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精神污染運動閱讀
㈠ 清除精神污染運動的鄧小平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二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談精神污染
思想戰線范圍很廣,我現在主要說理論和文藝戰線。幾年來這兩方面有很大的成績。關於實踐是檢驗真理唯一標準的討論,關於黨的歷史特別是建國以來歷史的科學總結,關於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關於經濟和政治體制的改革,關於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和加強共產主義、愛國主義思想教育,圍繞這些,理論界做了許多研究、論證和宣傳工作,發揮了積極的作用。在理論和學術的各個領域,許多同志辛勤勞動,做了大量有益的工作。文藝出現了空前的繁榮,在反映現實生活的深度和廣度上,在藝術的表現力上,都有顯著的進步。小說、報告文學、電影、電視劇、話劇、戲曲、詩歌、音樂、美術、舞蹈、曲藝等各個方面,都出了一批優秀作品。成績是主要的,要充分肯定,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理論界文藝界還有不少的問題,還存在相當嚴重的混亂,特別是存在精神污染的現象。今天想著重談談這方面的問題。思想戰線上的戰士,都應當是人類靈魂工程師。在當前這個轉變時期,在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和整個社會主義建設事業中,他們在思想教育方面的責任尤其重大。十年內亂的消極後果和歷史遺留的種種因素,新形勢下出現的新的復雜問題,在人們的思想上引起各種反映,包括一部分模糊和錯誤的認識。作為靈魂工程師,應當高舉馬克思主義的、社會主義的旗幟,用自己的文章、作品、教學、講演、表演,教育和引導人民正確地對待歷史,認識現實,堅信社會主義和黨的領導,鼓舞人民奮發努力,積極向上,真正做到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紀律,為偉大壯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事業而英勇奮斗。大多數人正是在不同程度上這樣做的。但是,一些人卻同時代和人民對他們的要求背道而馳,用他們的不健康思想、不健康作品、不健康表演,來污染人們的靈魂。精神污染的實質是散布形形色色的資產階級和其他剝削階級腐朽沒落的思想,散布對於社會主義、共產主義事業和對於共產黨領導的不信任情緒。前年黨中央召開了思想戰線問題的座談會,批評了某些資產階級自由化傾向和領導上的軟弱渙散現象,那個會收到了一些效果,但沒有完全解決問題。領導上的軟弱渙散狀態仍然存在;資產階級自由化傾向有的有所克服,有的沒有克服,有的發展得更嚴重了。有相當一部分理論工作者,對於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實踐中提出的種種重大的理論問題缺乏興趣,不願意對現實問題進行調查和研究,表示要同現實保持距離,免得犯錯誤,或者認為沒有學術價值。在對現實問題的研究中,也確實產生一些離開馬克思主義方向的情況。有一些同志熱衷於談論人的價值、人道主義和所謂異化,他們的興趣不在批評資本主義而在批評社會主義。人道主義作為一個理論問題和道德問題,當然是可以和需要研究討論的。但是人道主義有各式各樣,我們應當進行馬克思主義的分析,宣傳和實行社會主義的人道主義(在革命年代我們叫革命人道主義),批評資產階級的人道主義。資產階級常常標榜他們如何講人道主義,攻擊社會主義是反人道主義。我沒有想到,我們黨內有些同志也抽象地宣傳起人道主義、人的價值等等來了。他們不了解,不但在資本主義社會,就是在社會主義社會,也不能抽象地講人的價值和人道主義,因為我們的社會內部還有壞人,還有舊的社會渣滓和新的社會渣滓,還有反社會主義分子,還有外國和台灣的間諜。我們的人民生活水平和文化水平還不高,這也不能靠談論人的價值和人道主義來解決,主要地只能靠積極建設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來解決。