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甸縣滴水村貧困戶補
① 昭通市魯甸縣水磨鎮嵩屏村精準扶貧戶哪些人家有
我操滴水村精準扶貧村委會親戚都有,社長家全有,這是什麼社會,
② 關於初高中生求學路艱辛或勵志的故事(煽情點)
陡峭的山路,蜿蜒爬行在高聳入雲的大山之中,從滴水小學出發到三鍋樁,幾乎全是陡坡,與其說是走路,還不如說是爬山,近70度的陡坡,讓我們氣喘吁吁、汗流滿面。兩個多小時的爬行,終於到達了崇山之上的三鍋樁。
然而,對在滴水小學讀書的19個三鍋樁的孩子來說,這十餘公里艱難的行程,他們每天都得往返一次,用他們堅韌又瘦小的雙腳,丈量著求學的辛苦和無奈……
一
三鍋樁,位於雲南省昭通市魯甸縣水磨鎮滴水村,距滴水村委會11公里,一條泥濘的小路是與外界聯系的唯一出口。8月14日,在滴水小學老師的帶領下,記者踏上了去三鍋樁的路。和我們同路的,還有在滴水小學讀書的19個三鍋樁的孩子。
從滴水小學出發,剛走出不遠,一條小河就橫在面前,沒有橋,盡管河水平緩,也不深,但數米寬的水面,無論春夏秋冬,三鍋樁的19個孩子每天都要提著鞋子,蹚過小河。
過了小河,越發泥濘的小路開始把頭昂起,向陡峭的大山深處延伸,越走,腳步越沉重,呼吸越困難。一些路段由於坡度太大,走起來只能把身子努力地往前彎,以保持平衡,路面要麼泥濘不堪,要麼大大小小的石頭面孔猙獰。盡管經過19個孩子和三鍋樁村民常年的踩踏,但依舊不能阻擋野草和石頭的瘋長,看不出哪些地方屬於路。「走錯了,這里才是路。」和我們一起同行的孩子們及時糾正著我們的腳步,哪裡才是路呢?除了指向三鍋樁的一個遙遠的方向。
那是一條怎樣難行的路呢?或者說,19個孩子每天往返的上學路,算不算一條實質意義上的路?
走到半山腰,讀小學一年級的王理秀從包里拿出半個蕎粑粑掰成幾小塊,要我們和她一塊吃,她七歲的身子瘦小不堪,腳上的膠鞋濕透了,每走一步,鞋裡的污水從破爛的鞋口往外冒。就是這一雙幼稚瘦弱的腳,每天卻要艱難地行走數十公里陡峭的山路。
隨行的滴水小學校長馮老師說:「三鍋樁的孩子讀書太艱難了,村裡沒有學校,只能到滴水小學上課,這么遠的路,每天往返,大人都吃不消。」
二
據滴水小學老師介紹,三鍋樁在滴水小學上學的19個小孩,大的12歲,小的僅僅7歲,他們一般都是天一亮就從家裡出發,來上學時,全是下坡路,一個多小時就到,放學回家,就全是上坡路,走起來更艱難。學生們每天的時間幾乎都花在了趕路上了……
居住在三鍋樁的十五戶人家,大部分是苗族。苗族是一個古老的民族,歷史的種種原因,苗族以大分散、小聚居的特徵居住在窮山惡水之中,惡劣的自然環境和落後的交通、通訊等基礎設施,使苗族同胞的經濟、文化、市場觀念等遠遠落後於這個時代。
作為滴水村的一個自然村,十多間土夯的茅房,低矮地匍匐在那片海拔3200多米的山巒之上,村裡,讀六年級的張金花家裡的電視機和村民們自己搭建的一個破爛的籃球板,成了村裡現代文明的標志。在三鍋樁70多人中,只有一個人是讀過初中的。
滴水小學讀六年級的張金花一家,在三鍋樁算是思想最開明的了,雖然家裡一貧如洗,但父母還是將她和弟弟送進了學校。也就是在張金花的帶動下,村裡讀書的孩子才漸漸多起來。
每天,張金花天不亮就起來,背上書包,背上頭天晚上准備好的一個蕎粑粑或幾個燒洋芋,就開始向十餘公里外的山腳下的滴水小學出發了,出發前還有一個不成文的任務,就是向村裡吆喝幾聲。每次,張金花的吆喝聲過後不到三分鍾,其餘的孩子就從各自低矮的草房裡,歡快地跑出來,在張金花的帶領下,往學校里趕。
三
能夠上學,是三鍋樁孩子的夢,而上學的路,也是縈繞三鍋樁孩子的一個夢,不同的是,前者很甜,後者很苦。
由於3200多米的海拔,三鍋樁的年平均氣溫才10度左右。遇到下雪或冰凍天氣,通往滴水小學的山路,就越發地難行。若隱若現的山路,被冰雪覆蓋凍結後,很滑,根本就走不穩,因此,每到冬天,孩子們上學時,就會帶上一把釘錘或者是一把短小鐵鍬,破冰前行。每一個冰天雪地的早晨,三鍋樁和滴水小學之間的茫茫大山上,10多個孩子攙扶著前行的身影,在我們的視線之外晃動著。
