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江污染數據
⑴ 200分跪求一篇關於湘江水污染的調查報告!~~
南省水利廳水政處提供的一份湘江污染狀況示意圖上,蜿蜒的湘江被標成深淺不同的兩種顏色。從中游的衡陽以下,湘江顏色由綠轉紅,漸至褐色,污染漸重。曾擔任過11年省環保局局長的傅玉輝感慨地說:「湘江污染已到了非整治不可的地步了。」
據了解,湘江受污染河段的主要超標項目為總大腸菌群、非離子氮、石油類、溶解氧、總砷、總汞等,其中以礦物污染和化學污染最為嚴重。湖南省政府參事、老水利專家聶芳容說,在上世紀70年代以前,即使在枯水期湘江也從未出現過四類以下的水質,而現在豐水期的七八月份四類以下的水質也常有出現。湖南省水質監測中心對湘江43個河段進行一次監測中,只有11個河段水質在三類標准以內,達標率僅為25.6%。32個河段水質為4類,屬已污染水體,其中湘江幹流有2個河段水質為五類,已根本無法飲用。
不久前,記者隨湖南省人大常委會組織的「三湘環保世紀行」采訪團從湘江上游永州市一直溯源至湘江發源地之一廣西興安縣。這是整個湘江流域中保護得最好的一段,水質常年保持在國家二類水質標准以上。
然而,在茂密的森林和清清江水之下也隱藏著湘江保護的隱憂。采訪中,一些基層幹部的想法引起了記者的注意。他們認為,源頭地區的綠色湘江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於經濟不發達造成的,但恰恰由於經濟落後,這些地區對「母親河」的潛在索求沒有釋放出來。由於目前國家無力對源頭地區進行合理的補償,導致源頭地區與中下游經濟發展差距越拉越大,也造成了源頭地區普遍存在的一種心理失衡。如果這種不平衡繼續擴大,難保上游和源頭地區不會再走中下游的老路。
另一種現實的擔憂是源頭區的小水電站開發熱。據了解,僅湘江一級支流瀟水源頭的江華瑤族自治縣,已建和在建、報建的小水電站多達180多個。從江華縣城溯瀟水而上至湘粵交界的碼市鎮,一路上隨處可見在建的小水電站。這些電站最近的相距不到兩公里。記者看到,建有電站的河段水位被人為地一再抬高。據當地幹部介紹,由於小水電開發成本低、見效快,開發小水電在當地已成為一股熱潮,一些國家公職人員也紛紛入股辦電。據隨行水利專家介紹,小水電的開發固然有諸多益處,但如果開發過多過密,不僅會對兩岸防洪、交通等造成不便,而且還會形成廢渣污染。由於過度開發違背了河流的自然規律,對生態環境造成的影響將是不可挽回的。更令人擔憂的是,在小水電開發熱波及區域,許多地方提出了「以水發電、以電興工」等口號,大力發展冶煉、軋鋼等高能耗企業,而這些企業很有可能給湘江造成新的污染。
盡管近年來湖南省和湘江沿岸各城市投入力度不斷加大,但湘江水質惡化的趨勢卻沒有明顯改觀。
湘江污染難以根治,首先源於沿岸城市的地方保護主義。上游肆意污染,下游叫苦不迭在湘江已成為一種不爭的事實。如湘江長沙段的水質,在經過多層凈化處理後仍只能「勉強符合飲用標准」。長沙水質惡化的一個直接原因就是上游的株洲、湘潭治污不力。今年9月,國家環保總局就查處了這樣一起惡性事件:特大型國有企業株洲化工集團公司一個下屬企業竟故意不正常使用污水處理設施,使污水處理站停止運行,將高濃度酸性廢水直接排入湘江。
相對城市而言,環保意識的缺乏在一些經濟發展水平較低、地處偏遠的地區尤甚。自1931年發現錫礦後,瀟水支流泡水河沿岸11萬群眾就飽受污染之苦。特別是從上世紀90年代初起,這里非法小錫礦蜂擁而起,泡水河水因礦渣排放變成了一條「紅河」,河水鉛、砷含量分別超出國家標准180多倍和60多倍,上游近36公里河道水生生物絕跡,連下河戲水的鴨子都未能倖免。離污染源最近的老屋田自然村,100多人中竟有35人因污染而致殘。由於缺乏環保意識,泡水河污染問題一直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盡管深受其害,但當地一些群眾仍將采錫作為「致富手段」。直到2000年,在政府強行關閉了上游錫礦後,泡水河水質才逐漸恢復正常。