離開了這些具體情況和具體任務而談人,這就不是談現實的人而是談抽象的人,就不是馬克思主義的態度,就會把青年引入歧途。至於「異化」,馬克思在發現剩餘價值規律以後,曾經繼續用這個說法來描寫資本主義社會中工人的僱傭勞動,意思是說工人的這種勞動是異己的,反對工人自己的,結果只是使資本家發財,使自己受窮。現在有些同志卻超出資本主義的范圍,甚至也不只是針對資本主義勞動異化的殘余及其後果,而是說社會主義存在異化,經濟領域、政治領域、思想領域都存在異化,認為社會主義在自己的發展中,由於社會主體自身的活動,不斷產生異己的力量。他們還用克服這種所謂異化的觀點來解釋改革。這樣講,不但不可能幫助人們正確地認識和解決當前社會主義社會中出現的種種問題,也不可能幫助人們正確地認識和進行在社會主義社會中為技術進步、社會進步而需要不斷進行的改革。這實際上只會引導人們去批評、懷疑和否定社會主義,使人們對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前途失去信心,認為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一樣地沒有希望。既然如此,干社會主義還有什麼意義呢!馬克思主義要發展,社會主義理論要發展,要隨著人類社會實踐的發展和科學的發展而向前發展。但是,上面這樣的觀點,不是向前發展,而是向後倒退,倒退到馬克思主義以前去了。人道主義和異化論,是目前思想界比較突出的問題。其他類似的問題還不少。比如宣傳抽象民主,直至主張反革命言論也應當有發表的自由;把民主同黨的領導對立起來,在黨性和人民性的問題上提出違反馬克思主義的說法,等等。有些同志至今對黨提出堅持四項基本原則仍然抱懷疑態度。有一個時期,有少數同志認為,我們這個社會是不是社會主義社會,該不該或能不能實行社會主義,以至我們黨是不是無產階級政黨,都還是問題。有些同志又認為,既然現在是社會主義階段,「一切向錢看」就是必然的,正確的。這些錯誤的觀點大都寫成文章公然在報刊上發表,有些一直沒有得到澄清。可見理論界的一部分同志思想混亂到什麼程度。文藝方面,近年來反映社會主義建設新生活的文學作品多了一些,這是值得歡迎的。但是,能夠振奮人民和青年的革命精神,推動他們勇敢獻身於祖國各個領域的建設和斗爭,具有強大鼓舞力量的作品,除了報告文學方面比較多以外,其他方面也有,可是不能說多。一些人對黨中央提出的文藝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的口號表示淡漠,對文藝的社會主義方向表示淡漠,對黨和人民的革命歷史和他們為社會主義現代化而奮斗的英雄業績,缺少加以表現和歌頌的熱忱,對社會主義事業中需要解決的問題,很少站在黨的積極的革命的立場上提高群眾的認識,激發他們的熱情,堅定他們的信心。相反,他們卻熱心於寫陰暗的、灰色的、以至胡編亂造、歪曲革命的歷史和現實的東西。有些人大肆鼓吹西方的所謂「現代派」思潮,公開宣揚文學藝術的最高目的就是「表現自我」,或者宣傳抽象的人性論、人道主義,認為所謂社會主義條件下人的異化應當成為創作的主題,個別的作品還宣傳色情。這類作品雖然也不多,但是它們在一部分青年中產生的影響卻不容忽視。許多文藝工作者忽視學習馬克思主義,不深入群眾建設新生活的斗爭,有的黨員也不積極參加黨的生活,這是產生上述各種消極現象的重要原因。「一切向錢看」的歪風,在文藝界也傳播開來了,從基層到中央一級的表演團體,都有些演員到處亂跑亂演,不少人竟用一些庸俗低級的內容和形式去撈錢。很可惜,有些名演員、有些解放軍的文藝戰士,也被卷到里邊去了。對於那些只顧迎合一部分觀眾的低級趣味,而不惜敗壞社會主義文藝工作者光榮稱號的人,廣大群眾表示憤慨是理所當然的。這種「一切向錢看」、把精神產品商品化的傾向,在精神生產的其他方面也有表現。有些混跡於藝術界、出版界、文物界的人簡直成了唯利是圖的商人。對於現代西方資產階級文化,我們究竟應當採取什麼態度呢?經濟上實行對外開放的方針,是正確的,要長期堅持。對外文化交流也要長期發展。經濟方面我們採取兩手政策,既要開放,又不能盲目地無計劃無選擇地引進,更不能不對資本主義的腐蝕性影響進行堅決的抵制和斗爭。為什麼在文化范圍的交流,反倒可以讓資本主義文化中對我們有害的東西暢行無阻呢?我們要向資本主義發達國家學習先進的科學、技術、經營管理方法以及其他一切對我們有益的知識和文化,閉關自守、故步自封是愚蠢的。