幾年前,三鍋樁讀書的孩子很少,村裡沒有學校,上學最近的滴水小學,離三鍋樁也有十餘公里。如果說上學的路途艱難遙遠,是三鍋樁孩子不願上學的原因,那麼,村民們對讀書的態度,也是三鍋樁孩子就學率低的一個因素。對於讀書,許多村民說:「讀書還不如放羊啊,羊子可以賣點錢,讀書除了會寫字,沒有作用嘛。」他們把讀書簡單地理解為寫字。
「現在19個孩子中,許多都是我們到家裡做了思想工作才動員來上學的,許多家長不願意讓孩子讀書的原因,主要還是思想落後,另外,貧窮也是一個原因,很多三鍋樁的家庭,連給孩子買作業本的錢都沒有。」滴水小學老師感慨地說。
四
走進張金花家裡,屋內除了簡單的日常用具外,那台父親打工買回來的二手電筒視機就是最值錢的了。「她家爸爸出去了(在外打工),她去上課,我們不曉得咋個弄呢。」說起電視機這個高科技產物,張金花的母親羞澀又有些滿足地說。
在三鍋樁,張金花家那台被柴火熏得漆黑的電視機和孩子們每天從學校帶回來的關於學習的樂趣事,是三鍋樁村民接觸到外界的唯一途徑。每個晚上,村民們都會聚在張金花家裡快樂地看電視,看到村邊那個小小的微型發電機把白天蓄起的水吞完後,就議論著電視里那些美好的人和事,然後回家睡覺。
五
我們的到來,對於這個沉睡在狗吠聲中的寂寞山村來說,無疑是一次震動、一次蘇醒,小孩們好奇地跑來,怯怯的,用怯怯的眼神,打量著我們。
張金花的母親高興地招呼我們坐下後,開始煮洋芋,烙蕎粑粑。在烙出一個蕎粑粑後,碗里的面就沒了,記者看到,張金花的母親用苗語對張金花嘀咕了幾句後,張金花就出去了,不一會兒,就從鄰居家裡端著一碗蕎面回來了。誰都知道,這面是借來的。「你們下次來呀,要提前給學生們說,我們好提前煮點洋芋啊,烙點粑粑啊。」張金花的母親有些歉意地說。
淳樸的村民們三三兩兩地圍過來,熱情地和我們攀談,邀請我們去家裡。「去我們家煮洋芋烙粑粑吃去,走嘛。」幾乎所有的村民在邀請我們時,都說這句話。是的,他們待客最好的美食,就是煮洋芋和蕎粑粑了。這句邀請的話,在每個村民口裡說出時,格式固定,語氣誠懇。吃著張金花母親烙的蕎粑粑時,喉嚨哽咽,那散發著香味的,綿軟的蕎粑粑在嘴裡回味無窮,卻讓我難以下咽。
離開張金花家時,時值傍晚時分,張金花86歲的奶奶王明秀老人正在家門口的洋芋地里,披著破爛的羊毛氈找豬菜,走到老人的面前,想和老人說幾句話,但她的耳朵已聽不見了。半蹲在地里,憨憨地笑著,手裡不停地扯著豬菜,佝僂的身子,在那片野草叢生的洋芋地里艱難又緩慢地移動,像一隻年邁的鴕鳥,叫人揪心。
原本帶去當晚飯的方便麵,我們誰也沒有吃,都留下了,隨去的滴水小學校長馮老師,偷偷地放了二十元錢在張金花家矮小的桌上……
記者手記:
3200多米的海拔,年平均氣溫11度,貧瘠的土地上,主產是蕎子、燕麥和洋芋,據滴水村村幹部介紹:風調雨順的年成,蕎子畝產120斤,燕麥畝產80斤,洋芋畝產500斤……
村民們說,政府正打算通過異地搬遷的方式,來結束三鍋樁他們的貧困……
采訪結束了,三鍋樁,這三個筆畫簡單的漢字,像三鍋樁貧瘠的土地上,矮小的莊稼,頑強地長在了自己的心上。三鍋樁19個孩子泥濘的雙腳,總在眼裡串來串去。
「王貴林男七歲;王貴學男七歲;王貴珍女8歲……」在滴水小學登記的三鍋樁學生花名冊上,這些如年齡一樣瘦小的名字,長長的一串像三鍋樁荒蕪的大山上那些孤零零的叫不出名字的野花,叫人憐憫。他們對學習的渴望和執著,能否讓他們堅持著,每天往返於那條坎坷崎嶇的山路?能否讓他們找到光明的出口,帶領父輩走出祖祖輩輩的貧窮?希望每個人,都來關注三鍋樁,關注這些貧困中求學的孩子。
後記:
楊華是我的一個朋友。作為一名記者,他在大山之間不停地行走、奔波,用他手中的筆和相機,關注著大山裡的人和事,關注著大山的變化。
文章中提及的山路,我曾陪著孩子們走過了七年,其間有數不清的艱辛,也有回味無窮的純真樂趣。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正是這樣的山路,磨煉了山裡人的堅韌與毅力,正是這樣的磨煉,給予了大山人沖出大山的無窮力量!
關注他們,更祝福他們!
或許,我們也能以平民的力量,為他們做點什麼,給他們改變點什麼……
③ 四川省內江市東興區雙才鎮滴水村3組鄭永平那一年的
那一年😊