申培從山東接來,商議明堂禮制。似乎墜給將振,」儒運當興。趙綰一時得意,竟要漢武帝不再奏事太皇太後,以便推行儒術。結果竇太後大怒,私下調查出趙綰、王臧貪污事實,責問漢武帝,武帝將二人下獄,迫令自殺謝罪。竇嬰田(蟲分)亦免職反省。申公以老疾為由,縣歸故里。明堂之事不了了之。整個建元時期,儒學都受壓抑,在艱難中掙扎。直到竇太後亡故之後,儒學才真正迎來了復甦的春天。董仲舒也才應時而出,適時地喊出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這一長期郁積的心聲。 建元六年(前135年)五月,竇太後死,黃老之學的最後一個頑固堡壘消失了。六月,武安侯田(蟲分)復出為丞相,堅冰已經打破,阻礙已經消除。『司馬遷說: 「及竇太後崩,武侯田(蟲分)為丞相,細黃老刑名百家之言,延文學儒者數百人,而公孫弘以《春秋》,白衣為天子三公,封平津侯。天下學士靡然向風矣!」(《史記·儒林列傳》)。儒學的真正復興和走俏是在竇太後死後,而為儒學的走紅作好理論准備和輿論准備的,則是次年董仲舒的賢良對策。如果以竇太後薨作為漢代學術崇尚的轉折點,那麼董仲舒的對策無疑就是儒運宏昌的開端。 2.賢良對策·第一策 元光元年(前134),漢武帝又令郡國舉孝廉,策賢良,而董仲舒以賢良對策。漢武帝連問三策,董仲舒亦連答三章,其中心議題是天人關系問題,史稱《天人三策》(或《賢良對策》),後被班團全文收在《漢書·董仲書傳》之中。 第一策主要是「天命」和「性情」問題。漢武帝問:「三代受命,其符安在」; 「災異之變,何緣而起」;「性命之情」,為何有善惡良莠之分?當務之急,「何修何飭」,才能使「百姓和樂」,祥瑞普降呢? 董仲舒正告說,有天命存在,災異就是天與人的對話: 天人相與之際,甚可畏也!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驚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 天人之間的關系是十分微妙的。國家政治有失,天就出現災害來譴責他;如不知道自我反省,又出怪異現象來警告他;如果還不知悔改,天才改變成命,使其喪邦失國。這就是「天人感應」,天和人可以互相感應,互相影響。他說王者將王天下,天必出現一種非人力所能引起的徵兆,此即「受命之符」。如果「天下之民同心歸之,若歸父母,故天瑞應誠而至」。《尚書》記載,周之文武將興,兵渡盟津,白魚躍入王舟;有火覆蓋在王屋上,又忽然流動,變成了紅羽烏鴉。這就是三代受命之符。祥瑞不是憑空產生的,她是對美德的報答,是王者世世代代「積善累德」 的效驗。孔子說「德不孤,必有鄰」就是這個道理。那麼災異又是怎樣產生的呢?他認為這是「廢德教而任刑罰」的結果。刑罰不中就生邪氣,邪氣積於下,怨氣聚於上,上下不和,陰陽之氣就不會協調,陰陽失調就產生妖孽,於是災異就出現了。天瑞與災異雖是天的旨意,但都是根據帝王的所作所為作出的應答。 對於人性善惡問題,董仲舒說: 命者天之令也,性者生之質也,惰者人之欲也。或夭或壽或仁或鄙,陶冶而成之,不能粹美,有治亂之所生,故不齊也。 命是上天的指令,性是生命的本質屬性,情是人的慾望情感。人的性情有仁與不仁,壽命有長有短,都是造物者(陶冶)和社會環境(治亂)作用的結果。天命無法改變,而社會環境卻可以改良。孔子說:「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向風而倒)。」因此,堯舜行德政其民就仁厚長壽,桀紂行暴政其民就貪鄙夭折。可見人民的好壞善惡全在你皇帝老兒的所作所為了。