但是,屬於文化領域的東西,一定要用馬克思主義對它們的思想內容和表現方法進行分析、鑒別和批判。西方如今仍然有不少正直進步的學者、作家、藝術家在進行各種嚴肅的有價值的著作和創作,他們的作品我們當然要著重介紹。但是,現在有些同志對於西方各種哲學的、經濟學的、社會政治的和文學藝術的思潮,不分析、不鑒別、不批判,而是一窩蜂地盲目推崇。對於西方學術文化的介紹如此混亂,以至連一些在西方國家也認為低級庸俗或有害的書籍、電影、音樂、舞蹈以及錄像、錄音,這幾年也輸入不少。這種用西方資產階級沒落文化來腐蝕青年的狀況,再也不能容忍了。必須指出,無論在理論界或文藝界,主流還是好的或比較好的,搞精神污染的人只是少數。問題是對這少數人的錯誤言行缺乏有力的批評和必要的制止措施。精神污染的危害很大,足以禍國誤民。它在人民中混淆是非界限,造成消極渙散、離心離德的情緒,腐蝕人們的靈魂和意志,助長形形色色的個人主義思想泛濫,助長一部分人當中懷疑以至否定社會主義和黨的領導的思潮。四項基本原則的核心,就是社會主義制度和黨的領導,這是我們立國和團結全國人民奮斗的根本。目前社會上的種種消極現象、歪風邪氣、犯罪行為,以及一些人反社會主義的敵對活動,它們的產生有多方面的原因,當然不能都歸咎於思想戰線的混亂。但是,確實不能低估思想戰線混亂造成的影響。不是都擁護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嗎?一些同志應當看看他們的錯誤言論、有害作品、低級表演在人民、在青年中間產生了什麼影響、什麼後果嘛。一些正直的、友好的外國人士為此而替我們擔心。當然也有人叫好。在大陸有人叫好,在台灣、香港和某些外國也有人叫好。奉勸這些同志在有人叫好的時候想一想:究竟是什麼人站在什麼立場上叫好,為了什麼目的叫好,也用實踐檢驗一下嘛。不要以為有一點精神污染不算什麼,值不得大驚小怪。有的現象可能短期內看不出多大壞處。但是如果我們不及時注意和採取堅定的措施加以制止,而任其自由泛濫,就會影響更多的人走上邪路,後果就可能非常嚴重。從長遠來看,這個問題關繫到我們的事業將由什麼樣的一代人來接班,關繫到黨和國家的命運和前途。必須大力加強黨對思想戰線的領導。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特別是十二大,對於思想戰線的指導方針是正確的、鮮明的,問題在於貫徹執行不力。從中央到地方,各級黨委的主要負責人一定要重視理論界文藝界以及整個思想戰線的情況、問題和工作。首先要認識目前問題的嚴重性,認識改變思想戰線的領導軟弱渙散狀況的迫切必要性。有些同志對精神污染不聞不問,採取自由主義的態度,甚至認為是生動活潑,是「雙百」方針的體現。有些同志明知不對,但是不願或不敢進行批評,怕傷了和氣。這樣下去不行。如同在整黨中對於錯誤傾向和壞人壞事,必須採取堅決嚴肅認真的態度一樣,對於造成思想混亂和精神污染的各種嚴重問題,也必須採取堅決嚴肅認真的態度,而且要一抓到底。解決思想戰線混亂問題的主要方法,仍然是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我們應當承認,在理論界和文藝界對一些錯誤傾向是進行了一些馬克思主義的批評的,只是效果不夠顯著。一則批評本身的質量和分量不夠,二則抵抗批評的氣勢很盛。批評不多,卻常被稱為「圍攻」,被說成是「打棍子」。其實倒是批評者被圍攻,而被批評者卻往往受到同情和保護。一定要徹底扭轉這種不正常的局面,使馬克思主義的和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宣傳,特別是在一切重大理論性、原則性問題上的正確觀點,在思想界真正發揮主導作用。現在有些錯誤觀點自稱是馬克思主義的,有的則公然向馬克思主義挑戰。對此,馬克思主義者應當站出來講話。思想戰線的共產黨員,特別是這方面擔負領導責任的和有影響的共產黨員,必須站在斗爭的前列。如果自己有錯誤,就要進行認真的自我批評,並且切實改正。誰要是堅持錯誤不肯改正,就不能擔負思想工作的領導責任。所有共產黨員都要增強黨性,遵守黨的章程和紀律。不管是什麼專家、學者、作家、藝術家,只要是黨員,都不允許自視特殊,認為自己在政治上比黨高明,可以自行其是。解決這些問題,是這次整黨對思想戰線的黨組織和黨員的最重要要求。只要我們黨真正加強馬克思主義的領導,堅決克服軟弱渙散的狀態和自由主義態度,認真開展積極的思想斗爭,思想戰線的上述種種問題都可以解決,也不難解決。