市場機制的缺位也嚴重影響了湘江治理污染的進程。近幾年來。每年排入湘江的污水多達30多億噸,其中大部分為城市排污。為了根治污染,株洲、長沙、衡陽等地都投入巨資建起了污水處理廠,但目前這些污水處理廠都處於一種停停開開的狀況,能保證長期運行的幾乎沒有一個。污水廠閑置的原因是經費不足。據了解,目前每處理一噸污水需要0.5元左右的成本,而污水處理廠所能收到的污水處理費卻只有每噸0.2元。這種狀況使得「誰污染、誰治理」變成了一句空話。傅玉輝等專家認為,有必要用市場手段提高用水單位和個人的污水處理費標准。如果不確立一種「人人有責」的治污機制,不明確政府、企業和消費者的權利和責任,那麼保護「母親河」的責任意識就無法真正深入人心。
⑵ 湘江污染源的概況
湘江流域水污染源現狀調查 -
豆丁網
⑶ 湘江水污染的現狀是怎樣一個情況
"艱難"的環保執法
盡管湘江水污染已成為社會各界十分關注的熱點,但談及湘江污染治理時,無論是環保部門的官員還是地方政府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歷史原因、地方和部門保護主義、環境執法不到位、行政不作為,監督不力等原因使湘江治污步履維艱。
首先老企業污染治理任務十分艱巨。湖南鐵合金廠自1958年建成後一直是湘江流域污染大戶,水、氣、渣污染均十分嚴重,但從上世紀80年代末起這個廠一直處於虧損狀態。"鐵合金廠的污染問題長期不能解決,是對湘江沿岸老百姓欠下的一筆債。"湖南省人大環資委副主任傅玉輝說,從環保角度考慮,這個廠當然是關了最好,然而鐵合金廠的一旦破產,就將涉及四千多在職職工和1600多離退休工人的安置問題。"環保部門要執法,工人要吃飯。""類似於鐵合金廠的情況,如果政府不能通盤考慮,將將職工退路問題解決,單憑環保部門是無法解決的。"湖南省環保局副局長彭翔說。
除了湖南鐵合金廠一樣的歷史包袱之外,部分國有企業改制也從一定程度造成了環保執法難。湘潭市竹埠港工業區就是一個典型。這個原有7家國有企業,在改制之後形成了大大小小三十多家企業。這些有的是劃塊分租,有的產權、債權不明,特別是租賃企業短期行為嚴重,致使原有污染治理設施無法正常運行,也給環保執法帶來了新的難題。
與歷史形成的污染包袱相比,新型的"園區污染"更令人頭痛。湘潭縣吳家巷工業園區就是一例。這家小小的縣級工業園區內,集中了數十家重污染企業,園區內重污染的化工企業竟然與食品加工企業毗鄰而居。用湘潭市一位副市長(陽祖耀,請刪去)的話說,這里的企業是"想進就可以進,想擺到哪裡就擺到哪裡"。由於產業定位不明確,加上一些"政策性保護措施",吳家巷工業區一批污染嚴重的企業沒有辦理任何環保手續、沒有任何處設施就擅自建設生產,成為"湘潭市最難治理的污染重災區之一"。
湘潭市環保局局長黃常見也認為,一些"開發區"實際上已成為環保部門的禁區,有的雖然不是禁區,但當地政府地強迫環保部門"開綠燈"、"包審批"。黃常見說,最常見的是部分地方政府將一些所謂的"工業園區"當作招商引資的"窪地",但實際上"投資窪地"往往變成了"污染窪地"。"環保部門上門檢查還得首先到優化辦(優化經濟環境辦公室)辦手續,搞所謂的封閉運行。在這種情況下,環保部門往往是有心無力,而污染也在政策的鼓勵下名正言順地進行轉移和集中。"黃常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