「上之化下,下之從上,猶泥之在鈞,唯甄(塑造)者之所為;猶金之在熔(熔爐),唯冶(鑄造)者之所鑄。」 當務之急該怎麼辦呢?董仲舒提出「法天」、「正始」、「教化」、「更化」 四策。 法天的原理本之《春秋》。他說,稽考《春秋》之文,求王道的端緒,找到一個「正」字。《春秋》開篇即說「春王正月」,正字排在王字之後,王字又排在春字之後,春是天體運行方式,正是王的行動方式,這個排列順序表達的意思就是:王者「上承天之所為(天道),而下正其所為(人事)」。那麼王者被有所為就當求之於天道了。天道是什麼?他說: 天道之大者在陰陽。陽為德,陰為刑;刑主殺而德主生。是故陽常居大夏,而以生育養長為事;陰常居大冬,而積於空虛不用之處。以此見天之任德不任刑也。 天道有陰陽,人間有德刑。天以陽氣為主,以生養為德;人亦應以德政為生,以生成為意。可是「今廢先王德教之官,而獨任執法之吏治民,毋乃任刑之意與」?施虐政於天下,而望德教遍於四海,豈不是南轅北轍么? 正始之意亦發自《春秋》。《春秋》第一篇是「魯隱公元年」,為何謂一為元呢?他說:「一者萬物之所始也,元者辭之所謂大也。謂一為元者,視大始而欲正本也。」《老子》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可見一是萬物的根基,是本,是始。元,為首,為大。稱一為元,即是說要重視開始,端正根本。政治之本在百官,百官之本在朝廷,朝廷之本在君主,君主之本在宸衷,「故人君者,正心以正朝廷,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萬民,正萬民以正四方(四裔)。」 天下正與不正,就視你君心正與不正。天下四方都正了,沒有邪氣干擾於天地之間,陰陽調和,風雨得時,五穀豐登,民生幸福,四海來賓,若此,福物祥瑞,莫不畢至。 正始是統治者自正,教化則是正民。董仲舒認為當時「美祥莫至」的另一原因是「教化不立而萬民不正」。他說:「夫萬民之從利也,如水之走下,不以教化堤防之,不能止也。」老百姓都是追逐物質利益的,不用教化為堤防就會有作姦犯科之事發生,因此帝王臨馭天下,「莫不以教化為大務」。他建議漢武帝:「立大學以教於國,設庫序以化於邑,漸(浸潤)民以仁,摩(砥礪)民以誼(義),節民以禮。」自古以來,凡是「刑罰甚輕而禁不犯者」,都是由於「教化行而習俗美也」。 更化講革除積弊,改弦更張。聖人繼亂世,應當干凈徹底地掃除其殘風餘孽,萬象更新,然後再修明教化來美化風

3. 河北省衡水市棗強縣事件。城管打人

那個地方的城管招人素質可能有待檢查,後來也是做出了處理。
就是一個老頭在專那個地方的商屬場(當地信譽樓商廈)賣東西,好像是沒證,沒攤位證之類的,老人遲遲不離開,所以才會這樣。還有就是,麻煩你好好想一想,平白無故會打人?我覺得可能是那個老人沒攤位證,又不離開,城管那三個小夥子上去就是拳打腳踢吧,也從側面體現出了這個社會之大,無奇不有,素質差的人有很多。
後來這件事情曝光了以後,當地的城管方面對那三個人進行了離職處分,當然,要是他們之間認識的話,有可能還會讓這幾個人去上班(等過了這陣)。
其次,從根本上來說,就是要從上頭徹查,不能縱容,官場陰暗的太多了,可以看看紀曉嵐跟和珅那個時候就知道了(詳情可參考電視劇)

最後,我覺得,那三個城管確實有罪,素質極差。這也表現出了,素質教育的重要性。還有就是招人選拔這一塊,也是需要政府部門好好反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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