我們這樣做,有人會說,黨的方針是不是變了,還要不要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黨的方針沒有變,「雙百」方針還是要。但是把開展批評同「雙百」方針對立起來,卻是一種嚴重的誤解或曲解。「雙百」方針的目的是促進社會主義文化的繁榮。毛澤東同志說過:「真理是在同謬誤作斗爭中間發展起來的。馬克思主義就是這樣發展起來的。」有些人把」雙百「方針理解為鳴放絕對自由,甚至只讓錯誤的東西放,不讓馬克思主義爭。這還叫什麼百家爭鳴?這就把」雙百「方針這個無產階級的馬克思主義的方針,歪曲為資產階級的自由主義的方針了。毛澤東同志的《反對自由主義》,是一篇馬克思主義的好文章。建議各級領導同志,特別是思想戰線的同志認真學習一下,並且按照文章的精神辦事。我們在強調開展積極的思想斗爭的時候,仍然要注意防止」左「的錯誤。過去那種簡單片面、粗暴過火的所謂批判,以及殘酷斗爭、無情打擊的處理方法,決不能重復。無論是開會發言、寫文章,都要進行充分的說理和實事求是的科學分析。參加討論和批評的人,首先要對討論和批評的問題研究清楚,絕不能以偏概全,草木皆兵,不能以勢壓人,強詞奪理。對有錯誤的同志,要採取與人為善的態度,給他們時間認真考慮,讓他們進行合情合理、澄清論點和事實的答辯,尤其要歡迎和鼓勵他們進行誠懇的自我批評。有了這種自我批評就好,不要揪住不放。批評或自我批評都要站在馬克思主義立場上,不能站在」左「的立場上。對於思想理論方面」左「的錯誤觀點,仍然需要繼續進行批評和糾正。但是,應當明確指出,當前思想戰線首先要著重解決的問題,是糾正右的、軟弱渙散的傾向。總之,加強黨對思想戰線的領導,克服軟弱渙散的狀態,已經成為全黨的一個迫切的任務。不僅理論界文藝界,還有教育、新聞、出版、廣播、電視、群眾文化和群眾思想政治工作等各個方面,都有類似的或其他的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整個思想戰線的工作都需要加強。我們要把這個問題鄭重地提到全黨面前,提到中央和地方各級黨委的重要議事日程上來。在工作重心轉到經濟建設以後,全黨要研究如何適應新的條件,加強黨的思想工作,防止埋頭經濟工作、忽視思想工作的傾向。各級黨委,首先是黨委主要負責同志,要密切注視和深入研究思想戰線的形勢和問題,採取切實有效的辦法改進這條戰線的工作。我建議中央政治局或中央書記處就黨的思想戰線的工作進行專門的討論,系統地解決有關的方針、任務、措施、步驟等等問題。我相信,只要全黨上下重視這項工作,抓緊這項工作,加上全面整黨的展開,這方面的現狀就一定會大大改觀,社會主義思想文化更加繁榮昌盛的新局面就一定會出現。*這是鄧小平同志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二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
㈡ 介紹一下清除精神污染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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㈢ 反對精神污染是什麼
新浪Qing博客tian_zhao6今天「文字說明的重要性」談到了這個問題:要徹底了解以上主題,內還需明白定義:「精容神是什麼?」〈這也是今本大陸版馬堅伊德《古蘭経》的中文羼經的問題[一七85]羼經出現精神?[一九17]又出現精神!〉補充說明精神的定義:④物質的對立面,亦形容靈魂;精神是人類靈魂和身體相結合產生的一合相、包括人的意識,思想,言語動作和健康狀況。
那麼「什麼是精神污染?」網路知道2011-04-30「新世紀福音戰士中的精神污染是啥?」回答者 火影看客:精神污染貌似就是使人精神崩潰的病毒。這里的「病毒」並非是真實存在的微小生命體(病毒、細菌)而是如「記憶」等,使人在腦海中回想是會痛苦絕望的精神碎片〈文字或者陰霾〉,也就是「痛苦的回憶」、「內心陰暗的幻想」等。2008-07-29知道網友關於「清除精神污染運動」回答者鄧不利多924:語出一九八三年爆發的對周揚、王若水的運動,主要是指「思想戰線
上的污染」。昨晚本人想到「精神污染」恰恰是「精神文明」的反義詞;在這二者之間的正是「人類靈魂工程師」,教變壞就是「精神污染」,教變好就是「精神文明」!
㈣ 80年代文學思潮之清除精神污染
第一、不要干涉人家穿衣打扮,不要用奇裝異服一詞。總的說,我國的衣著還是單調的,不要把剛剛出現的活潑多樣又打回到古板、單調狀態中去。
第二、歌曲方面,我們提倡有革命內容的歌曲,提倡昂揚向上的歌曲。對不是淫穢的,不是色情的,沒有害處的抒情歌曲及輕音樂,不要禁止,如要禁止須經過批准。要鼓勵創作新的歌曲,來代替格調不高的歌曲。
第三、文學方面,所有世界公認的名著不能封閉。資產階級作家寫作的有名的小說中,即使有點色情描寫也不要緊。我們要禁止的是專門描寫性生活的作品。
第四、電影、戲劇、舞蹈、曲藝、雜技等,凡是中央沒有明令禁止的都可以演,不能濫禁亂砍。
第五、節假日中,應允許青年人跳集體舞、少數民族舞,共青團要主動組織。現在暫不提倡跳交際舞,待社會風氣有好轉後,可以逐步提倡。
第六、對繪畫、雕塑,不能禁止表現人體美的作品。考慮到中國民族習慣,可以採取逐步開放的政策,原則上不能禁止。
第七、要在初中、高中開設生理衛生課,講生理知識。青年學生對人體構造、生殖機能感到神秘,因為缺乏基本知識。
第八、主要努力方向是從下面提出加強兩個文明建設。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這方面的工作是大量的,非常廣泛的。廣播、電視的體育節目要增加。中央電視台要把體育節目辦得豐富多彩。中外體育節目都有,外國的可以用,現在中國的還太少,內容要廣些。大球要播,對小球也要注意。象棋比賽可以辦,書法也可以辦,如書法表演,怎樣寫字。謎語、對聯都有廣泛的群眾性。湖南花鼓戲、京劇摺子戲和侯寶林五十年代的相聲都可以搞。中年以上的人對戲曲很感興趣。相聲的聽眾更多。舉這些例子,無非說明精神文明可以搞的東西太多了。電視要辦得豐富多彩。
「清污運動」中的荒唐事
清除精神污染運動開展之時,坊間流行一句順口溜:精神污染是個筐,什麼都往裡面裝。鄧小平在十二屆二中全會上提出的是「思想戰線不能搞精神污染」,針對的是思想理論和文藝戰線,而傳達到下面,「不能搞」卻變成了「清除」,而且還波及到社會經濟和老百姓生活方式和個人愛好方面去了。
「清污運動」中,理論和文藝界首當其沖。如何分清精神污染和美化生活,在80年代初期,並非小事。一些人借題發揮,精神污染的領域和范圍在當時已經擴大到十分荒唐的地步,如:《馬克思傳》內頁因有馬克思夫人燕妮袒露肩膀和頸胸的傳統歐洲裝束的照片,而被視作「黃色書籍」沒收;《瞭望》周刊封面,因刊登獲得世界冠軍的女子體操運動員在高低杠上的動作,而被某些地方當作「黃色照片」加以收繳。有的地方查出一歲小孩不穿衣服的照片,也被定性為「淫穢照片」。
在「反異化」和清除「精神污染」的運動中,一些報刊發表文章指責商務印書館在搞「精神污染」,甚至將當時青年的「思想混亂」歸罪於讀了西方譯著。《讀書》雜志也被批評宣傳馬列主義不足,甚至有停刊或改刊的說法,編輯承受了莫大壓力。有人甚至要《讀書》改變方針,辦成輔導青年讀書的雜志。據說,當時有兩個方案,一為合並二為交出。包括范用、陳翰伯在內的幾人輪流被談話,他們一致據理抗辯,風波終於過去。
文革後的科幻文學方興未艾,涌現出一大批優秀作品,結果在「精神污染」運動中直接中槍,受到直接正面的打擊。批評科幻「散布懷疑和不信任,宣傳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和商品化的傾向,正在嚴重地侵蝕著我們的某些科幻創作。」「極少數科幻小說,已經超出談論『科學』的范疇,在政治上表現出不好的傾向。」一時間,所有的科幻出版部門風聲鶴唳,噤若寒蟬。出版管理機關多次發文禁止刊發科幻小說,相關雜志紛紛停刊整頓。有一段時間,全國沒有一篇科幻作品,果然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凈。雖然1980年代後期,新一代科幻作家開始成長,並時有佳作,但再也沒有恢復到1978年的 「舉國繁榮」,直到今天。
「清污」波及到各領域,包括日常生活;揭發、批判不斷升級,好象第二次「文革」開始了,引起了社會的混亂與不安。期間類似「文革」的荒唐事不斷出現。例如北京市委大樓公然告示:男士大包頭,女士披肩發,塗脂抹粉,佩戴首飾者,均不得進入大樓;北京市公安局下令禁止男女共同在公共游泳池內游泳;有些工人如此批判周揚:「共產黨要『四化』,周揚要『一化』」。工廠門口有人站崗,對留長發、穿奇裝異服的男女工人一律不準入內。甚至,有些地方組織工人糾察隊日夜巡邏,在大街上見到有人穿喇叭褲,上去便剪……
在經濟領域,1983年在清除「精神污染」運動時,商品經濟就被當成了精神污染之一,南開大學教授就在《天津日報》上發表文章,批評經濟理論界的精神污染。
㈤ 北島和艾青是怎麼決裂的
北島和艾青的決裂夾雜著政詒與私人恩怨。文人間艾青批評北島瞧不起他的詩,在1983年反精神污染運動中開始相互攻擊,而北島認為這幫教授腦袋進水了,也到處拎著批評性嘴癮,擺道德姿態。
㈥ 清除精神污染運動的事件過程
1983年10月11日至12日,中國共產黨第十二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隆重召開。鄧小平在會上發表了題為《黨在組織戰線和思想戰線的迫切任務》的講話,內容涉及到了全面整黨和「清除精神污染」的問題。這顯然與他一向希望有一個穩定的政治秩序,進而一心一意抓好經濟建設的指導思想有關。正因如此,在聽到黨內有人反映社會上出現了以上兩方面問題後,他感到問題很嚴重,有必要加以整治,於是就有了這一次全會的主題。關於後者,他明確指出,理論文藝界「存在相當嚴重的混亂,特別是存在精神污染的現象」;他還說,「精神污染的實質是散布形形色色的資產階級和其他剝削階級腐朽沒落的思想,散布對於社會主義、共產主義事業和對於共產黨領導的不信任情緒。」 雖然大會的決議與鄧小平的講話,都沒有說要在全國范圍內搞一場轟轟烈烈的政治運動,但在一些人的實際操作中,「清除精神污染」在發展態勢就好像要搞第二次「文化大革命」一樣。事實證明,少數人並沒有徹底肅清極左思想的流毒,因為太習慣於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前的政治標准,他們對新出現的許多現象都看不慣,不僅常常將一些學術問題當成了兩條路線的斗爭,還習慣於按過去搞階級斗爭與大批判的方式對待學者、藝術家與學術上的問題,並且不能以平等的方式與人進行認真的商榷或討論,結果引起了社會上的混亂與不安。
1983年10月19日,《人民日報》新聞中首次出現「精神污染」字樣。
1983年10月22日,「精神污染」字樣出現在頭版頭條的大標題中。
1983年10月23日,「精神污染」字樣出現在社論中。
1983年10月24日,《人民日報》頭版報道了兩條有關「清除精神污染」的重要消息。
1983年10月25日,《人民日報》報道王震在兩個會議上傳達鄧小平指示,「防止和清除精神污染」(本來我們聽說,小平同志講話不向黨外傳達)。同日的頭版還報道了中國文聯召開的會議談到要「勇於清除精神污染」。
1983年10月26日,報紙頭條繼續報導黨外人士座談會的有關發言。以後,媒體上關於「清除精神污染」的消息和評論越來越多,整黨退居次位了。
1983年11月1、2、3三天,廣播了十個省的領導人的有關講話;僅11月2日的新聞節目,就發了六條省委領導人講話和三條其他有關消息。一件小事很能說明情況:「精神污染」一詞的使用如此頻繁,以至《人民日報》排字房的這四個鉛字都不夠用了。
1983年11月16日,《人民日報》發表以《建設精神文明,反對精神污染》為題的社論,其中說:反對精神污染是長期的斗爭。就以資產階級人道主義來說,六十年代就受到了批判,「文革」中更在「橫掃」之列。當時上綱上到了頂,但並沒有解決問題。這個教訓不應當忘記。要批評一些同志在人道主義上的錯誤觀點,絕不能採取放縱態度,但也不可操之過急。寫文章要心平氣和地講道理,允許被批評者說明情況和進行答辯。不允許象過去那樣搞什麼運動。
1983年11月17日,《中國青年報》發表《污染要清除,生活要美化》的文章,說不能把燙發、穿時裝、跳集體舞視為「精神污染」而加以禁止。這篇文章是根據胡耀邦的意見寫的。後來,書記處又指示:不要因為抓「清除精神污染」而放鬆整黨工作,不要把它擴大到經濟領域,要劃清政策界限,等等。這些都是書記處集體討論後做出的決定,不是哪一個人的意見。
1983年12月14日,胡耀邦召集人民日報、新華總社和廣播電視部的領導談話。根據中宣部當時整理的談話紀錄,胡耀邦談到:小平同志講話中對什麼叫污染,怎樣清除,講得很清楚,講的是清除思想戰線上的污染,不要搞到人民的生活方式和興趣愛好上面去了……如果不注意,我們就可能發生偏差,或者又是擴大化,引起思想混亂,使我們的工作受到損失。」
㈦ 從「精神污染」到資本香餑餑,國產科幻電影什麼時候
中國現代意義上的科幻作品創作到今天為止,已然有了百餘年歷史。
然而自魯迅時代及其後七八十年時間里,科幻作品多以「普及科學知識」的面目出現,故而在非文學的功利性道路上愈行愈遠。毋庸置疑,科幻作品尤其是科幻小說總是具有相對強烈的科學啟蒙特質,故而在傳統主流文學創作領域乃至科幻作者本身,大都將它歸類到少年讀物一類。
直到1978年以後,以《珊瑚島上的死光》為代表的一批優秀科幻作品以及以童恩正、葉永烈、鄭文光、劉興詩為代表的科幻作者群體的涌現,幾乎可以稱作是中國科幻史上最為輝煌的時期之一。
這個階段的科幻作品逐漸從少兒化向成人化轉變,同時其中的科學元素從最初以體現傳播和教育的功能為主的前台向著以設置背景為主的後台轉變。也即從非文學的尷尬地位開始向著大眾文學轉移。盡管這些作品更多的是借用科幻的外殼,本質上依舊是冒險或者警匪小說(如倪匡的衛斯理系列小說,科幻設置在其中不過是背景),但其中也不乏擁有真正科幻內涵的作品。以《珊瑚島上的死光》為例,死光作為一種道具,他小說本身起到相當大的情節推進作用。盡管小說本身的語言並沒有任何出眾之處,然而既然文章能夠在《人民文學》上發表並且被改編成電影就很能說明當時的社會主流已然認識到科幻小說這一游離於傳統文學類型之外的作品類型了。
如果科幻作品在當時能夠獲得與他同時進入中國主流文壇的現代主義作品同等的地位,那麼在當時以改革開放為背景,中西方在文化以及各種文化思潮的交流之下,科幻實現一次強而有力的走入主流文學市場,甚至開創一個中國式的「科幻黃金時代」也不是不可能的。這一點可以從八十年代末期到今日,《科幻世界》雜志的崛起上得到充分印證:目前該雜志作為一份實際上質量並不算太高的讀物,以平均三十萬份、最高四十萬份的月銷售量穩穩占據世界科幻歷史上科幻類雜志銷量第一的位置。這幾乎是六七十年代科幻作品在美國炙手可熱的時候,所有的科幻類刊物的月銷售量的總和。
自1979年開始,趙之、魯兵、甄朔南、陶世龍等科普作家以《中國青年報》「科普小議」專欄為陣地,對當時的主要科幻作者和作品進行了系統的批判。
1980年,錢學森在全國出版工作者會議上發表講話,表達了自己對科幻小說的反感。
1983年上半年,「清除精神污染」運動在文學理論界中展開。科幻作品被定義為「精神污染」
1983年11月5日的《人民日報》在一篇評論文章中聲稱:「一些掛上『科學幻想』的招牌的東西已經在社會上流行起來,並已造成科學上和精神上的污染……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有極少數科幻小說,已經超出談論『科學』的范疇,在政治上表現出不好的傾向。」[1]
與此同時,科幻文學是姓「科」還是姓「文」的爭論也被提上桌面。該問題所關心的是科幻到底是一種文學體裁,還是科普創作的一部分。當時,在第一線從事科幻創作的作者們,幾乎都認同科幻小說是一種文學樣式。而科普評論家、科學家和有關領導則判定科幻小說是科普創作的一部分。他們以此為出發點,要求科幻小說更多地圍繞著科學內容展開,壓縮其中情節、背景描寫、人物刻畫等文藝成份,實質上便是否定科幻小說的文學本質。
在現今回顧這一段歷史,搜尋這場爭辯的相關資料的時候,我們很快看到了讓人哭笑不得的一點:作為這樣一場咋政策上決定一種在國內現實存在,在國外正經歷著一場名為「賽伯朋克」革命的文體之生死存亡的討論,居然從來不曾有主流文學界人士介入。
故而以科幻作者和科學家、科普批評者、文學上的領導構成的爭論雙方所關注的焦點,從科幻小說中所設定或者預知的科學構想,到作品中反映的意識形態傾向性問題,進行了漫長而沒有任何意義的爭辯。
當時的科幻作者面臨著一個很尷尬的局面:他們大多是理科出身,對文學尤其是科幻文學的認識大多本身就沒有太深刻和獨到的見解;然而他們筆下所涉及的領域又往往並非他們自己所擅長的部分。故而面對著質問和批判,他們能夠進行回應的,往往是在那些遠離文學范疇、他們自己也不甚精通的各門類科學理論的詰問。同時,作為科學工作者,黨政的一次次審查給予他們的日常研究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當時科幻作者的「領頭羊」鄭文光突發腦溢血癱瘓,各大科幻期刊被勒令停業整頓。在這樣的背景下,幾乎所有的作者都選擇了妥協的方式。以撰寫科普作品出身,當時唯一的專業科幻作家葉永烈為例,1984年成為專業作家之後,不再進行科幻領域的創作,而是轉向紀實文學方面的寫作,算是為自己正了是作者而非科普工作者的名。
從1983年11月算起,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中國當時的所有科幻作品被徹底打上了「精神毒草」的標簽。各類科普雜志上不再發表科幻作品,圖書市場無論是國外的作品引進還是本土作家的創作,一切涉及科幻的原創性出版活動幾乎都被徹底停止。
其時,著名科幻理論家吳岩教授在接受記者采訪時則感嘆:「現代科學精神在中國普羅大眾中從來就沒有生根。」
這一個階段,曾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科幻領域的斷裂期:沒有作品,沒有批評。彷彿從來就不存在這樣的事物。
在一片缺乏科學精神的土壤里,作為承接和融合了科學與幻想的科幻作品以及科幻作者大都是孤立無援的。而且以其內容的復雜性和思想的難以把握,它往往同時受到來自文學界和科學界兩方面的困難包圍。鑒於中國的特殊國情,八十年代初期的這一批作者,在這兩重包夾之下,還多了一層無所不在的政治因素。
之後一直到90年代初期,隨著《科幻世界》的壯大,中國科幻才逐漸開始邁出回復元氣的步伐。但是在經歷了十幾年的潛伏期之後:「當七十年代末中國文化百廢待興時,科幻文學與主流文學一起復興,一起學習國外創作的先進經驗。但是當九十年代中國科幻再一次復興時,主流文學已經「經歷了反思文學、改革文學、尋根小說、先鋒小說、新寫實小說等一個又一個文學思潮,作家們的寫作水準越來越高,趨向成熟。科幻小說在這期間一直是一個零生產狀態。到了九十年代,當純文學將國外的各種文藝思潮操練了一遍,出現多元化格局的時候,剛剛復甦的中國科幻小說在審美和藝術水準上只能望其項背,有些科幻作品在藝術性上還不如八十年代的作品。」[2]
不過顯然,科幻作者和讀者大多有些理想主義的傾向。甚至於其中很有一部分人對科幻這一融合了科學與幻想的存在抱著類似於宗教精神的依戀和責任感。很多活躍在七八十年代的作者、讀者,以及在90年代之後為科幻之復興所吸引的評論者開始對科幻批評以及科幻理論研究方面進行學理性的研究。較為有代表性的有吳岩、星河、姚海軍等。
從此開始,中國科幻逐漸走向世界。《科幻世界》雜志社在1991年、1997年、2007年分別承辦了三次世界科幻(奇幻)大會。除了更多地吸引了一大批科幻讀者之外,它最為重要的功能是推進了科幻理論的發展。科幻,不僅僅是小說和電影。
縱觀中國科幻的百年發展歷程,總得說起來,大約有四次高峰。第一次是在世紀之初,科幻作為一種來自於西方,承載著「啟蒙」的大潮奔涌而來,不過它的發展很快就在民族運動當中消亡;第二次是在五十年代初期,那個時代的一切文學幾乎都伴隨著口號式的意識形態的束縛;第三次便是在文革結束,改革開放初期的興盛,然而本來應該是進入最為純粹發展階段的科幻作品,卻又一次地被政治所壓迫;第四次便是當下,落後於世界二十年的科幻,要解決的問題從來不只在於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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